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怎麼不用參加測試?”
聽到這句話,齙牙男一臉不屑:“你們能跟人家比麼?凡是真正的風水大師,哪個不是腰纏萬貫,怎麼會向你們一樣,在火車站做我們的接站大巴!”
呂秋實這才明白,在車站領他們上車的人,爲什麼會用那種眼光看他們了。
十幾個人一個接一個的從玻璃箱裡抽出紙片,然後被人領着去白布隔出的區域答題了。
最後只剩下呂秋實三人。
“你們怎麼不來抽題?”齙牙男露出不善的眼光。
林冰有些害怕了,她本來就是跟着呂秋實他們來的,如果讓她答題,她肯定不會。
“姐夫,我該怎麼辦?”她在呂秋實耳邊小聲的問道。
呂秋實想了想,指着林冰,對齙牙男說道:“她是許大師的助手,還需要答題麼?”
“許大師?誰是許大師?”
許光超有些尷尬,他也聽見了林冰的話。“我是許氏堪輿公司的風水師許光超,這位林冰小姐是我的助手。”
齙牙男打量了一下許光超,說道:“那她跟着你,不用抽題了,你來抽。”
許光超走上前去,自信滿滿的從玻璃箱裡抽出一張紙,帶着林冰跟着一個黑衣人走向白布隔成的區域。
現在只剩下呂秋實了。
“該你了!”
呂秋實沒有多說話,抽出了一張紙,直接打開,上面寫着:
別墅三層,南北向,進門在正北。西北角是車庫,東南角是客廳,東北角是一個房間。正東是室內的樓梯,西南角是餐廳,正西是廁所(對着樓梯),請對該別墅的格局進行點評以及如何改變風水。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怎麼不去答題?”齙牙男從開始就懷疑這個胖子是個不怕死的,看到他拿着紙站在原地不動,更加確信了他的看法。
呂秋實撇了撇嘴,很坦然的說道:“我不會,齙牙男。”
“**,來人!”
隨着齙牙的一聲大喊,烏泱烏泱的跑出了十幾個人,把呂秋實圍在了當中。
“死胖子,你混水摸魚本就該死,還敢罵老子齙牙,小的們,給我上,把這個找死的貨給我往死裡打!”
齙牙男一聲令下,十幾個穿着黑西裝的年輕人,揮舞着鐵棍,朝着呂秋實兜頭打去。
張潘妮並不是隊裡有任務安排纔出差的。她接到族裡的電話,讓她去洛雲市協助楊老解決一樁靈異事件。
她知道楊老,這個人是國內首屈一指的風水宗師,尤其是他的望氣改運之術,堪稱一絕。
大凡是修行中各個門派的佼佼者,相互之間都保持着密切的聯繫。楊老幾天前曾經求助於張家,說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靈異事件,希望張家能夠派人前來助陣。
張家的勢力大多分佈在南方,距離洛雲市最近的也只有張潘妮了。張潘妮又是張家小一輩的佼佼者,於是就通知她去協助楊老。
張潘妮現在正站在王家別墅的一層客廳裡。客廳裡有不少人,不是風水界的高人,就是道家各門各派的優秀年輕人。他們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討論着此行的目的。
當然也有人上前搭訕,美女在哪裡都是受歡迎的。聽着那些毫無營養的讚美之詞,她有點煩。爲了避開這些騷擾,她來到了正對花園大門的窗戶前。
她已經聽楊老介紹了別墅裡發生的詭異,心中有些憂慮。不像客廳裡的那些一無所知的年輕人,嘻嘻哈哈的,全然不知即將面對的危險。
要不要把胖子也叫過來呢?她摸着手上的手鐲,拿不定主意。
她覺得別墅裡的詭異不是她能夠應付的,習慣性的想到了呂秋實。似乎自己遇到困難的時候,那個神秘的胖子總是有辦法解決。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依賴他呢?
她又不想讓呂秋實來。回想呂秋實的捉鬼經歷,幾乎每次都是冒着生命危險才成功的。雖然她不知道呂秋實最後是怎麼成功的,但是呂秋實的九死一生她全都記在心裡。
胖子,我到底要不要叫你過來呢?
張潘妮擡起頭,透過面前的落地窗看向遠方。
咦,花園裡怎麼了,那個人怎麼那麼像胖子呢?
張潘妮以爲自己眼花了。她並沒有告訴胖子自己來了這裡,胖子怎麼可能會到這裡找她?
揉了揉眼睛,仔細看過去。沒錯,那打人的動作,得意的模樣,還有那憨憨的笑容,絕對是胖子!
張潘妮不敢耽擱,匆匆跑到門口。不等門口的傭人開門,自己先拉開大門衝了出去。
“胖子,你怎麼來了?”
呂秋實正掐着齙牙男的脖子,把他舉在半空,一邊用手拍打着他的臉,一邊得意的說道:“我不會又怎麼樣?喊你齙牙男又怎麼樣?”
齙牙男倒是很有骨氣,雙手扳着呂秋實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嘴裡費盡的說道:“死胖子,你等着,老子饒不了你。”
聽到有人喊自己,呂秋實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潘妮!你怎麼在這兒!”
他隨手把齙牙男丟出十幾米遠,跑到張潘妮身邊,一把抱住了她,開心的說道:“潘妮,你不是說隊裡有任務要出差,怎麼跑到這兒了?”
張潘妮輕輕拭去了呂秋實頭上的草屑,柔聲問道:“胖子,你是擔心我纔來找我的麼?”
“擔心你?”呂秋實被問懵了,他不明白張潘妮的意思。
花園裡的打鬥驚動了別墅裡的人,再加上張潘妮的舉動,客廳裡的人跟在王洪然和楊老身後走了出來。
十幾個黑西裝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呻吟聲不斷。原本擺放抽題箱的地方,桌子被拆成了木塊兒,箱子也變成了玻璃渣。
“這是怎麼回事!”王洪然發怒了,公然在自家的花園動手,不亞於在公衆場合抽了他的嘴巴。
齙牙男聽到自己老闆的問話,這才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跑到王洪然身邊,指着呂秋實說道:“老闆,是這個胖子想混水摸魚,還打人。”
“啪!”王洪然一巴掌抽在齙牙男臉上,罵道:“廢物!你們十幾個人還打不過他一個人,要你有什麼用!”
本就有傷在身的齙牙男,捱了王洪然憤然出手的一巴掌,直接昏了過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王洪然斜着眼看向呂秋實,冷冷的問道:“朋友,今天這件事你打算如何給我個交代呢?”
別墅四周再次衝出了幾十個黑西裝,就連花園另一頭看守白布區域的人也跑了過來。這次,他們手裡不是鐵棍,而是砍刀!
呂秋實鬆開懷裡的張潘妮,把她護在身後,怡然不懼的看着王洪然:“狗眼看人低的傢伙難道打錯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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