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出三萬金幣購買這把劍!”
“我出四萬金幣!”
“五萬!”
……
場面的熱度轉瞬間就白熱化。
布里茨緊緊抱着劍不撒手,他今天出門一共就帶了三萬金幣,如今有人出了五萬的高價,他突然有些後悔,爲何不多帶點錢出門?
“咳咳,諸位聽我說一句。大家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做買賣,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不是?要是見利忘義,以後這買賣也就算是做到頭了。玉龍劍標價兩萬金幣,那就是兩萬金幣,多一分不要,少一分我們也不賣。至於被人買走之後,你們怎麼競爭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還有本次出售的寶劍不止玉龍,還有其他選擇,大家何不去看看。”
宋哲的一番話讓人們感到費解,完全將宋哲當成了天下第一傻帽。
有錢不賺,是不是傻?
宋哲傻嗎?他當然不傻。他要做的又不是一錘子買賣,何必因爲眼前利益而拋棄了長遠的利益?
而且,規矩就是規矩,誰要是破壞了規矩,那是要付出慘烈的代價的。
衆人發出一聲遺憾的嘆息,隨後又被其他物品所吸引。
這次開業,宋哲一共拿出了整整一百件武器和鎧甲。
主要以佩劍爲主,這東西有些像是手錶,幾乎是人手一件的東西。在貴族圈子裡混的,如果當一種東西開始流行後,你要是不立即站隊靠齊,那麼對不起,你將會被排除在圈子外面。
馬克這小子被宋哲扔在大廳跟着學習,看見貴族爭先恐後的爭搶購買,他已經將嘴巴張的能塞下十個雞蛋。
今天這裡的一切東西,包括原材料、設備、人手、場地等等投入也不過十萬金幣,其中大部分都是可以重複利用的。
結果呢?一把劍就賣到了兩萬金幣,那些貴族老爺還爭相購買。小馬哥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沒有睡醒,這種天下掉餡餅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呢?
如果今天的商品全部賣出去,馬克在心中默默的估算了一下,大約有五百多萬金幣。
兩萬金幣就是一座小山大,那麼五百萬是多大?
馬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小心臟不爭氣的開始砰砰跳,這感覺讓他窒息。
“小子,想什麼呢?這點小錢兒就這幅樣子,將來還怎麼擔當大任?”宋哲拍着馬克的肩膀調侃道。
“小,小錢兒?”馬克不明白什麼在宋哲眼中是大錢,五百萬還少嗎?五百萬幾乎就是安吉城最有錢的那一批人了啊!
宋哲搖搖頭,這小子還需要鍛鍊,等到日後數錢數到手抽筋,花錢花到麻木不仁的時候,他就算是畢業了。
只是不知道這孩子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會不會心臟病突發身亡。
各大貴族購買的熱情空前的火爆,許多人沒有帶夠錢,不想讓自己看中的東西被別人搶走,很是無賴的趴在櫃檯上,一邊吩咐侍衛回家取錢,一邊不允許任何人購買。
當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有幾個傢伙爲了爭奪一把劍,更是大吵了一架,隨後以某人的小妾陪某某人玩一晚牌特別小的“鬥地主”宣告結束。
整個珍寶閣今天就像是一場鬧劇,以往在平民眼中高高在上的貴族,今天算是醜態盡出,各種骯髒的交易,各種糜爛的生活紛紛暴露。
這是一羣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宋哲給他們下了定義。
要不是這種社會背後有着異能者協會在震懾和支撐,早就崩塌了。
說白了,想要在這個世界上混的風生水起,靠的還是自身實力,實力纔是硬道理啊!
截止下午三時左右,珍寶閣內的所有物品全部售出。
許多人意猶未盡,更多的人則是深表遺憾,發誓珍寶閣再次開門的時候,一定要提前三天來排隊。
宋哲承諾他們,珍寶閣下一批商品將在半個月後出售。
不是他故意拿捏,實在是這東西的生產力就是如此。
時間尚早,宋哲將金票帶好,將馬克打發了回去,他獨自一人去了異能者協會。
克麗絲今天穿着一身酒紅色的長袍,將玲瓏的身段包裹的嚴嚴實實。
“宋大哥不在店鋪待着怎麼有空來這裡?”
大廳內依舊是十幾個常客,不過在克麗絲旁邊卻多了一個紅髮青年和一個抱劍而立的女子。
宋哲想不注意他們都難。
那紅髮青年就差沒將“我很囂張”四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既然大家彼此之間不認識,宋哲也懶得打招呼。
“自然是來看你的,順便將你的股份分紅給你帶來了。”宋哲說着從懷中取出了一打金票,取出其中十七張放在了櫃檯上。
這是宋哲特意跑到銀行兌換的,每一個面值都是十萬金幣。
克麗絲驚訝的看着宋哲,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這是今天賣出去的?”
宋哲微笑的點頭,“是,第一批貨物已經全部賣出去了,下一批貨物大約在半個月後開始出售。這裡還有三十幾張,你看着幫我全部購買能量寶石吧。”說着,他又取出了一部分金票放在的櫃檯上。
紅髮青年自然是關係戶卡薩,那個抱劍的女子就是他的侍從琳。
他看着宋哲和克麗絲親密的交談不由得有些妒火心中燒。
他很喜歡克麗絲,一直認爲克麗絲是他的女人,誰都不能染指!
只是,克麗絲並不喜歡他,而且克麗絲的背後勢力雖說沒有他大,卻也有着不小的能量。要不然憑藉着關係戶,卡薩早就將克麗絲這口肥肉吃到嘴裡了。
那天城主府宴會,那一桌的幾個男子之所以會如此失態,完全是因爲卡薩的“赫赫威名”。
這傢伙曾經幹過將十幾個和克麗絲說話的男人全部虐殺的事蹟。
這件事後來被上面壓了下來,不準說。
可是,世界上沒有不漏風的牆,有些消息靈通者早有耳聞,克麗絲被迫從都城來到安吉城,結果還是有些人對她避若蛇蠍,生怕與她產生任何交集。
只有宋哲根本不知道她的事情,也沒有興趣知道她的身份。
他們之間是平等的,這讓克麗絲感覺到了久違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