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緩地說。</p>
“你這樣只會越來越痛苦,越來越不安,這簡直就是在浪費你的青春歲月,知道嗎?”</p>
“我寧可浪費我的青春歲月,我寧可讓壓力與不安捏碎我。”</p>
她固執地道。</p>
“爲什麼,爲什麼這麼的執着?”</p>
“因爲,這是我欠軒宇的愛。”</p>
松本程玠微皺着眉,一心急結果砸了鍋,他不瞭解的是詩櫻細緻易感的心,即使是在動搖的時候,也絕非三言兩語可以搬弄。</p>
“謝謝你陪我一個下午。”</p>
詩櫻正要開門下車,猛地被松本程玠扳過身子。</p>
冷不防地,他的脣吻上詩櫻的,然後越來越強烈,他扣住她的身子,像是要吸走她身體裡蘊含的靈魂般。</p>
不顧她的排斥,他已無法冷卻自己,更無法剋制自己的**。</p>
但成窗外的旁觀者卻看不到推拒的掙扎,只看到令人抓狂的男女私會。</p>
敲擊車窗的聲音刺耳地響起。</p>
是軒宇、邵凡、愛多和蝶……</p>
兩人很快的分開身子,在外人眼裡像是被捉姦般惶恐失措;但卻沒有人知道詩櫻被扣着的手腕正用力地推開松本程玠的胸膛,除了想逃的念頭之外,詩櫻不知道該怎麼辦。</p>
她是白癡,纔會不思及一切的往陷阱裡跳。</p>
車門被人用力打開。</p>
詩櫻狼狽不堪的喘着氣,被一道更爲粗暴的力量拖出車外,軒宇從來不曾對她如此粗暴過。</p>
軒宇那最壞的打算竟是如此的開場。</p>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p>
詩櫻尖叫着,這纔是真正的壓力與害怕。</p>
眼看兩人就要打了起來,邵凡趕忙拉住軒宇。</p>
“別在這裡打架,回去再說,上百個傭人正圍過來看熱鬧。”</p>
童島愛多扯開嗓門勸說。</p>
“有誰還在乎面子嗎?我的妻子揹着我跟男人幽會!”</p>
咆哮的怒吼像是猛虎出籠。</p>
“松本程玠,你還不快走,想要出人命纔有人願意收手嗎?”</p>
愛多憂心地大叫。</p>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餐桌上鴉雀無聲,只有餐具與餐盤輕輕碰撞所發出的聲響。</p>
“詩櫻,你怎麼不吃東西?是不是哪裡不舒服?”</p>
晚回來的筱原彤不知情的關心着。</p>
“我沒什麼胃口,想先上樓休息……”</p>
舊的淚水纔乾,新的淚水又涌上眼眶。</p>
“把東西吃完再上樓!這個家裡不允許有浪費。”</p>
軒宇冷硬的聲音劃過今天晚上每一顆提心吊膽的人。</p>
“軒宇,既然詩櫻吃不下就不要勉強她嘛。”</p>
邵凡不怕死地勸說。</p>
“你嗎不要管!”</p>
軒宇大吼。</p>
嘴上強悍,內心卻是無比的傷心欲絕。</p>
一個他用生命來愛,不惜幸苦勞累拼命整理一大家子事物的女人,卻無情地背叛了他的真心,有誰能告訴他,天理何在?</p>
詩櫻捂住心口,她現在成了萬惡不赦,水性楊花的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