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哼哼着小曲來到了車子旁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他將盒子隨手扔到了後車坐上,“運氣不錯,三件證物都到手了,現在找個地方把這些東西都焚燬了吧。”
“普通的火焰對於這種根源之物有用處嗎?”銘煙薇打開盒子看了看,盒子裡面散發出來一股陰氣,讓她感到渾身不舒服。
“一般火焰當然不行,不過,稍微濃烈一點,持久一點還是可以奏效的,況且只是一隻比較強大的怨靈罷了,她的根源之物就算是再強也是凡物,扔到鍊鋼爐裡照樣玩兒完。放心好了。她的那個大宅子不也被我燒掉了嗎。”李牧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麼,我們現在去哪裡?”趙櫻空發動了車子,身旁還擺着一張市區的地圖。
找個偏僻點的地方,路上順便找點汽油、白磷什麼的易燃品。
“明白了。”趙櫻空一踩油門,黑色的車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郊區,一處廢棄工廠的外面,李牧在三個廢棄的鐵桶裡面倒滿了汽油,隨後有把三件根源證物分別扔到了鐵桶之中,隨後製造了三枚濃縮的火球遞給了三個人,“這三個支線任務就給你們好了。”
“這樣不好吧,全程都是你們出力,我什麼也沒做。”銘煙薇出人意料的沒有去接火球。
“你實力太弱了,正好可以用這個支線來強化一下,而且這些獎勵對我也沒什麼用處,還不如給你們增強一下實力。”李牧隨手將火球扔到了銘煙薇的手裡。
“支線劇情不就相當於貨幣嗎?怎麼會沒有用處?難道是他的實力強到了可以無視這一個支線劇情還是他用不上這些東西,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趙櫻空陷入了沉思之中。
砰。詹嵐手中的火球被扔到了鐵桶之中,熊熊的火焰燃燒了起來,照亮了幾個人沉思的面孔。
砰砰。又是兩個火球被扔到了鐵桶之中,熊熊的火焰舔舐着三份本源之物。遮掩住了證物上面的陰寒的氣息。
火焰,驅散了寒冷,趕走了野獸,啓迪了矇昧,照亮了路途。火焰,是文明的第一塊基石,也是人類最有利的工具。
“我得到完成支線劇情的提示了。”詹嵐興奮的說道。
“這份恩情我會償還的。”銘煙薇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等你實力達到了再說吧。”李牧打了個哈哈,如果對方沒辦法覺醒並且來到遊戲空間的話,那麼償還恩情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的一句空話罷了,而覺醒這種東西是別人無法幫忙的,只能靠自己。況且,李牧將這三個支線劇情給三人完全看在當初看書的情分上,並沒有太多的功力色彩。否則,他直接把這三個支線劇情都給詹嵐好了,爲什麼還要均分呢。
“天色也不早了,該回去了,明天還要走訪一下週圍的寺廟,順便查查墓地的位置。”李牧看了看天上的月色吐出了一口白氣。
“救命啊。”這時,一個青年的聲音從遠處響起,一個年輕的身影正在朝着這裡飛奔,似乎是被火光引來的。
那個青年看到了站在火光之中的李牧似乎眼睛一亮,“渡鴉大哥,救命啊,伽椰子追來了。”
李牧順着聲音望去,發現聲音的主人正是路人三人組裡面的路人甲。此時,路人甲的狀態可不是太好,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碎布條,飄飄搖搖的掛在身上,渾身上下血跡斑斑,像是剛從戰場上逃回來一般。而就在他身後不遠處晃晃悠悠的飄着一隻白色的女鬼。
“伽椰子!”詹嵐看到路人甲身後的女鬼嚇得跳了起來。
趙櫻空見狀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握在手裡,而銘煙薇也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折刀。
李牧見狀向眯縫着眼睛仔細感受了一下,發現對方的靈體強度並不高,甚至比他之前在冒險迷宮村世界裡遇到的那個會凍結之箭的BOSS還要弱一些。“一個分身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那隻飄蕩子在路人甲身後的女鬼也發現了前面的幾個人,她似乎厭倦了這種追逐的遊戲,又或者是發現了新的獵物,只見她猛的一撲,就將路人甲撲倒在地,隨後整個身體將路人甲包裹了起來,片刻之後,路人甲體內的水分就迅速的流逝,很快就化作了一具乾屍。
嘖嘖,那個女鬼殺掉了路人甲之後似乎咂了咂嘴,像是在回味着什麼,隨後便猛的衝了過來。
刺啦,一道電光閃過,李牧手中出現了一把怪異的鐮刀,鐮刀上還閃爍着耀眼的電光。一道寒光閃過,閃耀着電光的鐮刀從伽椰子的身體上劃過,不可一世的白色女鬼如同春雪遇到火焰一般尖叫了一聲便化作一道黑光消散了,少量的黑氣順着李牧的鐮刀流入了行囊之中的頭蓋骨酒碗和水晶頭骨之中。
“好,好厲害。”詹嵐看着輕鬆擊殺了路人甲的李牧輕鬆的就將女鬼擊殺了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雖然她之前就見過李牧瞬間斬殺五人僱傭兵小隊,但那僅僅限於科技世界,現在李牧面對鬼魂都這麼強勢才讓她真正感覺到了李牧的強大。
“一個分身罷了,不過,我能夠感覺到她的本體應該很強,而且,每殺掉一個人她的實力就會強大一分,我們最好快點找到剩下的那兩件根源物品,否則,等到第七天的話我們就都完蛋了。”
李牧搖了搖頭,雖然剛纔看似很輕鬆就斬殺了伽椰子的分身,但是通過分身和本體的一絲聯繫,李牧也感覺到了伽椰子那渾厚龐大的怨念之力。而且,接連五件根源物品被毀之後,伽椰子也逐漸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如果迅速解決的話,陷入暴走之中的伽椰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誰也不知道。
“真麻煩,快走吧。”李牧簡單的解釋了兩句之後便坐上了車子。
趙櫻空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便紛紛收起了武器坐車離開了這裡。
不久之後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遠方飄了過來,她對着三個已經變成了漆黑一片的鐵桶發出了憤怒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