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你,十分令人討厭。”曉怡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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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決定好在昨夜起行,怎知道伊莎貝拉卻以身體不適爲理由,將行程延至今天早上。我沒有說錯,她果然是女性週期性不適。吃了早飯後,我們四人便到走到市集購買一些補給品準備起行。
在這不太繁華的大街上,我們看到三十多個傭兵在前面圍着三個年青人,使我們進不到蔬果店。在我心中的八卦之火驅使下,我便拉着張曉怡靠近他們看個究竟,留下哈瓦那姐弟繼續未完的購物。
我拍了拍前方其中一個傭兵少年的肩,禮貌地向他行了一個平民禮,接着裝出一副尊敬的樣子說道“偉大的傭兵閣下,小人看到你們好像發生了一點意外,不知有什麼地方可以替你們效勞呢?”
他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高傲地說“沒什麼,只是有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貴族打傷了我們幾位兄弟,我們現在教訓一下這班沒用的傢伙而已。沒你們的事,快走吧。”
他一邊用的眼神盯着張曉怡的胸部,一邊輕蔑地說着,彷佛自己就是大爺似的。看來我也不要再穿平民服了,本來以爲這樣可以減少麻煩,怎知平民在這裡會如此不值錢,連傭兵也看我不起。可是,戲還是要演足,我一邊哈着腰一邊告退。
當我轉身離開之時,一把顫抖的女聲向我大叫道“救救我們!戰士大人!”這把女聲是由包圍圈內向着我的方向說出,不用想也知道她就是昨天那位橙發魔法師,而她口中的我們應該就是那兩位戰士。
感到三十多對充滿殺氣的眼光看着我的後背,我當然頭也不回,裝傻扮愣地指着前方說“那邊好像有位戰士大人在磨拳擦掌,應該不會想找碴嗎?”這位圍觀的戰士大叔真是不幸了,竟然遇上我,只怪你爲何這麼八卦?看看你一個三階戰士怎對抗三十多個二階職業,八卦是要付出代價的,呵呵。
怎知道這位大叔不屑地說“賤民,不要亂說,我幹啥找自己部下的麻煩?”呃沒有留意到他也穿上同一制服,失策失策。他繼續說“那位婊子好像在指着你們二人,你是他們的下屬嗎?”你盲的嗎?看不到我身穿平民服,哪有貴族的下屬會窮成這樣子?
我裝作驚慌地回答“傭兵大人小小人只是路過絕不是他們的”“知道了,快走快走,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不嚇唬一下也不成。”他一邊用下巴看着我,一邊囂張地說。
媽的,老子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算了,還是忍下來吧,反正出了城也沒人會記起我的樣子,還是不惹事爲妙。我接着拉着掩嘴輕笑的張曉怡離開,而她卻向我投出嘲諷的眼神,氣得我想立即打她的屁股發泄。不行,我要君子化,伊利絲,我愛你
“戰士大人!救救我們!”顫抖的女聲再一次說道。
這時張曉怡向我投出怪異的眼神,可是我還是沒有回頭,向前方走着。
“救救我們戰士大人!救救我們!”顫抖的女聲又一次說道。
這次張曉怡開口問道“爲何不救她?這事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仍舊拉着她的手臂向前走。
“啊救救我戰士大人!”顫抖的女聲又一次說道,同時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
這一刻,我終於停下了腳步,但是仍然沒有回頭。張曉怡已經握緊了拳頭,看似在抑壓心中的怒火似的。
“終於肯停下腳步嗎?戰士先生。別以爲穿上平民服飾就能矇混得到傭兵的直覺。”那位傭兵大叔向我冰冷地說。
可是,我還是轉身恭敬地回答“傭兵大人,小人真的不是他們的下屬。這全是誤會,我們要離開了,再見。”接着我拉着張曉怡轉身離去。當我踏出第三步時,那大叔向我斥喝道“既然你不肯承認,那麼,賤民,把你身邊的女人留下,作爲離開的條”
他已經發不出聲了,全場也沉默下來了。在圍觀者的眼中,只看到我突然消失,接着離我最近的大叔忽然昏倒在地上,然後包圍着貴族三人組的傭兵們正以順時針的方向倒下。
之後,我重現在大叔的面前,一手把他提起,用力捏緊他的喉嚨將他喚醒。他驚恐地看着我,可是卻發不出聲。
全場人士的下巴也掉了下來,我看到貴族三人組此時已驚訝得變成蠟像,不敢相信我擁有這麼強的力量嗎?那麼剛纔爲何要喊我救你們?認爲我們救不了你還亂喊,想拉我們墊屍底嗎?
我用極爲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沉着桑音,鼻貼鼻對他說“小子,你們在我眼中只是一堆廢物,竟敢在我面前撒野?我要殺死你們跟捏死幾隻螞蟻無異,給你面子反而得寸進尺,難道你們真的這麼渴望死亡嗎?”
我頓了頓,向他龍威貫耳“還有,你的傭兵直覺簡直就是垃圾。看清楚,我是個騎士,跟你們這種低等職業是兩碼子的事情。再見了,好好享受餘下的寧靜生活吧!”
接着他便按着不停流血的耳朵,向着天空發出慘叫。我把他扔到地上,轉身走回張曉怡的身邊。她看着地上翻滾的大叔,雙手一開一合。看來她的內心正在爭扎着是否救他。我在她的身邊做了一遍魔鬼,輕輕地說“別救他,是他咎由自取的。”
可是,她卻冰冷地回答“現在的你,十分令人討厭。”很好,雖然有點心痛,但是你能討厭我是我最大的榮幸,這能照亮我和伊利絲的美滿將來。因此,我只跟她說了一句“走吧。”她很聽話,真的走了,卻是走到貴族三人組的面前,向他們使出一個低級治療術。
我在旁邊沉默地等待着哈瓦那姐弟回來,而張曉怡卻跟三人組不知聊了些什麼,而我亦沒有心情使用心靈傳送術偷聽。過了不久,哈瓦那姐弟牽着四匹嚴重負載的馬匹回來,這些行李看似逃難多過趕路。
接着,我們四人騎上這四匹嚴重負載的可憐馬,緩緩地向着北城門的方向走去。怎想到這時身後又傳來少女的叫聲“戰士,我來僱用你們。只要護送我們到達帝國學院,我給你們三千個金幣。”
這刻,我真的笑了出來。傲慢的貴族只會教出無能的子弟,看來世襲的高尚身份只會令人腐死,以爲別人的尊重也是理所當然的。剛纔有危險時就叫戰士大人,危機過後就回覆成可用金幣收買的戰士。
我騎着馬掉頭走到貴族三人組的身邊,用居高臨下的口吻向她說道“無知的失敗者,你們的性命原來只值三千個金幣?那麼,現在我給你們金幣三千,就可以割下你們的人頭嗎?”兩位青年戰士聽到後立即握緊手中的長槍,架起迎戰的起手勢。而那少女聽到後,驚恐得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賤賤民不要亂亂來我們是法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