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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哥,既然蘇慧還在金水市,以你的能力,想要找到她應該不難吧?”賓利小子擔心斯文男再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便提醒他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需要動用我爸的關係,萬一被我爸知道我還在找蘇慧,肯定又會訓我。”斯文男苦惱地說道。
“沒事兒,慢慢來,彆着急。從今天的情況來看,蘇慧確實對你還有一些放不下,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剛一看到你就躲。而且她能這麼光明正大地帶着那個男生來這裡,也不像是結過婚的樣子。如果你真的對他仍然割捨不下,還是有機會的。”賓利小子安慰他道。
“以前我跟她在一起,真的只是抱着玩玩的態度,以爲她跟其他那些女孩兒沒什麼區別,根本就沒當回事兒。可是,跟她分開後我就發覺有些不對勁了,心裡第一次對一個分手後的女人總是念念不忘。這幾年在美國也沒少開洋葷,可是泡的妞越多,越覺得這些女孩兒都沒什麼意思,愈加懷念跟蘇慧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斯文男向賓利小子坦誠道。
“呵,看來你跟我一樣,天生風/流種,偏偏遇上一個讓你始終放不下的女人。跟我學吧,努力讓自己變成那個讓她喜歡的男人,改改我們身上以前那些花花公子的臭毛病。像我們這個年齡,坑爹也坑夠了,玩也玩膩了,是該好好反省自己的是時候了。”賓利小子調侃道。
“在錯誤的時間遇到對的她,也算是老天對我們的一種懲罰吧!可能我想要得到蘇慧的原諒,還有很多困難要去克服,呼……咱換個地方吧,坐下來痛快地喝一場。”斯文男自覺沒臉在這裡呆下去,嘆了口氣,向賓利小子建議另換一處喝酒聊天的地方。
賓利小子倒是無所謂,反正對他來說去哪裡都一樣,金水市大大小小的夜店沒有他不熟悉的,所以對這家酒吧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在斯文男和賓利小子走出酒吧之前,王笑和蘇慧重新返回車裡,蘇慧開着車子駛出了酒吧的亭車位。
路上,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一聲不吭地沉默着。
“膽子挺大嘛!你都不知道他是誰,都敢下手啊?也不怕他後臺過硬把你往死裡整?”蘇慧率先打破沉默,調整了一下情緒,用輕鬆的口吻調侃道。
“有血性的男人打架,基本上都是了爲尊嚴,哪管他什麼背景和後臺,該打就得打。你要是心疼他了,我向你道歉,但是讓我重新選擇,我還會毫不猶豫地給他一耳光。”王笑說道。
雖然他知道蘇慧心裡肯定還沒完全放下這個斯文男,但是剛纔那個斯文男確實太過分了,不抽他一巴掌他咽不下之口氣。
“我心疼他?呵……”蘇慧冷笑一聲,接着說道,“我還想說你應該再多扇他幾下,讓他多吃點苦頭,看他以後還會不會趾高氣揚地那麼自以爲是。”
“他是誰啊?”王笑見時機差不多了,還是好奇地問了一下。
“他就是個斯文敗類,自負又跋扈的富二代,叫熊文富。金水市東區的那家五星級國際酒店,有他老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且還經營着一家貸款擔保公司。可以說在金水市黑白兩道都混得開,我是擔心他會找人打你的主意。”蘇慧向他介紹道。
雖然她此刻已經恢復了理智,但是提到這個人的時候,語氣仍然帶有一絲怨恨,但是他也確實覺得挺對不起王笑的,讓他無意中趟了這潭渾水。
“不怕,我正愁遇不到一個該死的壞蛋呢!”王笑脫口而出道。
他確實在有意無意地尋找罪有應得的壞人,好用來爲秦子妃轉嫁生死病劫。
現在秦子妃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王笑必須在秦子妃的病兆出現之前解決掉,否則就沒有機會了。
可是,想要找那麼一個十足的壞蛋,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不可能跑到監獄裡去幹這兒,因爲他也進不去。
“呵,只怕你真遇到的時候,就不會這麼想了。”蘇慧並沒有聽出來有什麼不對勁,還以爲王笑在故意逗她,便隨口調侃道。
“跟他一起的那個男的是誰?”王笑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轉移話題,好奇地問道。
他對熊文富沒什麼興趣,但是對於那個出手幫他的賓利小子倒是挺感興趣。
“我也不認識,前幾年沒見過他身邊有這麼一個朋友。可能被我甩了之後,跑到美國跟風變了口味吧?”蘇慧有些酸溜溜地調侃道。
蘇慧在遇到熊文富之前,也是一個開朗活潑甚至偶爾還有些大大咧咧的女生。
那晚,她在酒吧遇到熊文富,兩人一見鍾情,相談甚歡,不知不覺中喝了很多的酒,那一晚她第一次喝得爛醉如泥,也是到目前爲止最後一次喝得爛醉如泥。
她和熊文富好了將近一年,最終因爲熊文富父母的阻撓和熊文富的背叛,徹底傷透了她的心。
而在這個時候,熊文富不但沒有向她道歉,甚至還理直氣壯地說他跟那個女人只有肉體關係而沒有感情,所以算不上是背叛她,竟然還怪罪她小心眼。
這讓蘇慧很受傷,懷疑熊文富把她當成了那種衝着他家的錢財而愛上他的女人,可以不在乎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風花雪月。
但是,她偏偏不是這樣的女人,她是真心因爲愛上了熊文富纔跟他在一起的,所以熊文富在這種情況下做出的解釋,對她的打擊更大。
這個時候,偏偏蘇慧的父母又出了事故,熊文富在她最難熬最需要一個人陪她度過難關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出國了。
蘇慧一個人挺過來之後,刪去了熊文富所有的聯繫方式,換了網上的各種通聯帳戶,然後把老房子也賣了,買了現在這間新房,換了一個新的工作。
從那以後,蘇慧再也沒有去過那東區這家酒吧。
如果今天她知道熊文富已經回國的話,說什麼也不可能帶着王笑去那家酒吧。
蘇慧載着王笑又回到了家裡,她今晚想徹底的醉一次,在路上想了半天,感覺還是在家裡喝比較好,萬一在飯店喝得不省人事之後,再發酒瘋說一些不該說的話,那就太丟人了。
在家裡喝,雖然要動手忙活一陣兒,但是至少私秘性比較好。
雖然蘇慧的廚藝不錯,但是這個時候,她可沒有多少心情做料理,只是打開冰箱隨意拿了一些熟食和燻肉這類的東西,放微波爐裡稍一加熱,然後倒了一包乾果,就這樣湊合着端上了桌,算是有了下酒菜。
王笑倒也不在乎,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可能要求蘇慧到廚房裡做上幾道硬菜。
兩人一直喝到夜裡十一點多,王笑都已經喝得有些暈乎了,開始有些心口不一的苗頭,便不敢再喝了。
這時候,蘇慧喝的酒比王笑還要多上一倍,但是王笑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醉了,只是看到蘇慧突然就打翻了一支酒杯,掩面而泣。
王笑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你喝醉了,今晚就別再喝了,我幫你收拾一下,你回房睡吧!”王笑說道。
“我就是因爲沒有喝醉才這麼傷心的,喝醉了我就不會哭了。”蘇慧發覺自己失態,趕緊拿紙巾擦了一下淚眼,有些哽咽地解釋道。
王笑有些聽不明白,因爲他不知道蘇慧跟熊文富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樣的故事,所以也不可能會知道,蘇慧此刻是怎麼想的。
“今天我是糗大了,你可不要跟其他人提這事兒,包括呂妙莎。希望今晚上的故事,只是我們倆之間的小秘密。”蘇慧恢復鎮定,對王笑叮囑道。
這已經是蘇慧第二次叮囑他,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往外傳了。
爲了讓蘇慧放心,結果在酒精的作用下,王笑向蘇慧說道:“好吧,作爲一個可以相互信任的朋友和上司,既然我知道了一個你的秘密,我也告訴你一個我的秘密。其實,我做保險代理人……是因爲我想開一家更有創新精神的保險公司。”
蘇慧剛剛重新倒了一杯酒,端到嘴邊剛喝到嘴裡,就聽到王笑說他想開一家保險公司,頓時笑噴了,幸虧她及時扭過頭,一口酒全都噴到了地板上,王笑算是躲過一劫。
“哈哈哈……好吧,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成功的冷笑話。你要是想哄我開心,你成功了。”蘇慧笑得都快岔氣了。
王笑聽了,也跟着笑了起來。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有些人因爲愛着你,護着你,不管你的夢想有多麼的荒唐和不可思議,他們總會相信你,所以呂妙莎在聽到王笑這個夢想的時候,並沒有像蘇慧這樣只是當成一個冷笑話。
這就是爲什麼王笑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不會對蘇慧產生一絲邪念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