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張峰意外的是,銀行的身份證識別器,居然識別了張峰的身份證。
這就是說,陳子建給張峰的身份證是真的,看來陳子建沒有忽悠人。
國家情報部門的人就是牛逼,能讓一個黑戶的身份變得合法。
陳子建雖然沒有明說他的身份,但是張峰已經能猜到他們是情報局的人了。普通的警察,怎麼可能有這些特權。
張峰他們辦好了手續,夏婷婷的心才平靜了下來。
“你的那些首飾,我放在我的保險櫃裡,當掉太可惜了,還是放我那裡吧!等你辦完了離婚手續,我再把首飾給你!”
“謝謝你,張峰!”夏婷婷感激的看着張峰。
“張浩軍罪有應得,活該他一無所有!什麼時候開庭?要不要我帶兄弟們過去給你助陣!”
“不用,法庭上他不敢把我怎麼樣?你放心吧!”
說話間,兩個人上了車子。
夏婷婷把車子開到了一條小路上,關上了車窗,車子上貼了深色膜,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景。
夏婷婷的手,輕輕的撫摸着張峰的臉,她不想跟張峰分開,可是她卻知道,離婚後,她必須離開了。
張峰有他的生活,而夏婷婷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報答張峰對她的照顧,她覺得自己唯一能夠報答張峰的,只有她的身體。
夏婷婷從她座位上起來,到了張峰的座位上,把張峰的座位朝後移動着,她騎坐在了張峰的身上。
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張峰還記得,那天夏婷婷跟張浩軍吵完架,賭氣se誘張峰,兩個人差點在車上發生。
而今天,以往沒有做完的事情,再次上演。
老農把老黃牛栓在樹上,走到車子跟前,朝着裡面看了過去,卻什麼都看不到。
“有人!”夏婷婷首先發現了老農。
張峰趴在了夏婷婷的身上,輕咬着夏婷婷的耳垂,小聲道:“躺着別動!”
夏婷婷緊張的看着窗外,雖然她知道老農看不進來,不過,她還是有些緊張,畢竟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爲了這次跟張峰幽會,她專門去貼了這種深色的膜,確保從外面看不進
來,她要把這美好的回憶,永遠的留在記憶裡,留在她的愛車上。
夏婷婷的用心良苦,張峰卻一點也不知道。
以老農的見識,怎麼可能想到,車子裡的兩個人剛剛正在激戰。
老農沒看到裡面,氣得用腳在車子上踢了兩腳,從樹上解下了他的老黃牛,朝着田地裡走去了。
“走了嗎?”夏婷婷怯生生的問道。
張峰擡頭看了看:“走了!”
跟夏婷婷依依惜別,張峰迴到了工地上。
現在工程依然進入了收尾階段,也不算太忙,工期肯定是沒有問題了。
張峰本來打算開着新帕來工地上秀秀的,想想這破路,把車子給顛壞了就不划算了。
張峰去工地上巡視了一番,二狗子真是盡心盡責,所有的一切安排的有條不紊,大家都知道二狗子後面有張峰給撐腰,那些調皮搗蛋的不敢惹張峰,只得乖乖的聽二狗子的。
葉風有事請假了,二狗子給批的假。
張峰一看工地上沒什麼問題,就回到了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就接到了林清的電話,晚上有飯局,趙晨輝欽點。
有的吃還不好呀!更何況是趙晨輝也去,這飯菜也差不了。
張峰在辦公室打個盹,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準備回家去洗個澡,換套衣服再去赴宴。
他剛從辦公室走出來,朝着大門口走去,就看到遠處的一個角落裡,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朝着倉庫那邊走去。
有賊!
這個賊也真是不長眼,敢在張峰的工地上偷東西,找死。
張峰看到那個賊,居然有些小興奮,躡手躡腳的跟在後面。
張峰快到倉庫的時候,發覺那個背影好像有點熟悉,咦!那不是二魁嗎?
他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張峰正納悶着,看到二魁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板磚,殺氣騰騰的朝着倉庫裡衝去。
不好,要壞事!
張峰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肯定是二魁的老婆偷人,被二魁給發現了。
二魁一腳踢開了倉庫的門,大罵着衝了進去。
張峰來不及多想,也跟着衝了進去。
倉庫裡一
時間亂成了一團,二魁按着板磚就往姦夫的腦袋上敲。
二魁老婆裸露着上身,上前去拉二魁,被二魁一把掀翻在地:“臭biao子,滾開!我今天不弄死陳彪,老子這幾十年就白活了。”
張峰這纔看清,搞二魁老婆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彪,那個曾經有機會跟自己搶張浩軍位子的人。
二魁老婆不是跟胖廚師嗎?
什麼時候跟陳彪搞在了一起。
陳彪被二魁打得滿頭是血,二魁拍磚的手法還是不錯的,沒拍死陳彪,只是讓陳彪腦袋上冒血。
二魁騎在陳彪的身上,舉起板磚還要狠命的砸,陳彪剛剛第一下被二魁打悶了,這第二下要是再被拍中腦門,陳彪就得掛。
眼看着這一磚就也要拍下來,陳彪大叫着一把抓住了二魁的手,拉着二魁的手用力的朝着牆上撞去,二魁的板磚落地,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二魁老婆哭叫着在一旁勸道。
張峰本來還打算過去勸架的,想想還是沒出手,這是二魁跟陳彪的事情,應該讓他們解決。
張峰出去也不知道幫誰?幫陳彪,那不可能,怎麼說他張峰都跟二魁親近點,幫二魁?這是二魁的事情,他張峰打陳彪,哪裡有二魁自己打得解氣。
想想這二魁同志也真夠悲催的,他老婆先是跟胖廚師,還有張浩軍,現在又是跟陳彪。
張峰覺得,二魁把他老婆帶出來打工,就是大錯而特錯的事情,錢沒賺到多少,這綠帽子,也不知道戴了多少頂了!
二魁跟陳彪兩個人,顯然二魁是佔了上風,剛纔那一板磚,確實挺給力的。
大家都是在工地上靠力氣賺錢的,這陳彪也不是軟蛋,二魁揍他,他也打二魁。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都鼻青臉腫的。
這陳彪還真扛打,被二魁打得滿臉的血,卻依然跟二魁扭打在一起。
在這件事情上,張峰的心情是很矛盾的,二魁跟陳彪的之間的問題,是社會的問題的一個縮影。
這個工地上,不是每個人都帶老婆出來的打工的,陳彪有老婆,可他老婆在幾千公里之外的山裡,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問題就來了,性方面的問題如何解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