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乘警手足無措戰戰兢兢的樣子,項陽感到一陣的無語
“這兩個?你是乘警啊,我只是個乘客而已,我怎麼知道應該怎麼辦。?http:///筆)癡(&何況我是見義勇爲,勸解這些匪徒們不要殺人,要保持冷靜。怎麼現在反倒問我怎麼辦了,呃,對了,人可不是我殺的,和我沒關係!”
“呃……”
“……”
不只是正在和項陽說話的乘警,是周圍的所有人都差點一個立足未穩摔倒在地。
這麼多人,怎麼沒有人聽到項陽說勸解匪徒的話啊,他做的好像只是衝着三個傢伙招了招手,這三個傻缺還真是言聽計從,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見義勇爲?也許應該算吧,至少人質真的是在他的幫助下才獲救的。
無語的可不只是這些睜眼看着事情進展的人,還包括分散在車廂的幾個死神護衛。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項陽,都傻眼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第一個說話的是黑桃j,這個傢伙無奈的搖頭苦笑
“靠,老大有點兒太不要臉了吧,分明是我們幾個廢了不少的力氣才控制了這三個傢伙的思想。現在竟然成了他勸解了。”
站在黑桃j身邊的死神護衛也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項陽沒好氣兒的衝着幾個死神護衛翻了個白眼,轉身走。
乘警連忙走前,再一次攔在了項陽的面前
“那個,您等等,今天的事情弄的較大,我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您來協助調查。所以……”
這個乘警的個頭很高,身材非常的魁梧,他站在項陽的前面,能夠把項陽遮擋得嚴嚴實實的,可是現在看他的眼神,差沒哭出來了。
眼睜睜的看着大雕將兩個活生生的大活人給弄死了,而且死的透透的,連搶救都省了。可是這殺人的手法,乘警這輩子都沒有見過,是想都不曾想過。偷眼看看大雕,現在的眼神還好像要吃人一樣呢。他可不敢去觸大雕的黴頭。
料想大雕和項陽是一起出現的,兩個人應該算是一路的,只要將項陽留住,應該大雕也不會離開。
另外的車廂,幾個乘務員跑了過來,低聲的和乘警交代了幾句。筆)癡(&和乘警說話的時候,乘務員偷眼還看看項陽,那眼神好像看着一個魔鬼一樣。
乘務員說話聲音不大,但是也沒有刻意隱瞞,因此項陽聽得清清楚楚,他是在和乘警彙報前幾節車廂受傷的人數,和傷勢情況。
隨着乘務員的講述,乘警看着項陽的眼神更像是看着怪物了。
好不容易乘務員把情況說完了,乘警身的衣服都已經溼透了,用手在臉抹了一把,好像剛剛洗過臉一樣,溼漉漉的。
“同志,希望您能夠配合我們調查!”
儘管害怕,乘警還是硬着頭皮再次和項陽說道。
“沒問題。”
項陽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看,腳下是一片的血腥。兩具屍體停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大爺的,看着兩具屍體真彆扭,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乘警連忙答應。跟着項陽和大雕兩個人走進了旁邊的車廂。大雕站在項陽的身後,看着項陽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從項陽的話裡他已經聽出來了,項陽分明是和乘警示意,人是大雕殺的,有事兒找他去吧。
好在乘警已經被大雕的眼神嚇得幾乎要尿了褲子,所以纔不得不先從項陽這邊下手。
很快,有其他的乘警和列車長乘務員維持着車廂的秩序。今天發生在列車的事情還真把所有人都嚇得不輕。估計親眼看到了大雕手段的人,會在心裡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長椅,項陽和乘警相對而坐,而大雕坐在了稍遠一些的一個椅子,微微的閉着眼睛,好像是在想着什麼心事。
在乘警的詢問之下,項陽講述了事情的經過。當然是從他在火車遭受到了別人的攻擊開始,當然攻擊的目標他換成了自己的同伴,大雕。惹得大雕猛的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項陽,恨不得把他剁吧剁吧直接吃了。
然後是項陽幫助同伴反抗,然後是乘警看到的這些場景了。
聽完了項陽說的,乘警的視線落在了大雕的身,那意思分明是說這些人是衝着你來的,給我一個說法吧?
可是大雕只是狠狠的瞪了那個乘警一眼,然後閉了眼睛一句話不說。
明亮的眼神讓乘警哆嗦了一下,可是這本身是他的崗位,只好硬着頭皮撐着。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聽到大雕說話,他終於忍不住了,走到了大雕的面前,客客氣氣的說道
“同志,能幫我們個忙,協助我們進行調查麼?”
看着一個如此明執法的乘警,項陽感到一陣的無語
“丫的,從前怎麼沒有看到過如此明執法的警察啊!”
乘警接連詢問了大雕好幾次,大雕也是一言不發。好像沒聽到一樣,乘警的耐心終於沒有了。回過頭,用求救一樣的眼神看着項陽
“那個,同志,他的這裡……”
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項陽看他的手勢知道這個傢伙的意思了,他是懷疑大雕是一個聾啞人,沒有辦法和自己進行溝通。
“沒事兒,他嘴巴耳朵都好使,可是爲什麼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要不一會兒下車了,你們直接把他也帶到公安局去。好好審問審問!”
大雕的衍生騰的一下掙得老大,死死的盯着項陽,嘴裡還發出了咯嘣嘣咬牙的聲音。
瞥了一眼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大雕,乘警還是明智的把求救的眼神放在了項陽的身
“我,我好像沒有辦法和他溝通啊!”
“那還不容易,一會兒到站了,把他抓回去,辣椒水,老虎凳,我不信他不張嘴說話!”
乘警算是徹底的傻眼了,之前看到兩個人聯手禦敵,他還以爲這兩個傢伙是一夥的呢,只是現在看着兩個人怎麼好像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啊。
“咳咳,現在是明執法,明審批,所以沒有什麼辣椒水、老虎凳之類的。”
心卻在暗自琢磨你大爺的,算有這些東西,也不敢在這個或祖宗的的身進行嘗試啊,一隻手能夠掐斷一個活生生大火人的脖子,還能夠將手掌直接變成利劍,給對方能夠致命的一擊。抓他?算了吧,我還沒活夠呢。
“那我沒轍了,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我也不知道啊,唉。”
說得是扼腕嘆息可是在項陽的心早已經是樂開花了。不是他不想帶着大雕這個強力的幫手,而是他在重新醒過來的大雕身捕捉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
在自己身邊的真的是一個幫手的話,誰都求之不得,可是有哪個幫手如果心懷不軌的話,那估計自己也離去見死神不遠了。
雖然項陽心一直很相信大雕,但是爲了萬一,他還是希望警方能夠把這個傢伙帶走穩妥一些。正因爲他有這樣的想法,所以盼着這個傢伙從自己身邊離開的想法也更加的強烈。
“事關重大,看來這個問題還要耐心的解決。不如這樣吧,一會兒車到站了,請二位跟着當地的警方合作,放心,你們有什麼損失,我都會想辦法給你們補償的。”
“他跟着你們去調查吧,我該說的已經都說過了!”
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指了指大雕,並且將大雕眼神的怒火直接無視了,靠在了鬆軟的椅背,微微的閉了眼睛,好像非常疲憊,馬要睡覺了一樣。
乘警張了張嘴巴,剛想要繼續說什麼,忽然大雕猛的從椅子站起來,在他的右手,還滿是慘遭挖心的匪徒的鮮血。嚇得乘警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一張證件出現在了大雕的手,可是乘警只注意着大雕還在滴血的手掌了,甚至在指縫還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內臟的碎末。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至於證件寫的是什麼……咳咳,一個字都沒看到。
最後還是大雕用手在證件的一個紅章指了指,纔算成功將乘警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證件。
特殊軍事區,特殊人物的證明。
擁有着這個證件,可以說在任何地方都暢通無阻。地方的軍警都無權干涉。
乘警也是有着多年的工作經驗了,雖然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證件,但是不等於他不知道這兩個人身份的特殊。緊張的搓着自己的雙手
“這個,這個我也沒有辦法作主,需要和麪請示一下。可以,可以把證件先交給我麼?”
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用正眼看大雕,這個魔鬼在車廂的表現,看來還真是把他嚇得不輕。
大雕也沒有反對,隨手將證件丟了過去。乘警連忙將證件接在手裡,面還殘留了血跡,看的他觸目驚心的。
證件有大雕的編號,乘警連忙撥通了電話,項陽在旁邊苦笑着搖頭,有這個證件在身,看來這一次是無法將大雕甩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