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居然是你們!”那個坐在圓桌旁的少年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嗯,原來是你們啊。”那個少女也認出了兩人。
“沒想到還真巧。”愛爾溫也點了點頭。
這時,李牧走了過來,他發現原來坐在圓桌上的正是白天剛剛在水之神殿外面見過的布庫爾和皮皮洛。
“還真是巧啊,沒想到今天又遇見了。”李牧打了個招呼然後大模大樣的坐了下來。
這時,愛爾溫已經坐下來點菜了,“唔,這個好吃,就來五份吧,這個也不錯,也來五份,這個來三份吧,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要兩份,咦這個居然沒吃過,是新菜嗎,來兩份吧……”
在布庫爾和皮皮洛震驚的目光之中,愛爾溫當着梅伊的面唸了一遍菜單,“嗯,今天不是很餓就先點這些吧,不夠我會續單的,”說着愛爾溫將菜單遞給了李牧,“喏,給你一個點主食的機會,別客氣。”
“客氣個毛線啊,都是我花錢好不好。”李牧鬱悶的接過了菜單,“四碗小面,一碗炸醬麪,一碗板面不放菜多放辣椒,四份韭菜盒子……”李牧闔上了菜譜,“先要這些吧。”
“兩位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胃口呢,那我先去上菜了,兩位稍等。”梅伊笑眯眯的接過了菜單向後廚下單去了。
“兩位還真是……好胃口啊……”布庫爾看着愛爾溫和李牧點菜不由的咂了咂舌。
“沒有,這裡面大部分是她的,”李牧隨手指了指愛爾溫,“而且,這些也不多,說不定還不夠呢。”
“是,是這樣嗎?一,一定是開玩笑的吧?愛爾溫小姐?”布庫爾不敢置信的向愛爾溫求證着。
“嗯,確實是這樣,美食總是讓人慾罷不能呢。”愛爾溫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
“還,還真是好胃口啊,哈,哈哈,哈哈哈。”布庫爾面容抽搐着癱坐在椅子裡。
“他怎麼了?受到了什麼打擊嗎?”李牧看了看布庫爾對着皮皮洛說道。
“嗯,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居然這麼能吃,三觀受到了挑戰,然後感覺到自己可能養不起於是對世界感到了絕望,嗯,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皮皮洛撇了一眼布庫爾然後淡定的拿起了一塊甜點扔進了自己的嘴裡。
“唔,不要緊嗎?”李牧看着布庫爾的狀態感覺對方已經差不多進入心若死灰的狀態了。
“沒事的,他每天都會經歷上幾次,沒關係的,過一會兒就恢復了,他的神經堅韌着呢。”皮皮洛滿不在乎的答道。
“哦,那他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既然皮皮洛都不在乎,李牧也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這時,梅伊端着一盆炸丸子走了上來,“喏,兩位客人,這時本店敬送兩位客人的鮮炸素丸子,請兩位品嚐。”
李牧伸手拿起筷子夾起一隻丸子輕輕的咬了一口,丸子是新炸出來的,還冒着熱氣,入口之後油的香氣和素菜的清香混合在一起,馨香和酥脆的感覺混合在一起,讓人的口中充滿了異樣的感覺。“唔,不錯嘛。很新鮮的感覺。”
愛爾溫也夾起丸子嚐了一口,“嗯,確實很不錯。雖然是過油的食物,但並不顯得油膩,素菜都炸的酥脆卻並不焦糊。確實十分的不錯。”
“既然兩位客人喜歡就好,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離開了。”梅伊抱着托盤說道。
“唉,對了,”李牧忽然想了起來,他連忙叫住正準備離開的梅伊,“我記得昨天點的東西比今天還多吧,貴店並沒有贈送什麼,但是,爲什麼今天點的少卻贈送了呢?”
“哦,是這樣的,今天點餐的客人比較多,老闆害怕兩位客人一着急把桌子吃了,所以讓我先上了一份菜。”
“哈哈哈,”皮皮洛聽到這個答案之後最先忍不出笑出聲來。
就連原本失魂落魄的布庫爾也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愛爾溫臉色有些紅潤,“作爲高貴的暗夜,怎麼會做出吃桌子這種失禮的事情。”忽然她轉頭看向了李牧,“她是在說你吧,一定是再說你的。作爲我的助手,儘管你並不是暗夜一族,但是也代表着我的臉面,以後不可以做出這麼失禮的事情,知道了嗎?”
李牧看着愛爾溫又看了看梅伊那不似作假的面容不由得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你們老闆的爲什麼會選你當招待,他真的不怕你把所有的客人都得罪了嗎?”
“唔,老闆是我舅舅,這個理由可以嗎?”梅伊淡淡的說道。
“好吧,你們老闆心真大。”李牧將頭砸在了桌子上。
“謝謝誇獎,我先下去了,兩位有什麼事情可以招呼我。”梅伊抱着托盤向着兩人鞠了一躬退了下去。
“這個招待真可愛,真想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布庫爾的雙眼冒出了心形,看着梅伊向遠處走去的身影。
李牧順着布庫爾的眼光望過去,發現從側面望過去,梅伊小姐的身材確實不錯,至少算的上凹凸有致,貼身剪裁的旗袍更是增添了一絲成熟的風韻,確實很符合布庫爾的審美風格。
“你沒事了?”李牧試探着向布庫爾問了一句。
“唔,雖然心還在痛,但我似乎又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布庫爾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梅伊那遠去的身影。
“他這就恢復了?”李牧不敢置信的向皮皮洛求證着,“還是被刺激的傻了。”
“嘛,他就是這個樣子,神經粗大的讓人髮指,精神重建速度甚至比吃飯還快。我都習慣了。”皮皮洛無奈的攤了攤手,然後低下頭去吃着碗裡的湯圓。
李牧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似乎從皮皮洛的眼底中看到了一絲失落的神色。
“雖然不知道該不該講,但是,有些事情,該主動還是要主動的,指望一個木頭髮現身邊的花朵不知道要過上幾百年。”李牧看着皮皮洛若有所指的說道。
“唔,是嗎,似乎有道理。”皮皮洛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