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各方反應與惻隱之心

何雨柱還沒走進二食堂,就遇到了楊廠長的秘書陳向陽,跟着陳秘書走進了楊廠長的辦公室,何雨柱知道了楊廠長的意思,跟張大全的問題差不多,何雨柱給了同樣的解釋。

何雨柱的藥酒就像一顆投入湖裡的小石子,讓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下午的廠裡的會議上,食堂張主任以食堂擴建需要更多的管理人員爲理由,提議現在的食堂班長何雨柱同志擔任食堂副主任,享受18級副科長待遇。

張主任的提議惹的廠裡一衆領導一陣討論,楊廠長聽了之後都忍不住的感嘆張主任下手速度之快,對於此事,主管後勤的葉爲民副廠長首先發表了支持的意見,然後團結在葉爲民周圍的一衆領導理解表示了贊同!

接着更加讓大家吃驚的一幕發生了,代表保衛科出席的張大全表示了贊同,然後就是與張大全關係比較好的四個車間主任表示支持!

最後楊廠長拍板,衆人舉手表決,以高票通過了何雨柱提幹副主任,享受18級幹部待遇的提議,並接受了張主任讓何雨柱以後負責二食堂的管理,包括二食堂的採購的建議!

張主任的手筆之大,甚至超過了楊廠長的預期,會後張主任第一時間告訴了何雨柱,並隱晦的表達了自己出了很大力,何雨柱一臉懵逼的想着這就被提幹了。

他不得不佩服張主任的手段,只不過這件事肯定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估計張主任沒少搭人情,就是不知道他付出了什麼代價。

何雨柱知道張主任的所求無非還是藥酒,自然投桃報李,一臉肉痛的表示,把原本要送人的三斤藥酒先送給張主任,下午就給他帶過來!

張主任搞了這麼大的陣仗,不就是爲了藥酒才賭了一把的嘛!他相信何雨柱那肯定還有一些存貨,他把上次送他的藥酒分給了葉副廠長半斤,並給他解釋了一下藥效,最後的結局自然皆大歡喜,各取所需!

張主任賭贏了,原本以爲何雨柱最多能再給2斤,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可以多送半斤給自己的領導了,好事見面分一半嘛!

中午下班,何雨柱特意回了一趟四合院,做戲就要做全套,小心無大錯!他帶着兩壇藥酒,分別秘密的送給了張大全和食堂張主任。

見到張大全的時候,張大全給何雨柱講述了廠委會上他被提幹的整個過程,先是食堂張主任牽頭,然後葉副廠長認可,最後全廠舉手表決通過的事情。

何雨柱當然知道,這件事背後張叔肯定也出了力了,不然不可能這麼順利,因爲有時候某些事情能給你扯皮好幾個月卡在那裡。

下午3點多的時候,廠裡的公告欄就張貼了何雨柱提幹的公示,很快消息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師傅!師傅!你被提幹了,18級副科,87塊5的工資!”馬華大嗓門的在二食堂迴盪着,惹得食堂衆人一陣羨慕和恭喜!

一車間是一大爺工作的地方,此時已經傳開了何雨柱提幹的消息,賈東旭找到易中海說道:“師傅,柱子提幹了,這是咋回事啊,就憑他的廚藝?我不信!”

易中海沉默了一會,擡頭看着徒弟,然後說道:“行了,別管那麼多了,好好工作吧,你最近怎麼看着有點無精打采的啊,工作的時候可不能分心啊!”

“啊,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賈東旭支支吾吾的說道,易中海看着賈東旭,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東旭啊,有些事情還是要適可而止的,

年輕人要懂得節制自己!”

說完之後,易中海就不再搭理賈東旭,讓他自己反省,然後開始忙活着自己手裡的工件了。

二車間的劉海中知道何雨柱已經提幹的時候,心裡一陣羨慕,他一個6級鍛工,連個小組長都沒混上,自己院裡那個20出頭的毛頭小子竟然提副科了,他內心表示十分的不服氣,以後自己在四合院怎麼展現二大爺的權威,廠領導都瞎了嗎?

劉海中氣的手裡的大錘砸的更響了,他根本不想想,就憑他那初小的文憑,連個報表都做不好,還想當領導?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許大茂今天終於來上班了,輿論果真如他預料的那樣,消散了很多,雖然同事們看他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樣,但至少沒有當着他的面提那個事情的,許大茂在煎熬中度過了一上午,心情十分的不好,因爲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下午,許大茂在百無聊賴的混時間的時候,辦公室傳來了何雨柱提幹的消息,許大茂手中轉動的鉛筆被他一把折斷,心中變得無比憤怒,他心想何雨柱就是個傻廚子,憑什麼提幹,憑什麼!

他許大茂不服!他想報復何雨柱,可是找不到任何何雨柱的把柄,現在何雨柱再也不帶飯盒回家了,連這樣的小把柄都沒留給他。

無事可做的何雨柱提前下班回家了,他現在負責二食堂採購的事情,以後誰也不能拿他這個說事,他準備讓馬華和張愛國輪流負責二食堂的採購,每人一個月,他看不上採購的那點油水,他以後偶爾給二食堂提供一些空間的產出,就比採購的油水多很多,同時還能體現出他的能力!

路過西單菜市場,何雨柱進去買了一些調料,出來的時候已經手裡多了一隻空間的老母雞,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給老太太做了燉老母雞湯,以感謝她送給許曉楠的禮物,畢竟這個老太太對他是真心的好,算是他來到這裡以後,第一個讓他感覺溫暖的人!

雞湯燉着的時候,何雨柱拉過老太太的手,“奶奶,我給你把下脈。”

何雨柱左右手都把了一遍,發現老太太年齡大了,大毛病沒有,小毛病不少,腿部的關節炎加上氣血淤滯導致老太太行動不便!

思考了片刻,何雨柱回屋拿出一瓶一斤的藥酒鄭重的放到老太太手裡,說道:“奶奶,這個你每天喝一錢,不要喝多,另外不能告訴任何人,記得保密,一個月一瓶,用完了我再給你!”

老太太突然耳不聾眼不花了,小聲的問道:“大孫子,這是什麼東西,很貴重嗎?”

何雨柱給她解釋了一下,老太太立馬抱着瓶子不放手,何雨柱笑着告訴她,等她喝完還有。

接下來,何雨柱給老太太先是按摩,何雨柱那溫熱的雙手以及自己腿部傳來的舒適感,無不告訴她,何雨柱這小子真的學會了醫術,而且還很不簡單,然後何雨柱要給老太太扎針,這次老太太沒有拒絕,他已經被何雨柱的醫術折服了!

等一大媽過來看到何雨柱在老太太腿上扎的金針的時候,一臉的驚訝的問道:“老太太,伱還真敢讓柱子給你扎針啊?”

“丫頭,這是我大孫子,有啥不敢,他還能坑我老太太不成,再說了,他這醫術可不一般啊,我的腿腳現在感覺舒服多了。”老太太高興的說道。

看着扎完針的老太太,竟然不用柺杖都能走幾步路了,一大媽不得不承認何雨柱確實厲害,老太太也去醫院看過,別的醫生基本束手無策,這讓她也動了某些小心思!

一大媽準備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她估計應該是她最後一次機會了,於是不死心的問道:“柱子,你大媽我已經40多了,這麼多年也沒給你一大爺生個一男半女的,本來我都該放棄了,但是今天看到你有別的醫生都沒有的本事,我就想讓你給我看看還有可能嗎?如果不行,你大媽也就死心了!”

“柱子啊,一大媽也是個苦命的人,這些年沒少照顧我老太太,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要是能幫就一定要幫她一把!”老太太拉着何雨柱的手,心情變得有點悲傷。

“一大媽,我先給你把下脈吧!”何雨柱看着一臉悲切的一大媽,心裡動了惻隱之心,一大媽這人真不錯,心地善良,一直無怨無悔悉心照料着老太太。

何雨柱前段時間還想着從福利院找個合適的孩子之後,找一大爺好好談談,可惜的是,一直沒有收到消息,看來也不是那麼好尋找的。

而且何雨柱也想知道一大爺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他還會那麼熱心賈家的事情嗎?還會天天想裝老好人嗎?想想也蠻有意思的,反正現在劇情已經開始亂了,那就讓它變的更有點意思一點吧!

把完左手換右手,何雨柱沒有說話,老太太和一大媽沒有打擾何雨柱,只是一臉期待的看着他。

何雨柱把脈的時候用極其微弱的真氣遊走一大媽一些部位,進行了詳細的探查,發現一大媽屬於西醫上的輸卵管堵塞,而且堵塞的地方特別的隱秘,不是靠着真氣,何雨柱也探查不出來,難怪一大媽看了那麼多醫生,都沒解決問題。

何雨柱收回真氣,老太太和一大媽都一臉期待的看着他,一大媽忐忑的問道:“怎麼樣,我還有希望嗎,柱子?”

“怎麼說呢,我只能說,如果一大爺那邊沒問題,你這裡還是有希望的,我大約有六七成的把握!”何雨柱可不敢給一大媽打包票。

一大媽聽了之後,潸然淚下,喃喃自語的說着:“六七成機會很好了!已經很好了!”

老太太在一旁安慰了一大媽好一會,才使一大媽激動的心情平復了下來!

老母雞湯燉好以後,三人早早的吃了晚飯,等他們吃完飯,大院裡上班的人,才陸續的回來,回到家連飯都沒來得及吃的易中海,就被一大媽拉到了老太太家裡!

當一大媽給易中海說了何雨柱的說辭,易中海立馬激動的抓住何雨柱的手問道:“柱子,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一大爺,你先別激動,咱慢慢說!”何雨柱很理解一大爺的心情,任誰失望了十幾年,突然聽說有希望,誰還能不激動呢!

何雨柱一臉平靜的說道:“一大爺,我先給你把下脈再說吧!”

等給易中海把完脈,何雨柱再次問了一些私密的問題,易中海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你這邊沒啥問題,難的就是一大媽這邊,需要在腹部和後背扎針3天看看,而且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大約六七成,你考慮下吧!”

易中海想都沒想,急切的說道:“柱子,我根本不用考慮,需要什麼你就直說,我還是有點養老錢的!”

“那你是先吃飯,還是等你吃完飯以後開始?”何雨柱再次問道。

“吃飯不急,一大爺我不餓,現在就開始吧!”易中海急切的說道。

何雨柱沒再多說什麼, 就在老太太這,開始給一大媽扎針,其實扎針只是爲真氣提供一個掩飾,雖然鍼灸會有一定的效果,但是怎麼也不可能比的上他的真氣!

何雨柱扎完針,就開始控制真氣,慢慢的向那個堵塞部位涌去,剛開始的真氣量極少,一大媽還感覺不到什麼,等確認了堵塞的部位,何雨柱開始慢慢增加大真氣的量,一大媽頓時感覺一陣陣暖流在腹部穿行而過,然後聚集在一個部位,那裡感覺開始變得溫熱起來。

用了30多分鐘,何雨柱控制着真氣用量,完成了三分一堵塞部位的疏通,雖然一次也可以做到疏通,但是那樣太驚世駭俗了,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何雨柱收針,給一大媽裝模作樣的把了脈,跟她們說今天效果不錯,等再鍼灸兩天看結果!

在一大爺一大媽的千恩萬謝中,何雨柱離開了老太太的家裡,等他離開,老太太說道:“柱子這孩子就是心善,如果他真讓你們有了一兒半女,你們可得好好謝謝他!”

“老太太,你就放心好了!”易中海保證道。

“你感覺怎麼樣?”回到家關好門,易中海用期待的眼光看着一大媽。

“我跟你說老易,柱子還真的有本事,你不知道,扎針沒一會,我就感覺一道道暖流,然後小腹這裡就開始慢慢變的溫熱了起來!”

“老易,出了咱家門,你別亂說什麼啊,對你那徒弟也不能說,柱子讓我們保密!”一大媽鄭重的和易中海說道。

“你放心,我是不會亂說的!”易中海連忙保證,然後一大媽纔開始忙活着給他做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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