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尷尬得不知該怎麼好。
駱邪掃了駱菲兒一眼,駱菲兒就算再不識相,還是往一旁挪了個位置,把自己的座位讓給溫暖。
“爸,有什麼話要和我說,您直接說好了,我聽着。”溫暖纔不願意過去駱邪身邊坐。
緊挨着自己公公的身旁坐,單是想想那感覺就比吞了蒼蠅還要難受。
即使她和駱池軒是協議夫妻,駱邪也是她的長輩,和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長輩挨坐在一起,總歸不妥當吧。
何況,他的妻女還虎視眈眈的在一旁盯着她呢。
誰知,見溫暖不過來,駱邪竟麻利的起身,坐到了溫暖的旁邊。
他真是一刻也不想跟那對母女挨在一起,他還是比較習慣和溫暖一起坐。
溫暖好像屁股被燙到了一樣,駱邪一坐下,她就連忙站了起來。
對面的林真惡狠狠的看着她,眼裡閃着燃燃妒火。
“坐下!”駱邪命令。
“爸,我,我還是回房間了,你病了這麼久,一定有很多話要和妻子女兒講,您有什麼事,再來叫我。”溫暖急急的轉身就走。
駱邪搖了搖頭。
是啊,他現在雖然擁有了人體,但終究是溫暖的公公,雖然這個家,什麼事都由駱邪說了算,但叫兒媳婦和自己一塊坐,總歸是不妥的,恐怕還會因此害到溫暖。
本還以爲有了人的身體,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溫暖親近,再不怕因爲和溫暖談天說地,害溫暖被當成神經病。
卻沒想過,他現在的身份是溫暖的公公,比原來更要尷尬得多了。
“大家聽着,以後,誰要是敢跟我欽點的兒媳婦做對就是在跟我過不去,凡事我兒媳婦的主意,就是我的主意。”駱邪大聲說。
這恐怕是他唯一能爲溫暖做的了。
溫暖驚訝,內心卻十分感激,她急急的就進了自己的房間,要是繼續在客廳待下去,她要被林真母女用眼神殺死。
在場的保姆們都點頭稱是。
就林真和駱菲兒哭喪着一張臉。
老爺這一病莫不是病傻了,怎麼搞的,這一醒來,全爲着兒媳婦,把她們母女兩完全當外人涼在一邊了。
林真思來想去,忽然恍然大悟。
老爺恐怕還在氣她們母女兩早上沒有第一時間去看他,之所以處處爲着溫暖,就是故意在冷落報復她們母女兩的。
沒事,要消男人的氣還不簡單,只要她林真一出手,保證很快重新將老爺收入囊中,更何況,這老頭的身體,指不定一會兒又倒下了。
讓林真失望的是,駱邪竟越來越精神,腿腳靈便得像二三十歲的小夥子,連醫生都連連稱讚那是奇蹟。
還說以他目前的狀態,完全可以生活自理,不過,因爲長期臥牀,身體內臟傷害嚴重,建議繼續服藥,每天也要掛二至三瓶點滴。
對於醫生的這一說法,駱邪並沒有反對,而是十分配合。
中午的時候,駱池軒早早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