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到光線靠近一邊揮動雙手一邊尖叫不讓我們靠近,他的手已經生出了爛瘡,有的地方都露出了骨頭。
眼白已經將眼睛充斥,帶着極度驚恐的表情看着我們。我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得要多大的恐懼才能將人嚇得精神失常啊。
張州不廢話直接過去就準備將他的肩膀穩住,可是那人伸出長滿爛瘡的手一下就塞到了張州的嘴巴里,可能被這一下刺激到了,張州連連朝後退去數步。
身後突然閃過一串燈光,扭頭一看昇子他們過來了,急忙就讓昇子看看認不認識這個人,同時讓趙玲準備救援東西。
昇子過去一個人制服不了這個人,我見狀走過去打算將他一隻手拉住,可是剛剛碰到,腦中突然閃過一絲白光,一下子想到了南夾咀後山小屋的那個女人。
當時在她的身上也看到了類似的傷口,而眼前這個人也一樣,就連他們的精神狀態幾乎都是一模一樣,難不成這個人經歷的事情跟那個女人的一樣?
荒唐的想法直接被我否決,他們根本就不再一個地方,怎麼可能經歷相同的事情呢!
強迫自己回到現實,昇子已經將另外一隻手拉住,因爲臉上的血漬太多看不清樣子,張州從行李包取出一瓶礦泉水就朝那人的臉上潑去。血水混合着水漬從臉上滑落,跟着就用礦燈朝那人臉上照去,在這一剎那,昇子突然怪叫一聲朝後跑去。
我一個沒有反應過來,被那人返回來的手拍的撞在牆上,這個人勁兒太大了,竟然能把我打飛出去。
這個問題不是我要考慮的,昇子在前面穩住情緒才叫道:“我的天吶,這個人是誰?”
我暗靠一聲,這個人難道昇子也不認識?本能的看向陳步,他一臉茫然的看着我,顯然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玩笑開大發了,我們竟然在這裡碰到了不是一路的人,而且還可能是個傻子!
趙玲拿着消毒的東西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我對張州點了點頭就過去將還在咆哮的那人抓住,剛剛觸碰到他的雙手時突然感覺好像觸電一樣,仔細一看靠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這個人哆嗦的幅度太過激烈,好像得了羊癲瘋之類的病症。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這個人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直接將張州撞到就朝前面跑去。
生怕他遇到什麼危險就跟了過去,那個人跌跌撞撞在前面跑了一會兒就竄到了一個東西上面去了。
用礦燈朝他那邊一照,頓時倒吸了口寒氣。在我的眼前出現了一棵類似大樹一樣的石樹,而那個人正快速的朝上面攀登。
張州趕了過去靠了一聲,嘴裡罵道:“他孃的,力氣這麼大,差點就撞死了!”
我沒有理會他,上面影影綽綽的飄動着什麼東西,看不出來,礦燈一直都跟隨着那個人的運行。
隨着越來越向上,我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嘴巴長得老大就是說不出一句話。眼前的這棵石樹有三米多高,而剛纔看到影影綽綽的東西竟然是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