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家的醫院門口。
“是是,這就來。”遊子蹦蹦跳跳的來到門邊打開門,看到的是一位黑色碎黑色瞳孔穿着黑色T-shirt臉上帶着溫和微笑的男子。
“請問,這裡是一心家吧?”男子笑着問。
“嗯,你是來找爸爸的?”遊子好奇的問,來找父親的人平時可是很少的呢,“快進來吧。”
“遊子,是誰啊?”一心的聲音從走道傳來。
“喲。好久不見。”北歸辰月笑着跟黑崎一心打招呼。
“辰月!竟然會是你……”黑崎一心震驚的望向北歸辰月,後者懶懶的笑了,順手摸了摸遊子的小腦袋。
“嘖嘖……一心你居然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兒,實在是跟遺傳學不符啊。”北歸辰月笑嘻嘻的說,“怎麼,不請老朋友進去坐坐?”
黑崎一心苦笑着帶着北歸辰月進了房間,然後對遊子吩咐道:“爸爸跟這個叔叔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你跟夏梨出去玩玩吧。”
遊子疑惑的點了點頭,隨手把門關上。
“想不到啊,你居然也會過這樣的生活,黑崎隊長……”北歸辰月說,“零番隊隊長一職對你來說如此的不值一提麼?”
“你就別挖苦我了……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黑崎一心無奈的說。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想知道惡魔赦令持有者的全部權力而已——你可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我可以行使哪些具體的權力哦,現在我就要回屍魂界了,回去後恐怕會有人來給我製造一點點的小麻煩,如果赦令在手就能解決的話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北歸辰月說。
“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呢,真是的……其實自從你得到惡魔赦令並從魔化中活下來之後,你就成爲了惡魔赦令真正的主人了。”黑崎一心抒了口氣,笑了,“在炎帝之心,度厄聖者,惡魔赦令,善惡之書四大令之中,排在第一位的,就是惡魔赦令。”
“簡單的說,除了靈王令之外,最高的就是惡魔赦令了——當然,也就是說,除了靈王以外,整個靈王界加上屍魂界,你就是最高權力擁有者。我這樣說夠明白了吧。”黑崎一心笑着說。
“哦?那麼說來……中央四十六室之類的我都可以無視了?”北歸辰月眯起眼睛。
“何止是無視……即使是你想要解散中央四十六室在理論上說都是可行的——當然實踐起來的話會有很大的阻力就是了……惡魔赦令有一個赦字,這就是它的最大用途,即是你決定赦免的人,即使是靈王也不能夠再判他的罪。也就是說,你還擁有最高赦免權。”黑崎一心說着,稍微有些嫉妒。
“不錯的權力……雖然我不是很在意,不過還是省了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北歸辰月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是很在意?”黑崎一心驚愕道。
“別自欺欺人了,”北歸辰月翻了個白眼,“什麼權力啊地位的都是浮雲……真正決定一切的,只能是實力啊!”
“一心,現在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就不打擾啦,現在趕回屍魂界我就放心了。”北歸辰月滿足的站起身來。
“哦?不去見一下平子他們嗎?”黑崎一心問。
“……算了吧,我哪有臉去見他們。”北歸辰月猶豫了一下,苦笑道。
“嗯。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說什麼了,走好。”黑崎一心說。
“嗯,不必送了。”北歸辰月笑着推開了門,走向玄關,正好看到一名橙色頭的少年正在解鞋帶,背後還揹着書包,看來是剛剛放學回來吧。
少年擡起頭,看到北歸辰月後顯得有些詫異。
“喲,你好,我叫北歸辰月。”
“呃……你好,我叫黑崎一護。”
……
這個傢伙……已經完全越我了麼……黑崎一心在北歸辰月離開後心裡感嘆着,那樣內斂的靈壓,真是可怕的控制力啊,現在,又還有什麼人可以阻止他做想做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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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後,屍魂界。
“報告!目標出現!目標出現!”
北歸辰月緩緩的步出穿界門,面帶冷笑。中央四十六室?你看哥今天怎麼玩死你們……
“北歸副隊長,中央四十六室懷疑你涉及私通虛圈,請你跟我們走一躺吧。”一名穿着爲刑軍服飾的死神低聲說,“副隊長,我們都不相信你會私通虛圈,請不要擔心,刑軍跟碎蜂隊長都會堅決的站在你的身後……不過,現在請不要讓我們爲難。”
“我當然不會讓你們爲難,臭小子,現在都混到頭領了?”北歸辰月笑罵道。
“呃……”刑軍死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那麼,副隊長請跟我來。”
北歸辰月點了點頭,也沒有讓自己的部下爲難。
“奇怪了,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由軍團長出面的嗎,宗次郎?”北歸辰月隨口問道。
“嗯……碎蜂隊長拒絕執行任務,現在被四十六室看守起來了。”遠野宗次郎淡然的語氣中隱藏着強烈的不滿,自己的軍團長竟然被軟禁了,這完全是對刑軍全體的巨大侮辱。
看守?北歸辰月的眼裡第一次出現了殺意。
“遠野。”北歸辰月平靜的說,“我跟中央四十六室,你服從哪一邊?”
“按規定,我們必須聽命於四十六室……不過,您永遠是我們的副隊長。”宗次郎隱晦的說。
“很好。”北歸辰月微笑,“等一下,聽我號令……如此……這般……”
“這!!副隊長……這可是明目張膽的反叛啊!”遠野宗次郎瞪大了眼睛,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跟恐懼。
“你放心……都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北歸辰月笑着,眼裡寒光閃動。
一小時後,北歸辰月等人到達中央四十六室,在北歸辰月的微笑中,審判開始了。
小原切也(嚴肅的):“北歸辰月,你可是從虛圈歸來?”
北歸辰月(微笑):“對啊,你們消息還真靈通。”
龍堂寺一名(憤怒的):“大膽!那麼你是認罪了?”
北歸辰月(疑惑的):“認罪?不知道大人說的是哪一件事呢?”
龍堂寺一名(冷笑):“當然是你私通虛圈這一件事了。”
北歸辰月(驚訝):“嗯?這件事又怎麼說?”
小原切也(補充道):“你剛纔已經承認你是從虛圈回來了吧?”
北歸辰月(恍然大悟):“哦,大人誤會在下了,我只是去虛圈解決了幾頭不長眼的虛,爲屍魂界的安定與和平貢獻自己的一份力罷了——大人們如果想要獎勵我的話,那就免了吧,我只是做了我分內的事而已,並沒有什麼值得獎勵的地方。”
小原切也(咬牙切齒):“狡辯!你去解決幾頭虛用了整整四十年時間?!”
“沒錯。”北歸辰月微笑。
“北歸辰月,你是以爲我們是白癡麼?”龍堂寺一名冷笑。
“哦?難道不是麼?”北歸辰月故作驚訝的說,“哎呀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還一直以爲你們腦袋都不太靈光來着……”
“北歸辰月!你這是在找死!”小原切也怒吼。
“嘖嘖……到底是誰自尋死路,還不清楚呢……”北歸辰月冷笑着拍了拍手,刑軍頓時出現在了四十六室的各個角落,神情冷漠。
“刑軍?!難道你們想背叛屍魂界嗎?愚蠢!”小原切也憤怒了。
“笑話……”北歸辰月用嘲諷的語氣說,“你們還沒有搞清楚你們要對付的到底是什麼人就如此的囂張,真是一堆廢物……”
接着北歸辰月在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們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亮出了惡魔赦令。
“這……怎麼會在你手上?!”小原切也驚魂不定的說。
“呵呵,很早就在了啊——你們不知道而已。”北歸辰月冷笑起來,“現在明白了嗎?從某個角度來說,即使我要殺你們,也是受屍魂界規則保護的……”
“不過,我今天心情不錯……就先放你們……”北歸辰月環視一週,只見四十六室的“大人”們都縮着腦袋寒噤莫名,“我只殺惡就行了。”
黑光一閃,小原切也跟龍堂寺一名人頭落地,眼睛還難以置信的瞪得滾圓。
“以後要記住囉——乖乖的做你們的狗,不要來惹爺爺。”北歸辰月微笑着掃了大氣都不敢喘的其他議員們(實在不知道那些人咋稱呼,就當議員好了……)一眼,冷哼一聲走出了中央四十六室。
“副隊長……你那塊牌子是什麼啊?怎麼那些議員都……”宗次郎羨慕的看着北歸辰月懷裡的牌子。
“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宗次郎。”北歸辰月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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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番隊隊舍。
碎蜂躺在牀上,身體蜷縮成了一個蝦米,呆呆的望着牆壁。
她想到了很多種結局,可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她苦苦等來的,是中央四十六室的拘捕命令。
辰月……碎蜂眼裡的淚水還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身體輕微的顫抖着。
“又哭了……真是長不大啊。”
碎蜂的身體突然僵住了,緩緩的轉過身,看見了北歸辰月大大的笑臉。
“喲,我回來了。”
北歸辰月微笑着張快了雙臂,碎蜂哭泣着撲進了北歸辰月的懷裡。北歸辰月輕輕的撫摩着碎蜂細嫩的小腰身,靜靜的感受着懷裡傳來的溫潤柔軟,輕輕的吻了碎蜂的光潔的額頭。
“抱歉……讓你等了那麼久。”
“以後,我都不會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