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維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蕭揚居然有反應了,還有,安語下地走路。
這一切,對於劉維娜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這怎麼可能呀!
“安語一直在張維鏞那裡治療,而蕭揚後來也去了他那裡。也正是因爲這兩件事情,我才知道了中醫的魔力。你看現在保健品做的這麼火,我們爲什麼不能做出一種醫藥裡爆款。”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覺得做外貿現在空間太小,內銷這幾年的競爭也太激烈,所以你纔想另闢蹊徑,可是,醫藥行業也不是藍海產業,競爭也很激烈。不是我打擊你,就算我們要做,擺在我們面前的幾個問題卻是我們必須去面對的。第一,我們對醫藥行業一竅不通。第二,我們沒有你所說的這種爆款。第三,我們沒有足夠的資金。你知道開一家藥廠需要多少資金嗎?”
“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萬事開頭難,就像我們開始做貿易公司一樣,也不是困難重重嗎?”
“這不一樣,開貿易公司,這點資金,我們自己可以籌措,開藥廠就完全不同了。而且,這種醫藥行業,我覺得也不適合做代加工,技術都應該是保密的。”
雖然劉維娜一再給陳偉潑冷水,但是陳偉依然信心十足。
“首先,資金不是問題。你別忘記了,我們背後還有一個強大的集團。”陳偉笑着說道。
劉維娜點頭,陳偉說的是安語,安語現在是麗華集團的老闆,投資建造一個藥廠,應該問題不大。
“當時我們去找譚光明的時候,可能就註定了我們將來的發展之路,譚光明是婦科金手,他研究婦科疾病這麼多年,應該手裡也有一些藥方,如果我們能跟他合作,做一些中成藥,現在婦科疾病這麼多,中成藥做出來以後,光是譚光明這三個字,就能保證大賣。”
劉維娜聽陳偉這麼說,她才知道陳偉早就想好了一切,這跟以前那個剛從學校裡畢業的青澀的大學生已經判若兩人了,劉維娜又驚又喜,看來那句話一點也不錯,長江後浪推前浪,自古如此,陳偉現在在很多方面,已經慢慢露出超越她這個師傅的勢頭來了。
劉維娜覺得這是好事,現在他們既是師徒,也是合作伙伴,公司發展的好,劉維娜得到經濟利益也多。可能是冥冥之中早就有定數,當初決定培養陳偉的時候,未來之路就已經註定了。
如果不是陳偉現在這個公司,離開雨揚集團,她真的還不知道應該去哪裡?以她的能力,應該有很多人願意聘請她,可是她不想再爲別人打工了,她想自己創業,自己做老闆,是陳偉幫她實現了這個夢想。
“還有張維鏞,我覺得他手中也肯定有中藥方。”陳偉從張維鏞開始給安語治病開始,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單單是鍼灸,能夠讓安語好的這麼快嗎?還有,張維鏞每次治病的時候,總是要避開所有人,後來陳偉問過安語,張維鏞在治療的時候,除了鍼灸,還會把一種特殊的藥膏貼在安語的腿上,難怪每次進去抱安語,總會聞到中藥的味道。
“那應該是人家家裡的秘方,肯定不會給我們的。”劉維娜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容易。
“那倒未必,張爺爺肯定也希望他們家的秘方能夠醫治更多人,我有辦法說服他。”陳偉信心十足。
跟張小剛喝了一次酒,就對未來公司的走向有了明確的方向,陳偉此時此刻,對未來,從來沒有如此清晰過。
“飯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步走。我們這次不能操之過急,我覺得應該找專門的調查公司,做一個全面的市場調查。”
“有道理。娜姐,從明天開始,貿易公司這邊,就全權交給你來搭理,我來籌劃藥廠的事情。”
“我沒問題,當務之急,是要確定能夠有那種可以做成爆款的藥方,你先找譚光明談談吧!據我說知,他這些年也在做這方面的事情,市面上也有他參與研製的中成藥在賣。”
“我知道,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不是讓他參與,而是讓他成爲股東,或者。”
“或者什麼?”
“或者讓譚玲玲成爲我們藥廠的股東。”
劉維娜嬌媚的一笑:“你這傢伙,變得越來越狡猾了,如果這樣,我想譚光明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明天就去找譚玲玲談,我覺得從譚玲玲入手,應該更加容易一些。”
“你該不會是想使美男計吧!”
“娜姐,說什麼呢?”陳偉臉紅了,劉維娜這麼一說,陳偉還真有擔心了,譚玲玲對陳偉的態度,陳偉心知肚明,但是這次的事情,對陳偉來說太重要了。
人,都是有野心的。以前在進出口公司的時候,做一個小助理的時候,可能就已經知足了了,後來想着能夠去做副總。離開進出口公司,做了老闆,本來也應該知足了,但是,自從心裡冒出這個想法以後,陳偉已經不滿足於現狀了,他想把事業做的更大。
理想,對於陳偉來說,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了,他現在掌握着很多足以讓他做大做強的資源,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能夠把這一切都做好。
“說了這麼多了,我也越來越有信心了,爲了慶祝我們即將成立的新公司,我們喝一杯,怎麼樣?”
“好呀!”陳偉心情大好。
劉維娜起身,到了酒櫃裡,拿出了一瓶紅酒,給陳偉倒了一杯:“這是我一個朋友上次送我的好酒,嘗一嘗吧!”
陳偉端起酒來,喝了一口:“真不錯,你這朋友看來出手挺闊綽的。”
“十萬塊一瓶的紅酒,也只有她捨得送人了,不過,我跟她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朋友,都說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個曾經敵人,她想我能回去幫她。”劉維娜喝了一口,微微一笑:“你就不好奇她是誰嗎?”
“誰呀?這麼神神秘秘的?”
“蕭雨!”
陳偉聽到劉維娜這麼說,一下子就沉默了。
劉維娜端着紅酒,來到了陳偉的跟前,緊挨着陳偉坐下了。
那股濃烈的香水的味道,讓陳偉有些意亂情迷了,都說香水是催情劑,陳偉今晚又喝了那麼多酒,人心情好的時候,卻是最容易醉的時候。
“好香呀!”陳偉深吸了一口氣。
劉維娜的玉臂輕輕的挽住了陳偉的脖子:“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