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幾家歡喜幾家愁
何雨柱笑着安慰了自家妹子的失落感,這種事,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少年玩伴,何雨柱也有。
像是何大清剛離開那段時間,何雨柱在街道上也認識了不少同齡孩子。
郭磊他們算是跟何雨柱差不多條件的,也是相處的很好。
其他自然也有混的不盡如人意的。
像是有一個玩伴,家裡兄弟多,運氣也是一直不好,
先是進了個小廠子,待遇比不上何雨柱他們。
然後正好戶口不能轉移的時候,娶了個鄉下媳婦,又趕上這兩年的事情。
這種事,何雨柱他們一幫小夥伴,自然也幫。也就是玩伴結婚的時候,每個人多出了一點禮金,湊了一筆活錢讓那玩伴備用。
又給他媳婦介紹了一些手工活。
但幫歸幫,誰都沒有特殊幫。
像是何雨柱,如果這個時候是郭磊沒地方住了,何雨柱可能會先把老房子借給他住。
但對那個玩伴,何雨柱卻是沒做這個老好人。
一個是關係沒到。
再就是比較現實的問題了。
郭磊哪怕沒房子,以郭磊的級別,總有解決的一天。
而要是借給了那個玩伴,何雨柱估計改開前,都別指望能把房子要回來。
所以何雨柱的善心,永遠是有個限度。
說到吃羊肉,雨水打開門,卻是趴在門口,貪婪的吸了一口。
這就是住筒子樓的好處。
家家都是差不多。
何家吃羊肉,別人家也是,那也就沒那麼多廢話。
何家的羊肉,自然是何雨柱來安排。
何雨柱眼見自家妹子訴完苦已然跑出去玩了,卻是搖搖頭,起身站在廚房門口笑道:“媳婦,我來吧!
今天你是想喝羊湯,還是想吃蔥爆羊肉?”
“我想吃你!”眼見何雨柱一臉不着調的神色,劉婷沒好氣的說道。
何雨柱湊了過去,耳語一句,卻是召來了劉婷的拳打腳踢。
只是今天這頓飯肯定是吃不好的,等到羊肉上桌,三人坐定吃飯的時候,劉婷卻是一臉懨色,躲着桌子上的羊肉遠遠的。
雨水夾起一塊羊肉,送到了劉婷碗裡。
劉婷連忙擺手拒絕道:“我今天胃不舒服,聞不了這個味!
噦……”
說罷,劉婷還乾嘔了起來!
這一聲,何家兄妹一起懵逼了起來!
何雨柱眼睛怔怔的看向劉婷,他遲疑着,卻是不知道該不該問。
雨水倒是沒什麼壓力,直接開口問道:“嫂子,你不會懷寶寶了吧?”
“啊?”劉婷也懵逼了。
“媳婦,你那個?你那個?多久沒來了?”何雨柱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他連問話,都是一字一字艱難的蹦出來的。
何雨柱自己都沒發現,他的雙手死死的壓在了桌子上面,幸好這年頭的桌子都是真材實料的八仙桌,
不然就何雨柱這個力度,說不定直接給壓趴咯。
劉婷回想了一下月事時間,卻是對着何雨柱遲疑的點了點頭。
一時之間,何家兄妹陷入了一種不可名的興奮之中。
遇到這種事,何雨柱也顧不得吃飯了。
直接就帶着劉婷去了廠裡的醫生家,讓下班的半吊子醫生給劉婷把了下脈!
之所以說這醫生是半吊子,倒不是說技術不行。
現在的基層醫生很多都是中西醫都懂一點。
像是把脈這種事,衛生室醫生去培訓時也學過一些。
但軋鋼廠畢竟是重工企業,所以廠裡衛生室着重的還是外傷以及急救爲主。
對內科上,真就不專業。
中年醫生額頭緊鎖,把了半天,這才苦笑着說道:“何主任,這個脈我感覺像喜脈,不過這個事,您還得帶您對象去醫院看看。
我這邊,不瞞您說,我也看得不是太準。”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冷靜了下來,他笑道:“我也是第一次,沒經驗,就想着找人確定一下,卻忘了蘇醫生您是外傷爲主。
麻煩,麻煩!實在是抱歉!”
蘇醫生擺擺手笑道:“我雖然看不懂,但個人覺得是八九不離十的事。
恭喜二位了。”
何雨柱笑得後槽牙都露出來了,連連道謝,扶着劉婷告辭的時候,真有點伺候老佛爺的範兒。
劉婷全程懵逼,她到現在也沒想到,她一直期盼的事,就在不經意間來到了。
等夫妻倆走到門口,蘇醫生卻追出來說道:“何副主任,廠裡有新規定。
要是您愛人確認懷孕的話,可以拿着醫院的檢查單,到咱們衛生室簽字蓋章,每個月可以額外在咱們廠公會那購買五斤白麪!”
…………
與此同時,又到了賈張氏每月一問的時間。
如果說,劉婷懷孕對何家是意外之喜的話。
那麼賈家對秦淮茹就是滿滿的期盼了。
隨着賈家欠易家的越來越多,隨着賈東旭在外面賭窩泥潭裡越陷越深,賈張氏也是若有所感。
卻是偷摸的避開秦淮茹,找着賈東旭談了幾次了。
雖然賈東旭避重就輕的把這個事圓了過去,但他是賈張氏肚子裡出來的,那躲閃的眼神,讓賈張氏心裡沉沉的。
“媽,你就別管了。
我沒事,真沒事!
我在外面的小事,我自己解決,您就少胡思亂想吧!
在廠裡累的要死,回家您還疑神疑鬼的!”賈東旭不耐煩的懟了賈張氏幾句,卻是扭頭往外走去。
賈張氏看着賈東旭越走越遠的身影,眼前都感覺一黑。
她知道,賈東旭應該是遇到了她也沒法解決的事,所以才這麼不耐煩。
現在賈家就像一根繃緊的頭髮絲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斷了。
賈張氏身爲這個家庭的掌舵人,卻是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她能想到唯一的辦法,就是秦淮茹趕緊生個兒子,那麼就能通過吸易家的血,來補上賈家的虧空,讓賈家的生活恢復正常。
秦淮茹來月信的日子,已然比上個月推遲了兩天。
賈張氏這兩天神經都繃得相當緊。身爲女人,她自然知道這個事不準是正常。
所以秦淮茹每堅持一天,賈張氏就感覺心上的砝碼又加了幾斤。
一個是激動,一個是壓抑。
送走了上班的,賈張氏又是坐在了門口納着她那雙也不知道納了多長時間的布鞋。
賈張氏拿着針在頭髮裡撩了兩下,卻是對着在屋裡收拾的秦淮茹問道:“淮茹,你今天感覺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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