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她是因爲妖貓把自己介紹給她認識。
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卻已經是四番隊的死神了, 雖然只是後勤番隊。可是自己這個年齡卻還在接受教育,離成爲正式的死神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有着溫柔笑容的她很平淡的用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喚自己“朽木君,你好!”
和那些巴結自己的死神不同, 他可以很清楚的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並不在意自己這個四大貴族之首朽木家下任家主的身份。在她的眼裡, 自己只是她朋友友人的小孩。
就是這麼一句平淡的話讓他記住了她, 記住了那個美麗的少女。
再見她的時候自己終於成爲了十三番隊的普通死神, 而她已經是四番隊的席官了。
看着她只是用很平常的一句話, 讓那些脾氣暴躁的死神乖乖的安靜下來接受治療,那一刻他真的驚訝了。
他是知道的,那些死神是十一番隊的死神。因爲他們是戰鬥番隊, 所以都很瞧不起像四番隊這樣的後勤番隊的死神們。可是他們在她的面前卻乖的比一隻貓還要聽話,這種超出意料之外的情形不但他驚訝, 許多新的死神都充滿了驚奇, 想弄明白她怎麼做到的。
第三次見面他不意外, 但是心裡卻有點彆扭。因爲他受傷了,而她是來醫治他的。
看着那張美麗的側臉專注的神情, 他有了一瞬間的閃神。溫和的靈力讓他感覺不到和平時死神們那種壓迫的靈壓,這就是治療的能力嗎?
很快的他手上的傷好了,而她擡起了頭給了自己一個溫柔而又包容的笑容。
“朽木君下次要注意哦!不要再受傷了,還好這次的傷口不是很嚴重。不然朽木君就得在病牀上躺上幾個月了。”溫和而平淡的叮囑聲,並沒有因爲他的身份而特別的關照。
因爲他已經在許多受傷的死神那裡聽到這樣的聲音了, 可是既便是如此他的心中還是有一絲的高興。
她是個好醫生, 這是所以被她治療過的死神默認的。可是她卻又是最讓人看不透的醫生, 比如說她弄的那個蔬菜汁。
只要是她的病人最少都會喝上一杯, 所以他也喝了一杯。
皺着眉頭冷着臉喝完了手中的蔬菜游擊戰, 他發誓以後絕對不再受傷。最起碼不要落在她的手裡,不然每次這麼一大杯他沒有傷重而亡, 卻要死在這恐怖的味道之下了。
雖然過後身體的確是比開始要好很多,可是要真的比起來他情願在牀上多躺上兩天也不要喝那蔬菜汁。
“你很像我的一個親人。”在我喝完後,她突然說到。
“誰?”我挺好奇自己像她的誰?
“我的父親,他喝完這個的反應和你是一模一樣。”她微笑着說,似乎想起了什麼愉快的事情。
“父親?”難道她連自己的父母都要喝下這個玩意嗎?
“是的,雖然不是很願意。可是他還是喝下了很多這個,而且味道比起你手中的蔬菜汁來是加強版的。“她輕笑了一聲,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杯子。
“加強版?”聽起來就很恐怖。
“嗯,可是他也像你一樣喝完臉上很平靜,可是那發抖的手卻出賣了他。清楚的告訴我們,他並不是那麼無動於衷的。”說她還看了一眼我的手。
順着她的眼神看去,發現原來自己的手也抖了起來,有些尷尬的放下杯子,故作鎮定的躺了下去休息。
“嘻嘻~~~~”聽着上方傳來的笑櫻,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像是做什麼錯事被人捉住了一樣。
自己出四番隊病舍的那一天,她來送行了。
“朽木君,變強吧!”她向自己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因爲有新的死神要她去治療。
嗯,我會變強的。我在心裡暗自的說道,雖然她聽不見。可是他還是看着她的背影發誓。
隨後因爲工作的忙碌,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過她了。但是他卻聽到了很多關於她的流言,比如說她和藍染惣右介、市丸銀之間的事,雖然不相信她是那樣的人,可是心裡還是有點不太爽。
她已經出靜靈庭去給那個巡視流魂街和虛戰鬥的死神們治傷,這種現像給他一種她在逃避什麼似的。
雖然很想知道原因,可是他卻沒有那個資格去問。所以,本來開始變得少言冷漠的正慢慢的向冰山靠攏。到最後終於沒有人敢再來跟他說話了,因爲他們不想被凍死。
再然後,他聽到許多的死神們談起她喜歡呆在靜靈庭一處櫻花林裡,所以只要他做好的工作還有時間就會去那遍櫻花裡的等待,只爲了看她一眼。
那時的他還不明白自己這種情形代表的是什麼?可是他知道自己很想看到她那溫柔的笑容。
就這樣,這個習慣一直保持着他認識了緋真爲止。
那時的他已經是六番隊的副隊長了,有一日在巡迴流魂街的時候在一棵櫻花樹下看到了正在賞櫻的緋真。
緋真靜靜的看着粉紅的櫻花從樹上飄落,一陣風吹過她突然笑了起來。
看到緋真那一個笑容的瞬間他呆住了,因爲他在緋真的身上好像看到了她。看到了第一次見面的她對自己笑的那一刻,很漂亮很溫柔。
不過雖然如此,他並沒有冒然的上前去打擾。可正當他要離開的時候,虛突然冒出來。
拔出自己的斬魄刀,向那個正在大肆破壞的虛沖了上去。他用刀攔住了虛了攻擊,也隨便救下了在櫻花樹下的緋真。
這隻虛並不是很強,所以他很快的就解決掉了它。看着一臉受驚的人,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把她拉了起來。
見自己被這樣一個美男子所救,緋真就這樣臉紅的看着自己,他們就樣的相識了。
自從認識了緋真後,他再也沒有去過那遍櫻花林。看着緋真那溫柔的笑容,他想就這樣吧!
所以,他向家中的長老們提出了要娶緋真的要求。然後不出他所料的遭到了他們的反對,但是他不會放棄的。
那朵迷人的櫻花不能屬於自己,那麼就讓他留住那一個相似的笑容吧!在自己的堅持下,終於上長老們答應了娶緋真的要求。
可是他們也提出了要讓緋真住在靜靈庭的要求,他明明知道這個要求對緋真來說是等於要了她的命。可是他最後還是妥協了,因爲緋真自己也這樣求他。
雖然長老們答應了他娶緋真的事,可是他們還是暗中在不斷的使手斷。嚴重的一次他們甚至於在他的酒裡下了藥,看着慢慢向他走來的貴族少女。他拼着最後的力氣逃了,可是一出了門他在情感的驅使下不是去找緋真,而是鬼使神差的去到了那遍他早已不涉足的櫻花林。
來到這櫻花林的他躲在暗處,強忍着自己在藥物的控制下的慾望漸漸的他的神智開始變得不清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聞到了一股櫻花的香味,這種味道他只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過。
心中的慾望不斷的衝擊着自己,最後在慾望強過理智時他從暗處衝了出去抱住了迎面而來的少女,並且縛道困住了她。
可是因爲被下藥的關係,他的神智和視線都很不清楚。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壓在身上的人是誰?
在拉開身下人的衣服,貼着那細嫩而潤滑的肌膚時,他清醒了一下。但是因爲天氣也暗了下來,他同樣在那一瞬間沒有看到身下人的面容。
很快的慾望又侵戰了他的理智,櫻花的香味讓他更是瘋狂,粗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裡。
接下來的事他一點都不記得了,唯一有點印像的是那股櫻花的香味。
當他清醒過來時,看到自己暴露的身體和周圍不堪的景象,他後悔了。因爲他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毀了一個不識認的女人的清白。
手摸到一塊硬硬的東西,拿起來一看。是一個塊上好的玉佩,看着用料不是一般的人能擁有的。
難道她是一個貴族家的小姐嗎?
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卻尋找這玉佩的主人,可是她們都不是。
直到他和緋真的婚禮舉行時,也沒有找到它的主人。這時的他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覺得遺憾?
但真正讓他覺得遺憾的是,在他的婚禮上沒有看到她。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緋真的身體已經不行了,看着這個溫柔的女子他心中感到很愧疚。因爲他娶她並不是因爲愛她,而是想要那和她一樣的笑容。
所以,在緋真請求自己找到她的妹妹並收養她時,他答應了。
因爲這是他欠緋真的,所以照顧好她的妹妹這是他唯一能替她做的事了。
可是就在緋真去世後不久,她回來了。還帶着一個剛剛生下來的孩子回到了靜靈庭
在參加她的孩子百日宴時,看着她一臉疼愛的抱着那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心中很是苦澀。
在那一瞬間,他妒忌那個讓她懷有孩子的男人。
可是很快的他的這種心情就轉變了,因爲他從女死神協會那裡知道了玉佩的主人是誰?
天啊,那時的他心中充滿了驚喜。他一直妒忌的男人居然就是自己,這實在是太讓他意外了。
偷偷的來到那間小院子前,看着她抱着他們的孩子哄他睡覺他就覺得好幸福。
他要娶她。
這種想法緊緊的纏繞着他,正當他要對長老們提出要娶她時。自己卻接到了找到了緋真妹妹的消息,所以娶她的事就這樣暫停了下來。
可是後來他不止一次的後悔自己的決定,但這又有什麼用呢!正如她後來說的那樣,後悔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長老們讓他二選一,要收養露琪亞還是娶她。
最後,在對緋真的愧疚之下他選擇了露琪亞。
就是因爲這一個選擇,讓他錯過了她。也讓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讓她離自己是越來越遠。
收養了露琪亞後,長老們和他執行了帶回朽木家繼承人的行動。
讓山本總隊長支開了藍染和市丸銀,他帶着長老們去搶走了她的孩子。
看着在自己的靈壓下吐血的她緊緊的抓住自己,最後血還濺在自己的死霸裝上,他不忍和心痛。可是他不能露出一絲的破綻,因爲他是朽木白哉是朽木家的家主。
可是受了傷的她並沒有放棄自己的孩子,還一路追到了朽木大宅前。在門裡聽着她一聲聲的喊着還她孩子的話,他只能靜靜的站在那裡聽着。
最後她還是被人帶走了,可是那帶着哭泣的聲音卻一直迴盪在他的腦海裡。
因爲這樣,他把孩子扔給了長老他們。這件事又讓他後來後悔不憶,因爲自己的疏忽,逝對他的母親有了很大的誤會。
以至於讓他在後來造成了弒母的行爲,看着倒在地上流血不她他想過去抱住她,可是受了重傷了她根本無能爲力。只能睜睜的看着她閉上了雙眼。
她的屍體最後被藍染他們帶走了,這一離別就是真正的天人永隔。而她留給自己的除了一塊玉佩外,就只剩下他用特權從四番隊搬回來的東西了。
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從露琪亞那知道了她活過來的消息他的心中很高興。但是,現在的她根本不可能再回到屍魂界。而且她還有那樣的身份,就更不可能再回來了。
從日谷番隊長那裡知道了她去了現世的事,他甚至有股想丟下自己的工作跑去現世見她的衝動。
可是最後還是責任壓過了情感,他沒有去。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逝去了,最後在帶回逝時看到了她居住的地方。但是卻沒有再到她,這讓他有着少少的失望。
沒過多久,斬魄刀們叛變。這次他要好好的謝謝它們,如果不是它們她就不會來到屍魂界,讓他再次的看到她。
可是看到她只顧着揭開千本櫻的面具無視於他時,心中有些苦苦的。
聽着她的歌,看着她的舞。原來她就是那個讓爺爺一直稱讚不已的人,可是他錯過了。
聽着她對逝的說話,這又何嘗不是對他說的呢!
他們父子還真是同病想連啊!
可是越前笑櫻,你可知道我喜歡了你一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