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柱國騎2軍轄徐樑騎3師、劉桂五騎6師、白鳳翔騎10師共10個騎兵團
8月2rì凌晨1時20分,零零星星的槍聲中,上百支由陝軍、東北軍、滇軍組成的十幾人小分隊在夜sè掩護下或游泳或涉水渡過大沙河。有些還未上岸就被jǐng惕的rì軍哨兵發現引起一場小小的混戰;但更多的則殺掉rì本哨兵突入rì軍陣中,手榴彈、衝鋒槍、二十響,到處屠殺着睡意朦朧的rì軍;rì本jīng銳的常備軍迅速反應過來,頃刻之間空蕩蕩的河面上就被密集的彈雨掃過;而rì軍陣中則亂成一團,有經驗的rì本兵都儘量縮小身形一動不動,大部分則盲目的向一切可疑的目標shè擊,少數更在狂喊亂跑中成爲前者的目標。夜襲的**敢死隊以幾個人一組不顧一切繼續前行,將子彈和手榴彈不斷砸向rì軍,而rì軍的盲目還擊則將大部分子彈打在自己人身上;混亂、絕對的混亂。
足足聽了10分鐘槍聲和爆炸聲不但不停止還有蔓延之勢後,被重兵保護在司令部裡的香月清司嚴重質疑了:“這真的只是一些華軍小部隊襲擊?”
岡部直三郎耷拉着腦袋承認:“是的。沿河一線都已被我軍控制,部隊未發現河面上還有華軍活動。”
“那你有什麼肅清這些‘小部隊’的方法沒有?”
“沒有!只能等天明,或者我們。。。”
“現在還不到兩點!我們等不起!”香月清司怒道:“我命令,開燈!出擊!把電棒、火把什麼的全用上,一定要在半小時之內消滅這些華軍‘小部隊’!”
“是!”
亮光起,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激烈的槍聲和爆炸聲,而後終於漸漸稀少,半個多小時後回覆到之前零零星星的槍聲,看到司令官睡着,岡部以下將校終於鬆了一口氣。
凌晨2時30分,**推進到一線的上百門81迫擊炮對準rì軍陣地就是八發急速shè,給rì軍制造了幾百處火源,並在rì軍測距還擊之前迅速轉移,rì軍又是一大陣忙亂。
3時50分,又是一陣迫擊炮急速shè把rì軍打醒,這一次rì軍野戰炮還擊的很快,只不過是否能擊中黑暗中的**炮兵只有天知道。
5點30分,yīn暗的天空終於亮了起來,岡部等人黑着眼圈看着面目全非的rì軍營地裡,到處都是死傷的官兵和被炸爛的裝備物資。
而與此同時,東側第20集團軍直屬騎14旅在旅長張佔魁率領下,一千餘騎已經掃過rì軍側後方jǐng戒線,還未睡醒的幾個jǐng衛分隊大部分都被手榴彈炸死在掩蔽部裡,只寥寥無幾還清醒的哨兵給騎14旅製造了幾個傷亡;騎兵如旋風般殺入第14輜重聯隊宿營地,殺的輜重兵們哭爹叫娘;一排手榴彈過去更將許多輜重物資炸開花,隨着濃煙四起、爆炸聲不斷,騎14旅兵分兩路,一團向西南方第14師團指揮部殺去,張佔魁親率二團折向西北第1軍直屬隊後方殺去。就在一團騎兵衝過一羣四散奔逃的棒子,衝到離師團部幾百米處,已經準備就緒的第4dú lì機槍大隊開火了,十幾條連續不斷的火蛇噴吐,將一排排老西北軍騎兵連人帶馬連同夾雜其中的棒子後勤兵一起掃倒,後續騎兵勉強掉轉馬頭撤退,剛剛趕到的第14騎兵聯隊的騎兵搜索中隊從側翼殺出,迫使剩下的騎兵折而向北追趕主力而去。
就在東面戰鬥的同時,西面**的主攻也同時發起,第20師團的側翼jǐng戒分隊雖比第14師團的jǐng惕xìng高點,規模也大點,但一rì加半夜的連續作戰行動的疲憊是無法克服的,使徐樑率騎3師的衝鋒雖付出上百騎代價還是突入第20師團缺乏準備、駐紮在西側第77聯隊中,大部分rì本士兵甚至來不及穿上軍服,端着步槍剛出帳就遭遇大隊騎兵衝擊,大刀砍殺和騎槍shè擊之外,熟悉的東北軍騎兵居然邊打邊投擲手榴彈乃至手雷,這種不惜自傷的打法使在朝鮮當慣佔領軍的第20師團官兵遭受嚴重的心理打擊,一時間亂成一團。
再北面,白鳳翔拿出當年當慣匪的技術,潛伏尖兵搞掉了jǐng惕xìng不高的rì軍炮兵聯隊哨兵,就在南面開打的同時,率領騎10師2000餘騎一舉殺入第8野戰重炮聯隊陣地,當少量手持步槍的jǐng衛和握有手槍的軍官抵抗結束後,炮兵陣地就成了騎10師的屠宰場,第8重炮聯隊上千官兵都被砍死或炸死在150重炮周圍;甚至在用手雷加發shè藥包炸燬炮管之後,殺紅眼的騎10師官兵還來得及將趕來的第20師團一個騎兵搜索中隊殺了個乾淨。
只奔襲距離最遠的劉桂五騎6師遭受了挫折,雖然也摸掉了rì本哨兵並殺入rì軍第一軍兵站之中,但隨後就遭遇從第一軍司令部附近開出的第1dú lì裝甲車中隊十幾輛裝甲車的側擊,裝甲車上威力強大的特重機槍橫掃過騎兵縱隊,打的騎6師人仰馬翻;劉桂五連續組織兩次衝鋒都未成功,反而又傷亡了數百騎;就在危急時刻,何柱國親率軍dú lì騎兵團等近千騎殺到,騎炮連就在馬上發shèrì式擲彈筒,幾十發榴彈連續擊中裝甲車,雖不能擊毀裝甲車,但使周圍煙霧瀰漫之外還殺傷了數個機槍手,數十騎兵乘機衝上,用手雷將最前面三輛裝甲車炸燬,其餘裝甲車見勢不妙趕緊倒車撤退。東北軍也未追殺,轉而繼續肆虐rì軍兵站後勤,連炸帶燒,弄的rì軍後方濃煙四起。
就在rì軍第1dú lì裝甲車中隊出擊受挫的同時,從重炮旅團和兵站之間穿過的張佔魁率幾百騎奇蹟般的殺到,就從第1裝甲車中隊出擊留下的缺口中一舉殺入第一軍司令部,大驚失sè的司令部機關人員和jǐng衛中隊官兵拼死抵抗,第5dú lì裝甲車中隊也從另一面繞過來增援;發覺司令部附近槍聲爆炸聲起,附近第1裝甲車中隊等單位也趕緊前來支援;幾百騎在rì軍四面八方shè來的子彈和炮彈中迅速消融但還在前進!終於在只剩數騎時越馬殺入香月清司住的院子,香月清司的參謀、副官、護衛等猛撲上來,已數處帶傷的張佔魁又連中數槍,彌留之際、在血sè中看到十幾個軍官擋在馬前,張佔魁微笑着藉着戰馬的衝力用最後的力氣投出最後一枚手雷,“轟隆”一聲巨響,另一個時空中54年被抓回河南上蔡家鄉錯殺的抗rì英雄倒下了!但騎14旅騎2團和旅直屬騎兵連700餘人以全體陣亡的代價打爆了rì本第一軍軍部!
7時餘,**騎兵大部分相繼撤退,只損失微不足道的騎10師奉命向敵後方插去;尾隨的幾個rì軍騎兵搜索中隊象徵xìng的追出一段後,迫於兵力懸殊而撤回大軍之中。
中午時分,好不容易收拾好殘局的谷壽夫、土肥原賢二、川岸文三郎一起站到香月清司牀前,聽左臂包紮後還在滲血的崗部直三郎宣讀大本營命令:“茲任命西尾壽造將軍擔任第一軍司令官,統一指揮原”,說到這裡,崗部直三郎的頭更低了,“原第一軍及後續各部隊。。。香月清司將軍轉入預備役。”
“將軍!?”倒黴的捱了好幾塊彈片的香月清司已經聽不見了。“軍醫!軍醫!快來搶救將軍!”
晚上,石門第一戰區司令部,先是哀悼張佔魁以下犧牲烈士,接着當然是大擺宴席給幾位騎兵將軍慶功,他們喝酒,我繼續喝我的汽水;而後他們拼酒,我則坐在角落裡展開我的‘撲克牌’開始計算。
“子安,怎麼不喝酒?”張學良滿臉紅光還有點搖晃的走過來,“我記得你能喝點的!”
“對,比如你珍藏的紅酒,我一次一瓶沒問題。”我笑笑,“其餘就請免了!”
“還惦記着我的酒?拿土肥原和谷壽夫的人頭來換!一個換一箱!川岸的也行!至於香月的人頭恐怕拿不到了?”看來張的確喝高了!“這是什麼?”
“是敵我雙方的部隊番號、實力和主官姓名。我在廟算!”
“哈!算出什麼來?”
“只算出因爲把rì軍打慘了,特別是把香月清司炸成重傷;恐怕雙方都準備給我們這個小戰場‘加碼’了!這裡就要變成大戰場了!!”
“爲什麼?”
“因爲rì軍喜歡當場報復,老蔣也喜歡擴大‘勝利’;我算rì軍會有4-5個師團殺向石門,而老蔣也會給我們提供10個師以上援軍以希再奪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