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哭笑不得,“馬丹婷,你之前怎麼害我的,你別裝得一無所知!”
“裝?裝什麼啊?本小姐可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馬丹婷聽我語氣,竟然有些生氣地看着我。
聽着她這個態度,我就不滿了,我第一時間就將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脫了。
“別假惺惺了,你在我這裡挖了一個洞,把我的心拿走了,好啊,害了我了,現在弄出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你覺得這樣做有意思嗎?”
我說話間帶着嚴厲,馬丹婷卻是茫然的盯着我的胸口,突然間,用力的在我的胸口按了一下,“你之前中了血咒?”
“這不勞你大小姐操心,你想要害我現在就繼續黑,我的人就在這裡,有種你把我殺了!”
我也說不上來,從哪裡來的那種氣勢,馬丹婷不斷搖頭,“宋發,我跟你說過,前陣子我接到任務,並沒有去招待所,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如果你非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本小姐的身上,那我也無話可說!”
“任務?你屈身在箱子裡,把我心挖走了,你跟我說你不在?”
“不知道你說些什麼,但是我可以實實際際的告訴你,那個箱子真的放着我的法器,前陣子我接到況家老爺幫他舊宅驅鬼的事情,我沒有去招待所,至於你信不信,本小姐也無法干涉,只是我對於你這個人太失望了,我再也不想見你了!”
馬丹婷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帶着失望以及怨怒,我突然覺得自己左邊的地方好像痛了一下,那個本來已經沒有心的地方,居然還會痛?
馬丹婷扭頭就要走,我急忙的去抓住她的手臂,“不準走,我的心還給我!”
“誰拿你的心你找誰要去?本小姐沒空理會你!”馬丹婷回頭也沒有回頭,只是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想揪住她的手,但是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的手異常的無力,根本抓不住她。
此刻已經來到了夜晚時分,一輪孤月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上,皎潔的月光灑在地上,如同泛着晶瑩一樣,我獨自一個人徘徊在街道之上。
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心的人,如同一條孤魂野鬼,我說不上來自己究竟是傷心,痛苦或者怨恨。
獨自徘徊在路上,突然間聽到自己腳後跟傳來了滴答滴答的聲音,我覺得奇怪,好像有什麼人在跟着自己。
我定住了腳步,那種聲音隨之而停,我急忙又望着自己,身後一看,可是依舊沒了蹤影。
是不是自己太過多心了?就像馬丹婷這樣的一件事情上,自己難道錯怪了她?假如說馬丹婷這陣時間真的在忙着所謂的任務的話,那我所見到的那個馬丹婷在那箱子裡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別人設計出來的局嗎?
一系列的問題在自己的腦中縈繞,越想越加煩悶,心裡在想,自己現在當然無法去那況家問個清楚,畢竟就我這樣一個身份的人,怎麼可能進得了那況家呢?
那唯一的一個驗證方法就是和俊豪去馬家村看看當年的馬丹婷究竟是否也死在了那次災難之中?這是我唯一能夠追查的線索。
不過我和俊豪約定的時間是明天,現在是晚上!
所以現在我得馬上趕回自己的宿舍我得趕回那個所謂的招待所。
我也怕我不在那裡,到時候又會發生些什麼事情了!
所以事情也不想了,當時在街道上隨意的攔了一輛車。
自己坐上了那輛車後,和司機吩咐的目的地,那司機直接的就將車開了,在馬路上疾馳着。那條路特別的黑,兩旁的樹木都像是一個個鬼影一樣,張牙舞爪。
我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陣睏倦,漸漸地進入了昏睡的狀態,我躺在了車上的座位上,然後開始昏睡過去。
昏昏沉沉之間,我感覺到車子有點涼,那種感覺就像是到了寒冬臘月,特別的冷,自己的身子不斷的開始發抖,那種感覺特別的奇怪。
於是乎,我便在這種寒冷的狀態下醒了過來,昏昏沉沉之間發現車子還在開,那司機好像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心中覺得奇怪,這條路我異常的熟悉,這條13街到我們那邊的步行街的路,大概也就半個時辰左右的車程而已,現在開了,大概都已經一個多時辰了,爲什麼還沒到?
這不禁讓我覺得疑惑,我連忙起身,正想要問司機,這是我這回兒,竟發現那個司機正在發抖。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司機大哥,怎麼啦?”
“小兄弟……咱……咱們在這條路兜了三圈了。”那司機說話間帶着顫慄,我心裡咯噔一下,在這條路兜了三圈?
“我繞了三圈,都繞回這裡,怕是今晚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
司機的思緒和情感,全給驚惶租恐懼所攫住了,這極其可怕,就像下雷雨時的千萬道閃電在天空中一閃一滅,一陣緊接一陣或者互相交織一般。
我已然知道他遇到什麼情況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鬼打牆。
現在情況有點麻煩,我看着司機很是緊張,安慰他道:“司機先生你不用怕,他們就怕是遇到鬼打牆了!”
司機聽我一說,覺得我應該懂行,忙問,“啊,那小兄弟你有什麼辦法?”
我沉默了,上一次我在無明街也遇到過同樣的狀況,不過我是,通過走直線的辦法離開的,不過上一次只是湊巧,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有些不同,因爲四周很是冰涼。
這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鬼打牆,肯定是有真的惡鬼在捉弄我們,但是我們要怎麼辦?
想着這問題,我陡然間想起了毛大師給我的那本書,在那本書上會有破解的辦法,於是乎我趕忙將毛大師給我的那本破破爛爛的,在裡頭翻看了一頓,果真發現了,有關於鬼打牆的記載。
其中便有惡鬼干擾了人判斷力的一章,書上說在路上將外衣脫下丟在路上,再於路口處點上蠟燭之類的東西,便能夠逃脫。
我看着這上面的話,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如今死馬只能夠當活馬醫了。
我跟那個司機說了這一解法之後,果然,那司機和我一樣也是將信將疑。
“這真的行嗎?”
“試試看咯!”我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