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門口徘徊不前,眼睛在看到我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有些好奇。
“怎麼不是他?”
女人的聲音幽幽的。
我說道,“小姐,你找誰啊,找那小胖啊,他下班了。”
“下班?”女人咬牙切齒,“他跑不了的!”
我哭笑不得,看着她長得還可以,“小姐姐,你長得還可以,趕快去投胎吧,不要冤冤相報何時了。”
“投胎?”她突然眼睛縮小了,“你知道我是鬼?”
我嘆了口氣,“你腳底根本沒有着地,我現在看不出來,那我就是瞎!”
確實得在這個地方見過的鬼怪多了,現在要辨認他們,我都有個經驗,一看到腳下浮空,不用看,肯定是鬼。試想一下,人怎麼可能浮空呢?
ωwш_ ttκan_ ℃O “既然你看到我我爲什麼不怕我?”女鬼嘿嘿一笑,四周的空氣變得冷了不少。
聽她這話,我真是覺得可笑,“我說姐姐呀!在這地方我碰到的鬼多了去了,再見你一個又不是什麼新鮮事!”
看那女鬼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我可不怕她。
她咬牙切齒,“不管你怕不怕我,你是那胖子的同夥,你也得死!”
說這話,她竟然望着我這邊飛了過來,我可以感覺到那股空前的窒息感,就好像是有一團強大的氣流,望着我這邊橫衝直撞而來一般。
這股強大的力量讓我陡然之間一驚。
因爲我可以感覺到這股力量絕對不是普通的鬼所能夠帶有的怨氣,可是她明明身上的穿的是白色的衣服呀!
毛大師曾經說過那些有怨氣的鬼比如說厲鬼,他們都是紅色衣服的,爲什麼偏偏這個女人是白色衣服的呢?
難不成萬事有例外?這女人基因突變?
我心裡暗叫糟糕,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的拍到了我的胸口上,我整個身子向後一飛,直接的撞在了牆面上,當時疼得我嗚呀作響。
要不是我身子板和八字夠硬,現在估計都得被她拍死了!
知道對方實力驚人,現在我可不敢掉以輕心,我急忙的退到了牆邊,然後用力的將自己的手指對着自己的嘴巴用力一咬雖然有點疼,但是也無奈了,爲了活命,我只好這麼做,將那中指血咬開,然後在自己的手上畫了一個奇怪的八卦。
將八卦握在自己手中,眼看着那女鬼離着我只有幾尺的距離,我當時間也是拼死一搏,看她來到跟前。
我用力的將自己的手掌平推而出,手掌之中有八卦,這一推出,啪的一下,那個八卦剛好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女鬼倒退三四步,但是卻沒任何的變化。
我這下子懵了,這按理來說,就算是再厲害的鬼也有所反應吧!比如馬小云之類的,她即使是厲鬼,被這些鮮血弄到,她也會有所反應,可是這個鬼硬生生的接了我的中指血八卦圖之後,一點事情也沒有。
這女鬼逆天了吧?
可還沒來得及爲她讚歎,突然間,她又一步步的朝着我這邊過來,我苦笑道:“我的姑奶奶,你到底何方神聖啊?”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咂咂唸叨:“你們這些男人都是負心壞蛋,不配活在這世上。”
然後就見她一手宛然變成了爪子,望着我的胸口抓了過來。
嚇得我趕忙望着旁邊一退,還好的是她打不到,可是那也已經夠慘了,我後面的牆面竟然被他畫出了三道口子,粉屑都噴到了我的側臉上。
“不行不行,在跟他纏鬥下去,自己肯定這條小命都得勾搭在這兒!”
想到這裡,我連忙得看準情況,東西也沒收拾,直接望着大門外就想走。
可是你要知道,女鬼的速度可不是人可以比擬的,我剛剛衝到門口,一張慘白的臉就對着我,冷冷的盯着我。
還真是如影隨形啊!嚇得我這時候再也不管不顧的將自己之前給小胖符紙之後剩餘的幾張全部拿了出來,通通的對着她丟了出去。
好傢伙,一把符紙在半空中竟然燃燒起來,還沒碰到他的身子呢,已經化作了一道道白色的煙霧,看得我臉色都鐵青了,什麼鬼呀!這白衣女鬼怎麼可能厲害成這樣?
我已經沒有了辦法,那女鬼一手掌對着我的胸口掐了,過來人見着之後幾乎要命。
突然間,一道奇怪的風聲隨之而至。
忽而一道身影從那風聲之中戛然出現,手裡拿着一把桃木劍,直接的對着我這邊丟過來。
看到那道身影時,我突然之間心中一喜,那不是毛應求還能是誰,毛應求來了,這女鬼肯定囂張不了。
我心中不禁激動,連忙的跑向毛應求,嘴裡喃喃唸叨:“毛大師救命啊!”
毛應求心領神會,連忙拖拽着我,對我說:“快退出去。”
我點點頭趕忙的望着外面跑,我可不想呆着,這時候我也幫不上忙,留在這裡與其成爲拖累,還不如跑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想到這,跑出了招待所。
故而就聽到招待所後面傳來了一聲砰的聲響,毛應求在我跑出來之後隨即跑出,帶着我立馬就跑。
還沒等我來得及想清楚是咋回事,我們兩個人已經跑出了十幾米左右的距離,他當時帶着我直接的就望着毛攸的老宅子跑去。
www▪ ttκá n▪ c o 兩人氣喘吁吁,終於在毛大師的房門外停下。
“毛……毛大師……你怎麼會來?”我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氣已經不會那麼喘了,這才連忙問他。
“你小子身……身上畫的那些符文都是……都是我畫的,如果出現什麼意外?那些符文肯定也會發生奇怪的反應,我……我知道你要出事,趕忙的就來幫你。”毛應求還在喘着氣。
“那真是多謝大師了,不過那女鬼究竟什麼名堂?爲什麼那麼厲害?”
“小子,你看不出來嗎?”
“那女鬼身穿的白色衣服,不是普通的女鬼嗎?可是她似乎比普通的鬼厲害多了!”
“誰告訴你白色的就全是普通鬼了?”毛應求瞪了我一眼。
我說這毛攸大師說的。
毛應求拍了拍我的腦袋,“那是我師弟以偏概全,小子給我記住了,這全身白色衣服的鬼,確實很多都是普通鬼,但是也有一種例外。”
“例外?”
“白衣厲鬼!怨氣沖天,卻又迷茫無比,她們從不認爲自己已經死了,這種鬼是厲鬼中的厲鬼,他們殺人不帶理由的,有時候一個不高興就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