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帝國”此刻的規定裡,依然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在人口數量達到一定程度之前,這是增加人口數量的不二法門。當然婚姻的包辦以及溺嬰等等事情已經不會再出現,那是對於公民“天授權利”的侵犯。不僅僅會引發民事訴訟,而是會引發憲法的訴訟。
而在判定違憲的情況下,不論犯罪程度的輕重,不論所造成損失的數額大小,全都是絞刑侍候。雖然看起來殘酷了些,但問題在於貪酷、裡通外國之類的事情,將會受到最嚴厲的追究。一般來說,犯過的人就必死無疑。
因此“華夏帝國”的女性們,已經初步感受到了自由。尤其是曾經受到宗教嚴格控制的她們的生活,此刻也已經徹底獲得瞭解放。因爲在“華夏帝國”裡,宗教的力量是受到嚴厲限制的。任何人不得以宗教爲理由,干涉他人的自由。任何以宗教理由爲前提,干涉他人自由的行爲,都會被被判“欺詐”而絞死。
與此相對應的是,“華夏帝國”的公民,必須尊重他人的宗教信仰。但沒有人會因此而獲罪,最多的事情不過就是義務去掃掃大街之類的處罰。也就是說,道德的侵犯,不會作爲入罪的前提。
但在關於宗教之中明確的一條時,在“華夏帝國”本土之外,“華夏帝國”的公民不接受任何宗教的處罰。而任何外國的宗教對於“華夏帝國”的公民予以傷害,則直接的結果就是戰爭。任何抵抗者,都將被處死,他們的家人也都將被賣成奴隸。這些規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人道主義”首先要施加在“華夏帝國”的公民身上,至於國境線之外的任何人,都要排在這種利益之後。
這是月烈到了濟州島之後最大的感覺,就是這裡的人充滿了自信與凝聚力。而且他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並不討人厭的驕傲。甚至月烈能夠感覺到,這裡的男人們相當吸引人。雖然他們可以享受一夫一妻多妾制的“性福”生活,但不允許使用強迫手段,也讓他們不得不變得,在女人們面前彬彬有禮。
“喂,你們看我的新口紅怎麼樣,你們說那個曼弗雷德會不會注意到我啊!”
曼弗雷德年輕的金髮王子,雖然現在不過是華夏軍裡的軍紀官。但他在女兵們眼中,恰恰是那種鑽石王老五。這個詞不用問,出自於馬丁的口裡,與其他詞彙一樣,很快就傳播出去。而曼弗雷德恰恰就是被女兵們,形成了鑽石王老王的人。
年輕、富有、前途遠大,而且還是“華夏帝國”皇室的成員。這已經足夠姑娘們重視了,重要的是他同樣是極具學問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成爲軍法官。
月烈羨慕的看着眼前的女兵們,起初她們作爲她的護衛,雙方還多少有些格格不入,但不久之後她們在私下裡都成了朋友。但就月烈來說,公主身份實在不算是什麼,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願意與眼前的姑娘們換換。是啊,她多想去這些姑娘們懷念的學堂裡去聽聽課,多想像她們那樣享受年輕的生命,並且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
“月烈……月烈……公主殿下……”
年輕姑娘們平時,多少都有些肆無忌憚。而且作爲軍中最漂亮的一羣,她們往往也是受保護的動物。別看男兵們在打仗的時候不大看得上她們,但作爲男多女少的軍隊裡,她們就恰恰體現了“物以稀爲貴”這樣的景象。
“呃,什麼,我剛剛在看報紙呢,什麼也沒有聽見,只不過……”
月烈收下自己手中的報紙,然後看着眼前的姐妹們,臉上帶着一些詭異的笑容。她的話引起了其他姑娘們的注意,一個個歪着不同顏色的腦袋,疑惑的看着月烈。月烈裝模作樣的放下報紙,還清了清嗓子。
“唔,我剛剛就聽到了一些不知羞的丫頭們,在這兒發.浪。不要緊,我記得你們的話,一會曼弗雷德來了,我會告訴他的!”
結果……結果立即就引發了一場大戰,只不過是丫頭們的枕頭仗就是了。尖叫聲在寬大的客廳裡響起來,沙發上的造勢在屋宇裡亂飛。雖然月烈作爲始做俑者,受到的打擊最多,甚至搔癢也讓她咯咯的笑個不停。然而,提到曼弗雷德的時候,她的心中總有些隱隱作痛。
住在濟州島上的月烈,不僅僅被這裡的繁華所震驚。看護她的一個小隊的姑娘們,並沒有接到阻止她的命令。因此月烈可以上上街,甚至也可以騎馬到處走走。唯一的要求與普通女兵們的要求相信,夜間不得外宿,還有女兵不允許喝酒。這個多少有些好笑的命令出自於哪裡,想必大家都知道就不解釋了。
濟州島繁華,華夏軍強大,甚至整個濟州島上的那種欣欣向榮的氣氛,都讓月烈深深的羨慕。當然最羨慕的,還是那個聰慧的川妹子晴紅。她來到了濟州島之後,很快就進入到學校,而且很快又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作爲一個小家碧玉的姑娘,她還是很讀了些書,尤其與曼弗雷德在一起的時候,她嚐到了更多的東西。
很快比來之後,她就進了軍校。自然而然,因爲與曼弗雷德呆了許久的時間,她同樣飛快的完成了軍法官的教育。此刻晴虹正在新兵營裡苦練,在完成之後,她就可以正式成爲一名軍法官。作爲新人,她也很有可能再度成爲曼弗雷德的助手。
是的,此刻因爲需要受過新式教育的人太多,所以學校裡實行的學分制。聰慧、勤奮的人以及那些曾經有過一定學識底子的人,很容易就可以獲得學歷。晴紅就是個明顯的例子,這也是她最羨慕的地方。那就是晴虹可以選擇她的人生,甚至月烈可以肯定,到了濟州島她的人生會變得更加充實而又充滿了希望。
往往想到這裡的時候,月烈都會有些憂傷的悄悄問自己。
“那麼我呢,我只是不幸生在了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