“劉道友,這些幼崽都是我精心挑選上乘品質靈獸,你看看可有閤眼緣的?”紅鸞看着眼前的靈獸如數家珍般的和何雨柱介紹。
選靈獸看資質之類的事情何雨柱哪裡懂,於是直接在幼崽堆裡走了一圈,哪個跟他跟得最緊就是哪個了。
方離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紅鸞則是一副痛心疾首狀,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因爲本來何雨柱捕獸也不是想讓它多強大,就是爲了救治二女而已,等二女醒過來之後就把它當寵物養就行了。
見何雨柱選的如此草,紅鸞則是一臉不忍的模樣,似乎在爲它惋惜。
靈獸麒麟是戰鬥力和智力都不俗的靈獸,何雨柱這個挑法,簡直就是暴譴天物,太浪費了。
“何道友這是選定了?”劉豐源可沒有紅鸞那麼對靈獸上心,他巴不得何雨柱選只廢的。
“嗯,就它吧。”何雨柱低頭看了看腳邊主動抱住他大腿的那一隻說道:“看來它和我有緣,不帶它走就太說不過去了。”
“好好好,那今年的捕獸大會看來就可以到此爲止了。”劉豐源趕緊說道。
何雨柱沒有反駁,因爲方離一早就和他說過,他有四隻靈獸就已經足夠了,不需要再捕新的,所以這次他只是陪着何雨柱進山,若不是有方離的這句話,何雨柱是萬萬不會同意劉豐源的說辭的。
衆人一道出了山,發現柳依芸和金包銀等人並沒有離開,金包銀說好了等着何雨柱要給他些靈草他知道,但是柳依芸還在着實是讓他有些驚訝。
“你們其實可以再慢些。”見到何雨柱一行人終於從山裡出來了,許水瑤有些不高興的說了一句。
“我覺得也是。”何雨柱知道許水瑤就是心直口快,其實並沒有惡意,所以也不討厭這個孩子,倒是更喜歡和她吵架鬥嘴。
“師姐你看他,太不要臉了。”許水瑤撅着嘴向柳依芸告狀。
柳依芸拿這個小師妹沒辦法,只得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
“還有這麼多沒走的道友啊。”劉豐源也見到了幾個還沒有離開的修士,就又開始發言:“感謝各位道友對靈源宗的信任,雖然今年出了些令大家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畢竟大家都收穫了心儀的靈獸嘛,四年之後,歡迎再來,我們靈源宗一定敞開山門迎接各路道友。”
聽着劉豐源的慷慨發言,何雨柱只想螺旋嘔吐,都扣的沒邊了還在這睜着眼睛說瞎話臉都不帶紅的,我呸。
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這次捕獸之行徹底宣告結束,何雨柱和柳依芸等人一起踏上了下山之路。
路上金包銀說出要將自己採到的靈藥靈草之類的份一些給何雨柱,但是被何雨柱婉拒了,畢竟何雨柱也很清楚,就算金包銀給了也不會給什麼特別有用有價值的東西,所以還不如直接就不要,省了這個麻煩的過程,何雨柱只是搪塞說自己已經沒有興趣了,拒絕了幾次金包銀便也放棄了。
他不要更好,反正這一次他們家就又要等四年,能省一點是一點吧。
因爲不在同路,到了山腳下之後,金包銀就和何雨柱分道揚鑣了。
一行人只剩下何雨柱方離居蘇還有柳依芸和許水瑤四人。
“居蘇,你平時會不會有一種感覺,就是...你會感覺你不是你自己。”何雨柱也不知道該怎麼問才能讓居蘇明白,自己又越說越彆扭。
“哦,你是想說你看見了另一個我對不對。”居蘇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似的,一下子就知道何雨柱想要說什麼。
“對,這麼說你知道爲什麼咯?”何雨柱沒有想到居蘇竟然是知道自己有時候會不是自己的。
“其實,我是一個穿越人,我的身體是一個穿越者的身體,但是我卻不是這個世界的原生人,我只是一個被這個身體的主人附身了的穿越者,我們兩個人共用一個身體,所以有時候我會不是我。”居蘇淡淡的說道。
“!!!”
聽了居蘇的話在場的幾個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真相居然會是這樣。
“噗嗤——”
看到幾個人面面相覷的樣子居蘇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是吧,這麼荒唐的事情你們居然都相信了,笑死我了哈哈哈...”
居蘇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岔氣了,最後還是在何雨柱威脅的眼神下止住了笑聲。
“開個玩笑而已,別這麼嚴肅嘛。”居蘇撓了撓頭試圖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然而並沒有什麼作用。
“哎呀好了好了,我說實話就是了。”居蘇嘆了口氣之後緩緩看開口:“其實我體內確實是有兩個靈魂,一個是我,一個是我爺爺。”
“你爺爺?”許水瑤把嘴張成了o字型,很顯然這個解釋和上一個解釋的可接受度一樣的低。
何雨柱其實一直以爲居蘇只是單純的雙重人格,因爲雙重人格的人兩個人格一強一弱並不罕見,通常都是主人格太弱又想要自我保護所以才衍生出第二個人格來,不過現在居蘇的解釋打破了何雨柱的想法,並且更讓何雨柱覺得不可思議。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居蘇看了看遠方:“這事情我很少和外人說的,這次和你們說都是因爲當你們是朋友。”
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沉重的話題,所有人都收起了嬉笑的表情,嚴肅了起來,試問又有哪個人是沒有一個不爲人知的過去呢。
“我爺爺當年是一個很強大的修士,有一次我們家族裡出了一個邪修,是我的舅舅,後來入魔了,我爺爺傾盡畢生修爲保住了他的命,但是自己卻三金修爲,無法再入輪迴。”
“我父親不忍心我爺爺落到這樣的下場,於是動用了家族秘術,將我爺爺的神識也可以說是靈魂封禁了年幼的我體內,這樣我爺爺的靈魂得以留存,並且也可以在我去世的之後和我一同進入輪迴,也就是說,我們爺孫兩個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