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方肆又恢復了訓練,白天由金須老頭教導,晚上是白原幫他訓練,心兒還是一如既往的當着她那悲劇的保姆。
至於周海東,這兩天一直在外面跑,說是習慣一下宜城市的地下賭莊規矩。
雖然地下賭莊的模式都差不多,可是因爲它是由活人來管理,所以,每個地下賭莊在一些小的規矩上,都會有一點點的不同。
比如一些大城市,莊家一般不會耍什麼心眼,不會玩什麼手段,所有賺的錢都是通過精算計那精密的計算而來。
還有一些地下賭莊會投資一些新型的項目和公司,還有一些投資走-私洗-錢之類的。
至於宜城,這邊就比較喜歡玩心眼了,因爲他們畢竟纔剛開沒幾年,收入比不上大城市,而且這些的人員配備也不如大城市的好,所以,有些東西只能通過手段來賺錢。
當然,他們也不敢玩的太多,偶爾一兩場玩一下就不錯了。畢竟到地下賭莊來玩的人,誰沒有一點背景呢?萬一碰到那些輸不起的,後臺又比較大的,那後果可就不好說了。
到時候貴人俱樂部總部在來介入的話,這邊的會長估計就要換人了。
…………
生死區的休息間,這邊都是獨門獨戶,空間倒不是很大,但是裡面的設備應有盡有。
桑拿房,按摩間,休息室,還有一間五個平米的拳室,是讓選手在上臺之前,打幾拳,感受一下自己的狀態,到時候上了臺比較好控制自己的發揮。
聽周海東說,在生死臺上,一天晚上最多隻有三場比賽,這邊不像普通拳臺,那邊是最多半個小時一輪,一晚上要是快的話,最多可以打幾十場。
畢竟算起來,這邊每一場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那邊裁判隨時可以宣判的,認輸就行。
如果在生死臺上,你要是認輸,不等對手打死你,那些買你贏的觀衆,都會上來撕了你。
“放鬆點。”
周海東幫着方肆用白色布
條綁好拳頭,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今天是你第一場,可不能輸啊,剛纔我出去看了一下,你的賠率差不多有10啊,如果你贏了,嘿嘿,我可以賺三千萬。”
“……你纔買我三百萬?”方肆無語的看着站起身來的周海東。
周海東咧嘴笑道:“爲了保險起見嘛,畢竟你今天的對手可不弱,但作爲你的經紀人,我沒有壓他贏,夠意思吧?”
“如果……”方肆一眯眼,盯着周海東:“你不是我的經紀人,我現在就一拳打死你。”
“哈哈。”
周海東一樂:“還會開玩笑,心態不錯啊,行了,去拳室練幾下,活動活動,再有一會就該你上場了,順便我跟你說一下這次的對手。”
到了拳室,方肆對着拳室中間吊起來的沙袋,微微一擺拳,沙袋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這玩意不錯……
方肆看着拳頭上包好的布條,包了這東西之後,感覺每一拳都比較結實,力量好像也提升了那麼少許。
周海東走到沙袋後面,然後用肩膀頂住沙袋,說道:“你慢點打,別太用力,感受一下你拳頭出擊時候的風勁和氣力,如果有不舒服馬上告訴我,我給你從新包紮。”
“好。”
方肆點點頭。
隨着方肆慢悠悠的試着拳頭,周海東嘴裡開始介紹了今天晚上方肆的第一個對手。
今天晚上,也算是方肆第一次正正規規的站上擂臺,方肆以前也殺過人,可是像今天這樣,提前就有心理準備的殺人,還真是第一次。
不管是冰暴,還是那一對雙胞胎,方肆都沒有做好準備。冰暴那次是方肆被bi急了,也是下意識的反應。
而雙胞胎,方肆更是沒有打算殺他們。
所以今天,方肆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緊張倒也談不上,反正這麼多人看着,這是一種地下規矩,自己也沒啥心理負擔,但就是有些緊繃繃的,畢竟方肆叫冷血,但他不是真的冷血。
“你
今天的對手是六星初期,年齡四十五,根據資料來看,他剛到六星不久,也沒有打過多少次生死臺,以前都是在普通拳臺混的,經驗比較不俗。代號狼犬,外號瘋狗。”
“在普通臺的戰績,從開始到前段時間,一共是370場,284勝,86負,從他這種勝超過負三倍以上的戰績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個狂人,瘋子,這就是他外號的所來,瘋狗,而在生死臺的戰績,五站五勝,據我分析,他是屬於瘋狂一類的拳手,今天他面對你這個新人,應該不會有什麼試探,會直接進行猛攻。”
“相比之下,你的力量應該比他厲害一點點,但你的經驗就差了很多,所以,我的建議是你開始防守,不要被打的重擊打到,這個傢伙以前學過泰拳,肘部,膝部的攻擊尤爲犀利,反身肘擊和飛踹是他的必殺技,重點你要主意這些,他的缺點就是上盤比較鬆,你最好是用拳來打。”
砰——
方肆一拳打在沙袋上,周海東身子一震。
“瘋狗……他贏的話,賠率是多少。”
“1.4左右。”周海東說道。
方肆點頭,旋即站直身子,甩了甩胳膊:“看來今天第一場,就是硬仗啊。”
“是啊,高手都是打硬仗出來的,如果你去欺負一星的傢伙,你永遠只能停留在現在這個層次。”
方肆沒好氣的撇了一下眼皮:“你想我死,就直說,何必說的那麼好聽,對了,生死臺的規矩是什麼?”
“規矩?”
周海東一愣,旋即搖頭:“哪有什麼規矩?這不是普通臺——不過,生死臺要說規矩,其實也有一個,就是,殺掉對手,什麼辦法都可以,偷襲,逆襲,甚至是,如果你能拿把槍進去,槍殺他都可以,當然,要殺的血腥,讓觀衆瘋狂的尖叫,明白?”
方肆表情一變,啞然:“還能帶槍呢?”
“不能。”
周海東白了方肆一眼:“我的意思是,如果……明白嗎?只是如果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