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衆人的視線也全都放在了金寶的身上。
“難怪我當時還覺得怎麼今天爆破的時間,突然變的這麼快呢!”
“金寶,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啊,金寶師兄,我看是你腦袋被炸藥給震傻了吧。”
此時一旁的小朱,暗暗的冒出懷疑的話來。
“是啊金寶,你說這話有證據證明嗎?”
金寶搖了搖頭:“我···我其實也不太記得清楚,只是你們突然這麼說了,我纔想起來自己明明是數着倒計時跳躍的,沒想到剛數到三就被炸了,之後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許大茂在聽到這話之後,立刻就抓住了話中的疑點。
“你是說,炸藥爆炸的速度突然變快了,也就是說引線變短了?”
許大茂的這一想法,着實讓衆人都嚇了一大跳。
“許大哥···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有人故意害金寶不成?”
“是啊許先生,我看或許就是金寶師兄記錯時間了呢?”
然而陳剛生和小朱的說法,卻第一時間遭到了金寶的否定。
“不對!我是絕對不可能數錯的,我們都排練那麼多次了,就算是用引線較短的炸藥,也不可能五秒的時間都沒有的。”
看着金寶一臉認真的樣子,就算是陳剛生想不信都不信了,他怎麼可能會懷疑金寶呢?
“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
只見金寶再次肯定的點了點頭。
“剛纔或許我還會懷疑是不是我腦震盪算錯了時間,可是我突然想起來,平時訓練的炸藥也沒有這麼快就炸了的啊,肯定是被人做了手腳了!”
金寶此話一出,立刻就讓小朱倒吸了一口氣。
“金寶師兄,這話可不能亂說的啊,你怎麼能這麼瞎說呢!”
“我真的沒有胡說八道,大哥,許先生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
金寶急切的樣子,一下子就讓陳剛生犯了難。
“你說這話的意思,難不成劇組還有人要害你不成?”
陳剛生在腦中思來想去,也摸不着一絲頭緒。
“我看就是個意外,大哥,金寶師兄就不要想太多了。”
此時的小朱在兩邊勸着,顯然並不想讓事情被如此複雜化的說出來。
“許大哥,您覺得呢?難不成劇組真的有人動手腳?”
許大茂死死的盯着小朱,淡淡的笑出來。
“有沒有人動手腳我不知道,但是他的目的肯定是沒有達到。”
金寶聽到這話,立刻就笑了出來。
“那是,我可是大難不死啊,而且我還是男二號,幸虧受傷並不嚴重不影響拍戲。”
陳剛生看着傻樂呵的金寶,氣從心來。
“你還真是心大!萬一炸傷了眼睛和頭部怎麼辦啊!這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下次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頭部!”
這個時候的陳剛生懊悔不已,他光顧着教大家如何做危險但是很好看的動作,卻忘記告訴他們一些緊急避險的動作了。
幸虧這一次金寶受傷的並不嚴重,但是主要的傷勢還是在腦部和麪部上,這也是讓陳剛生最揪心的一點。
“我知道了大哥,您也別自責,這次都是我不小心,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
“沒有下次了!”
陳剛生仔細思考着許大茂的猜測,心中一陣後怕。
然而這個時候的許大茂,卻在暗中觀察着小朱的神情。
“我聽導演說,這些炸藥的位置都是你們自己埋好的,引線有多長,金寶你沒有注意到嗎?”
許大茂說出這話的同時,就聽到了小朱一臉真摯的回答。
“不好意思許先生,金寶師兄炸藥包是我埋進土裡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也注意。”
小朱慌亂的解釋,反而讓金寶站出來爲他說起了話。
“是啊許先生,是我叫小朱幫我這個忙的,當時我只顧着站位置去了,這事真的和小朱無關。”
顯然被人幫助的金寶,似乎不懷疑小朱是否有嫌疑。
“許大哥,你就放心好了,小朱他一直都對武館的人很好,跟他們也情同手足一樣,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程家班的人乾的。”
陳剛生對自己武館裡的武生十分的信任,就算要懷疑,也是從劇組的其他人身上入手。
“那你的意思是,劇組裡的人有問題?”
許大茂的話,讓陳剛生和金寶都搖了搖頭。
“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小朱是絕對不會對金寶下手的,是吧小朱?”
陳剛生目光咄咄的望着小朱,此時的金寶也一把握住了小朱的肩膀,肯定的拍了拍。
“對啊,我也相信這件事和小朱無關,和程家班所有的兄弟們都沒有關係。”
然而就在大家焦急的等待回答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小朱卻一把蹲在了地上,掩面痛哭了起來。
“對不起金寶師兄···對不起大哥,掉對不起許先生,這件事,其實就是我乾的。”
“什麼?小朱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是你乾的?”
陳剛生看着面前痛哭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事實。
“小朱,你想站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清楚,爲什麼要這麼害我!”
眼看事實就要敗露的小朱,終究是抵不住心裡的壓力,崩潰的說出了事實。
“沒想到,真的是你!”
許大茂一把將小朱抓到了金寶的面前,讓二人對視了起來。
“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你的,若是師兄你今天有個三長兩短,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眼前小朱在金寶面前的懺悔,絲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比起遲來的道歉,他還是更加的想要知道小朱之所以這麼做的目的。
“說!你爲什麼要這麼害我!”
小朱支支吾吾的低下頭,半天說不出原因來。
“難不成就是爲了男二的角色?”
陳剛生猜測出的原因,立刻就遭到小朱的否認。
“沒,沒有,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
許大茂看着連連擺手的小朱,冷笑了起來。
“你覺得現在你說的話,還有誰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