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護和朽木白哉大戰正酣之時,而另外一邊的情況卻是有一點詭異。
“四楓院夜一!”碎蜂看着抓着自己衣領的人咬牙切齒的道。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吵啊!碎蜂。”夜一笑着開口道,同時拉下了自己臉上的圍巾,露出自己的臉龐,碎蜂的冷冷的盯着四楓院夜一,瞳孔不斷的收縮着。
百年前的事件他人全部涌上了腦海!
一百多年了,她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完全忘掉了,但是在看到眼前這個自己在百年前無比崇拜、仰慕,而現在,卻是自己百年來無比怨恨的人的臉龐的時候,碎蜂發現自己的內心這百年來的憎恨一下子全部涌上了心頭。
“四楓院…夜一。”碎蜂的眼神之中流露出強烈的怨恨。
“真是的!麻煩啊!難道說,真的要用黑崎那個小鬼所說的辦法嗎?”
夜一微微的眨了一下眼睛,略顯頭疼的摸了摸太陽穴。“這種事情,我根本就不擅長啊喂!”
她看出了碎蜂眼神最深處的那一些東西!
“哎!算了反正這些事情,就算是瞞也是瞞不了多久的!”
夜一撓了撓腦袋,略帶尷尬的道:“吶碎蜂,你知道我當年爲什麼會不辭而別嗎?”
“你這個通緝犯還想要說什麼?說你有什麼苦衷嗎?”
碎蜂帶着譏嘲的道。
“百年前的那件事情也就是幾位隊長的虛化事件,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夜一不理會碎蜂的挑釁,只是沉聲道。
“你想說什麼?”碎蜂的眼神微微一縮,冷笑道:“那幾位隊長還不是被浦原喜助給害了?結果你非但沒有抓捕他,還包庇他,跟着他一起,捨棄了所有的一切,當起了通緝犯?!”
“事情不瞭解,就不要隨便開口啊!碎蜂。”夜一臉色沉靜如水的道:“當年的事情,其實是藍染惣右介乾的,但是,因爲他的斬魄刀的能力,結果我和喜助毫無還手的能力,被他*着逃離了屍魂界。”
“你是在耍我嗎?四楓院夜一!”碎蜂的言語之中帶上了一絲明顯的怒意。“你就算是要編故事,也麻煩你找一個比較有可能、比較有嫌疑的人好吧!藍染惣右介?雖然我一向都是對他不感冒,但是,有一點我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傢伙的爲人確實是還不錯!四楓院夜一,你就算是想要說謊騙我,也麻煩你認真地給我打一下草稿!而且,你什麼時候墮落到了這種地步了?爲了自己可以毫不在意的污衊無辜的他人了?”
“無辜?污衊?”
夜一的臉色一僵,緊接着苦笑道:“看來,那個傢伙這百年來的經營,確實是有夠厲害的!就連你對他都是這樣的印象啊”
“怎麼?無話可說了?”
碎蜂神色一整,臉上帶着再明顯不過的殺氣,右手搭在自己腰後面的刀上,猛然將自己的斬魄刀拔了出來。
夜一的瞳孔猛然的一縮!
她的四周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佈滿了很多,穿着黑色夜行服,臉上也纏着黑色的頭巾,只露出一對眼睛的人,就連碎蜂的身後也有。
這種裝束正是邢軍的標準打扮!而且,看四周的人數,至少也在百人左右。
“身爲前任的邢軍團長,四楓院夜一,你應該很清楚吧!”碎蜂嘴角微微上揚,握着自己的斬魄刀道:“邢軍團長一拔刀,就代表着處刑演武的開始。行刑的對象就是和邢軍軍團長敵對的所有人,就算是你這個前任的軍團長也是一樣!”
碎蜂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奇異的笑容道:“捨棄了軍團長之名的你,現在已經無處可逃了!四楓院夜一。”
“真是的!我說啊,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夜一的眼神之中帶上了一絲怒火。
開玩笑!就憑這些個雜魚邢軍,還想要對付自己?!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弱菜了?
“哼!”
一聲冷哼,一瞬間夜一的身影有些模糊。
“呃”
緊接着,四周的那些邢軍就發出了慘叫,身體全部都倒飛出去,僅僅一瞬間,上百名邢軍全部都倒飛了出去,而眼前模糊的夜一再次清晰了起來。
“你可不要太小看我了哦!”夜一看着一臉驚訝的碎蜂笑着道:“我確實是捨棄了軍團長之名,但是,我可不記得我將另一個稱號也捨棄了。”
“瞬神夜一!”
碎蜂咬牙切齒的道。
“沒錯!”
“好了!你要是想要知道當年我究竟是爲什麼,而要拋下一切,逃離屍魂界的話,你就乖乖地給我站在那裡不要動!聽我說就可以了!”
聞言,碎蜂面色變幻不定,握刀的右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最後,像是放下了什麼一般,碎蜂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死死地盯着夜一道:“說!”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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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話,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在一片廢墟之中,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兩個人陡然出現,京樂春水開口道。
浮竹十四郎四處看了看,觀察了一下,接口道:“嗯!在這裡的話,應該不會牽連到其他人了。”
“啊拉真不愧是您啊!來的可真是太快了!”
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兩個人同時扭頭,看着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自己身後的山本元柳齋重國道。
“一直以來,我都不會放過那些給我搗亂的壞小鬼們。” шшш▪тTk дn▪¢ O
山本元柳齋重國猛然睜開眼睛,一道精光從中迸射而出:“來吧,小鬼們!”
說着,邁動腳步,一步步的朝着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走去。
同時,身上的靈壓不斷的提升,一股龐大而又熾熱無比的氣勢開始朝着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兩個人壓了過去。
“啪!”
山本元柳齋重國猛然一腳,重重的踏在了地面上,強大、熾熱而又厚實的靈壓裹挾着那再一次增強的氣勢,直接朝着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兩個人壓了過去。
“啊拉雖然知道其實是沒有什麼可能的,但是啊還是不甘心的想要問一句啊!山老頭,你今天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嗎?”京樂春水攤了攤手,一副十足的無賴做派。
“你覺得這種事情有可能嗎?!”
“真是麻煩啊!浮竹,等一下你記得配合我一下就好了,我們的任務只是要拖住山老頭而已。”京樂春水咂了咂嘴,只覺得自己最裡面滿是苦澀不已,最後不放心的再提醒了浮竹十四郎一次:“不要硬撐啊!”
“嗯!沒事的!”
浮竹十四郎點了點頭,滿口答應道。
心下卻是有一些無奈:“被看出來了呢!終究還是沒有能夠瞞過京樂啊!”
“準備好了?”山本元柳齋重國冷冷的道:“你們今日的作爲當真是讓我心痛!居然與旅禍相勾結,破壞行刑!多說無益!拔刀吧!”
“嘖!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老師。”
京樂春水和浮竹兩個人也同樣將手搭在了斬魄刀上。
“鏘!”的一聲!
山本元柳齋重國將斬魄刀拔出,一道刀風直接朝着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兩個人襲去。
“我應該教過你們的吧!藐視正義的人,我絕對不會饒恕。”
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兩人側身閃過刀風。
“但是,老爺子,教會我們,一定要維護自己的正義的人,也正是您啊。”京樂春水說道。
浮竹十四郎接口道:“沒錯!教我們爲了維護自己的正義而去追尋力量的人,也是您!老師。”
“別說蠢話了!”山本元柳齋重國直接打斷了兩個人的話道:“拋棄世上的正義,而固執的維持自己的正義,這種正義根本就不值一提!”
“那麼,這世上的正義到底是什麼?元柳齋老師。”浮竹十四郎大聲的問道。
“沒有詢問的必要了。我說過了,多說無益!”
說着,山本元柳齋重國將手中的斬魄刀插在了地上,微微擡起手,身上的隊長羽織直接脫落!
隨即,山本元柳齋重國的雙手從身上的死霸裝裡面伸出來,露出了他那滿是傷痕的上半身,同時身上的靈壓如同變成了火焰一般籠罩着他的身體。
山本元柳齋重國微微伸出手握住斬魄刀,斬魄刀的刀刃一瞬間就被火焰包裹住了,變得如同一團火焰一般。
山本元柳齋重國隨手那麼一揮,一股強大的炙熱氣流直接襲向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
“森羅萬象,皆爲灰燼!流刃若火!”
“到底是有多久了?”浮竹十四郎在心中暗自苦笑不已道:“自從上次看到他這個姿態之後,到底有多久了?這種猶如身陷汪洋大海一般深邃沉重的畏懼感。這種僅僅只是始解就有着超乎尋常的靈壓,那種熱度彷彿連天空也能夠燒焦一般。那把刀劃過的地方,一切都會化爲灰燼。”接“在全屍魂界被譽爲擁有最高的攻擊力,在炎熱系中也是最強最爲古老的斬魄刀——流刃若火。”
“怎麼了?你們還不解放斬魄刀嗎?老夫可沒有太多的時間等你們。”山本元柳齋重國淡淡的言語之中蘊含着一股怒意:“如果連抵抗也不做就化爲灰燼的話,老夫可不認爲這樣叫做膽識!”
山本元柳齋重國微微擡手,一團火焰直接圍繞着三個人燃燒起來,三個人全部都被火焰包圍了起來。
“真是的!沒辦法啊!還是動手吧!浮竹。要不然會死的很難看的!”京樂春水拉了拉頭上的斗笠,無奈的道:“早知道我就不接這個差事了!”
“呼”
浮竹十四郎微微的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手中握着斬魄刀開口道:“悉數流波化爲吾盾,悉數雷光化爲吾刃!雙魚鯉。”
只見,浮竹十四郎手中的斬魄刀分成兩支,變成魚翅狀,刀柄上還有一條紅色的繩子相連,繩子上有着好幾塊類似於牌子的東西。
京樂春水則是抽出了自己腰際的兩把斬魄刀,接着雙刀的刀刃相交道:“花風絮亂,花神鳴啼,天風絮亂,天魔嗤笑!花天狂骨。”
京樂春手中的兩把刀分別變成大刀,柄尾皆是有着綴飾。
“雙魚理,花天狂骨。”
山本元柳齋重國看着兩個人手中的雙刀道:“整個屍魂界也只有這麼兩組成雙成對的斬魄刀。”微微的一頓,繼續道:“一點都沒變呢!跟以前一樣。那麼你們是否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呢?”
“隨時候教!”*2京樂春水跟浮竹十四郎兩個人同時開口道。
隨即,三個人的眼神默默地對視了一次,而後,三個人同時發動朝着對方衝了過去!
“轟隆!”的一聲巨響!
三把斬魄刀相撞,巨大的能量猛然爆發出來,直接推平了四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