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小劉…”
隨着姑娘的離開,易中海這時候也顧不上跟何雨柱說什麼了,急忙呼喊着追了出去。
等到易中海離開之後,李長平慢悠悠的走到了何雨柱家門口,看着正坐在桌子邊生氣的何雨柱,不由得開口道:“柱子哥,那姑娘我看了,長得挺不錯的,柱子哥你這是?”
何雨柱卻是擺了擺手,然後開口道:“那姑娘好看不好看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說有一大爺這樣的麼,要相親,也不通知一下,你看我屋裡亂的,還有我什麼都沒有準備。
你說他哪怕是不提前通知,你自己來我屋裡一趟,給我說一聲也行啊。
他老人家倒好,拉着那姑娘就直接進屋了。
先不提我能不能看上人家,就說人家會不會看上我吧!
一大爺進來可是就給我說了,那姑娘是中專生,他爸是一大爺他們車間的劉師傅,七級鉗工。
你說就咱們這條件,能配得上人家?
這不,那姑娘一進我屋門,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哥們兒一看這個,還不趕緊給伱撅出去,怎麼着,還等着他給哥們兒來一句看不上麼。”
李長平一聽這話,也是大致明白了易中海的打算了。
不過李長平到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開口說道:“柱子哥,你這屋子確實該收拾收拾了。
雨水也是,自己天天收拾的挺乾淨的,到了你這,怎麼就不管了呢。”
李長平剛剛說完這話,何雨柱臉色有些尷尬的將頭扭了過去,也不接話,就是低頭喝着茶水。
李長平不由的有些奇怪,正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一個聲音卻響了起來。
“還不是怪他,小時候我給他收拾屋子,打碎了他一瓶酒,他就衝我發火,後來我就沒再給他收拾過了。”
李長平聽到聲音,扭頭一看,是何雨水進屋了。
對着何雨水點了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
何雨水對着李長平開口道:“長平哥,我聽三大爺說,你同學來找你了?
還是個女同學,長得可好看了,是不是真的?”
“嗯。
我一個大學同學過來了。
你不是知道我設計的那個圖紙嗎,她過來就是爲了那個圖紙的事情。”
李長平解釋了一句。
畢竟如今這個年代,可不是後世,孤身男女在一起,雖然會想歪了,但沒有什麼影響,最多也就是會心一笑要不就是嚼嚼舌根,但這個年代,可是不一樣。
何雨水聽了李長平的解釋,也是點了點頭,隨即轉換了話題,對着何雨柱問道:“傻哥,你怎麼和一大爺吵起來了?”
“還能怎麼着,他這是拿我當傻小子逗着玩呢,我能給他好臉色纔怪。”
何雨柱也沒有解釋什麼,就是隨口說了一句。
李長平等到何雨柱說完之後,低聲將何雨柱剛剛給他說的,又給何雨水說了一遍。
何雨水聽了李長平的話,立馬開口道:“這個一大爺怎麼這樣啊,不行我得找他去,這是欺負我哥沒有長輩在麼,哪有這麼辦事的。”
“行了,行了,你去管什麼用。
更何況現在一大爺都去追那姑娘了,又沒有在家。
等着吧,一會一大爺回來,肯定得開全院大會,到時候在全院大會上批鬥我,讓我在全院人面前做檢查。”
何雨柱喝了口水,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李長平看到何雨柱這幅模樣,
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給何雨柱以及何雨水兩人打了聲招呼,就回自己屋了。
回到屋的李長平倒也沒有看書,而是躺在牀上,看着房頂發着呆。
而在李長平離開之後,何雨柱以及何雨水兩兄妹回到了屋裡,何雨水就開口道:“傻哥,要是一大爺真的開什麼全員大會,你可不能就那麼簡單的應下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是爲啥,不就是認個錯麼,這有啥,我這從小到大哪次大會上不都認幾回錯。”
何雨柱有些疑惑的看着何雨水開口問道。
“你真是我那個傻哥啊!
你也不想想今天是什麼事,這是給你說對象的事,你這要是不解釋,到時候全院的人,怎麼說你?
你也不想以後沒有人給你說對象吧?
你也不想以後娶不上媳婦吧?
你也不想讓咱們老何家斷了香火吧?”
何雨水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何雨柱開口說道。
何雨柱聽到何雨水的話,卻是不由得一愣,怎麼也是沒有想到,就是一個認錯的事情,竟然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就在何雨柱想要問一問何雨水是不是逗自己的時候,何雨水又是開口道:“我給你說啊,傻哥。
這也就是咱們家裡沒有老人,更是在四九城,要不然早就拎着棍子找了他易中海去了。
不打折他腿,都算是他說好話說的早。”
何雨水在李長平那裡聽了李長平的分析,還有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不知不覺間竟然發現自家這個傻哥,有時候真的是傻的可以,只有將事情說得大上一點,瞬間就會被唬住,同時還會認可這個觀點,因此覺醒了一種奇怪的屬性。
這不,何雨柱本來還認爲何雨水是在胡說,但是又聽到何雨水後來的那話,也是認可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對於何雨住以及何雨水兩兄妹的事情,李長平自然是不知道的,本來躺在牀上發呆的李長平正在思考趙右茗的問題。
那就是,這麼快見家長,真的合適嗎?
可惜,何雨柱是個四六不懂,只認自己規矩的傢伙,李長平前後兩世也都只是活了十八歲。
對於這事也很是抓瞎,想了半天,也是沒有想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無奈之下,又是起身開始畫起了圖紙。
李長平這個時候就是一個感覺,那就是爲什麼這個抽油機,看着原理挺簡單,但真的在弄得時候,怎麼這麼麻煩,這麼難呢。
也就是李長平在不斷設計圖紙的時候,能夠感受到自身的技能不斷的增加經驗,要不然,李長平都不想弄了,太麻煩,太繁瑣,也是真的挺難。
就在李長平不斷的繪畫着圖紙,有時候不懂的地方還需要看書來查找資料。
這個年代可是沒有電腦,想要查找資料只能去尋找相應的書籍。
但李長平的家畢竟不是圖書館,或者是學校,自然是沒有那麼多的資料可以供李長平查閱,因此,李長平的一份圖紙總是畫一點,就要停一停,去弄另一份圖紙。
就在李長平不斷繪圖,不斷的翻閱資料的時候,易中海就黑着一張臉已經從四合院的大門口走了進來。
易中海剛剛踏入四合院的大門口,就想到自己追上去,那姑娘哭哭啼啼的模樣,還有自己車間老劉的那冷嘲熱諷。
自己堂堂軋鋼廠的八級鉗工,什麼時候這麼讓人給懟過,一想到自己受的這些氣,都是因爲何雨柱那小子,不由得‘哼’了一聲,然後擡腿就走到了閆埠貴家門口。
“叩叩!”
敲門聲就響了起來,閆埠貴的聲音也是從屋子裡傳了出來。
“誰啊?”
“是我,易中海。”
易中海本就黝黑的臉上,這時候已經變得有些鐵青,聽到閆埠貴的聲音,語氣也沒有絲毫客氣。
“吱呀!”
閆埠貴將門打開,然後看着易中海那張鐵青色的臉,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老易,怎麼這是?
誰把你給氣着了?”
“我過來就是過來通知你這個三大爺,通知一下大院裡的人,咱們在中院開個大會。
我這還得去通知老劉, 老閆你也趕緊的吧。”
易中海沒有解釋什麼,就是簡單的對着閆埠貴交代了一句開全員大會後,擡腿就向着後院走去。
想要去後院,就需要經過中院,而何雨柱的房間放在前朝,那就是主家的房間,正好對着進來的門口,因此,何雨柱以及何雨水都看到易中海鐵青着一張臉從中院穿過,向着後院而去。
看到這裡,何雨柱就笑着對何雨水說道:“看到沒有,我就說了一大爺回來後,肯定是要開全院大會,這不是已經找了三大爺,這是去找二大爺了。”
“嘿,我的那個傻哥哦,你這還笑的出來,一會兒開大會就得批評你了,你這也太沒心沒肺了吧?”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的模樣,也是不由的笑着說道。
“嗨,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一個全院大會,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沒經歷過。
又說了,我又沒幹什麼事,他們能拿我怎麼着。”
何雨柱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何雨水在旁邊翻了翻白眼,卻是沒有在說什麼,
而到了後院的易中海直奔劉海中家,也是直接說着要開全院大會。
劉海中作爲一個官迷,對於全員大會,那是相當熱衷和喜歡的,因此,聽了易中海的話,也沒有多問什麼,直接就是應了下來。
通知完劉海中後,易中海又是來到了中院,挨家挨戶的敲門,告知了開全院大會的事。
一個院子,也就是二十多戶人家,百十來號人,開個會,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