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怎能忘記

忘記

是一種思念

回憶

是一種心酸

要是我可以許諾

我願意送給你一生的幸福

但是

人生如此不幸

讓我幸運的遇到 了你

又殘忍的讓我不能許下一生的

承諾

不過,秦叔寶提醒說這種玩意好看是好看,但是就象夜行衣一樣,黑色灰色的不容易被發現,而白色的好看是好看,容易被發覺。藝高人膽大,但也要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飛抓也好夜行衣也好都是夜間出動不讓別人發現爲好,燕子你說是不是?他是真的爲這個大膽的少女感到擔心,雖然這個少女一身武功恐怕和自己也不會有多大的差距,而且她具有的身份也決定了也許在突厥吐蕃那裡沒有人可以對她造成威脅。但是少女對他如此情深意重,他的心中怎麼能不感動?

“知道啦 ,知道啦!”雲中燕笑道,她知道秦叔寶是在擔心她的安危,這還差不多。雖然少女不在乎付出,但是得到心愛的人關心,還是讓她感到心中暖暖的。她這次辭別秦叔寶和上次不同,上次是以爲很難相見了,而這次得到了許多,而且——她摸摸懷裡的望遠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向着秦叔寶擺了擺手,然後依然憑藉着飛抓的幫助飄下了雁門關。只是她彷彿知道秦叔寶在看着她,有意在離雁門關城下還有幾米的時候來了個好像站不穩的樣子,讓秦叔寶着實出了一身冷汗。但當他看到雲中燕在半空中如一隻小貓般靈巧的飛下了關不由在心中暗暗笑罵道:“這個小頑皮!”

“燕子,燕子,你遇到叔寶哥了嗎?他有沒有回信?”一見到雲中燕的身軀躍了進來,柳玥兒喜出望外的一把拉住了雲中燕的手臂,急急的問道。燕無雙也立即睜開了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不過她比師妹柳玥兒要沉得住氣,看着雲中燕怎麼回答。

“憑我雲中燕的身手小小的雁門關如何能夠擋得住我?”雲中燕很是理解柳玥兒和燕無雙焦急的心情,不過她有意讓這兩個姐妹着急,所以來了一個顧左右而言它。燕無雙在她手臂上一拍:“別作怪,燕子,他怎麼說?”雲中燕笑道:“還是無雙姐厲害,我果然是見到了。不過說起來也真是驚險,老妹我差點死在一個人手裡!”“啊!”柳玥兒和燕無雙知道雲中燕不是在開玩笑,雖然雲中燕好生生的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卻也不禁爲雲中燕捏了把冷汗:“怎麼回事?死在誰的手裡?”“我是說差點!還有誰啊,就是你們日夜惦記的人!”雲中燕雖然知道周圍沒有外人,還是壓低了聲音:“我用‘天蠶神爪’上雁門關時,結果‘天蠶神爪’的天蠶索被切斷了,我當時就在接近城樓不到一點的地方,突然繩索斷了,我就摔了下去”“啊!”柳玥兒和燕無雙幾乎同時驚呼:“百年天蠶就你那把‘雷音劍’能削斷,怎麼又出現了一把?”雲中燕苦着臉道:“不是又出現了一把,而是根本就是‘雷音劍’砍斷的!”“啊,我明白了,那個砍你繩索的人就是——”柳玥兒頓時恍然大悟道:“後來他把你救了?”雲中燕點點頭:“不錯,還好他使出的是我那一劍‘仙人劍’,被我及時認出並喊了他的名字——”說到這裡,雲中燕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因爲她喊的是“秦哥哥”,而且還是這個“秦哥哥”抱上去的,這是屬於她和秦叔寶共同的秘密,當然是語焉不詳了。

微微一頓,雲中燕將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然後帶着洋洋得意的神情將秦叔寶寫的《清平調》和《沁園春》亮了出來,看得柳玥兒和燕無雙妒忌不已,恨不得把東西搶過來,只是雲中燕見勢不妙,連忙將詩詞趕緊藏了起來。“那我們的書信呢?他看了沒有?”柳玥兒特別注意這個,見雲中燕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到正題上便搶着問道。雲中燕便把那幾句詩又從懷裡拿了出來,柳玥兒倒沒有注意,光看到秦叔寶寫給她的回信了。其實秦叔寶的確是寫給她和燕無雙的,只是當着雲中燕的面不好意思說破。雲中燕自然是明白的,於是將回信的幾句話給了柳玥兒,柳玥兒看到秦叔寶的字頓時高興起來,她能感到這是對她說的,至於什麼意思自然由她自己往好的地方解讀。當秦叔寶引用這幾句詩時確實是頗多感慨,他和柳玥兒,燕無雙都是長安認識的,但短短數面卻沒有想到這兩位天姿國色的女子竟然背景如此複雜又高貴。同時兩個人對他又用情很深,這讓他感到非常感動又希望兩個女子明白自己和她們的真摯友情。至於愛情,既然自己給不了這兩個美麗女子一生的幸福,秦叔寶是以爲自己沒有資格談及的。但他又不敢明說,因爲如果將後面的幾句也寫出來,聰明的柳玥兒燕無雙和雲中燕肯定會誤解,而自己陽壽只有兩年多的事實又不便明說。於是最終沒有寫下去,而下面的幾句是“——給我一個微笑就夠了,象濁酒一杯,如春風一縷——”雖然是夠美麗夠抒情,但是也夠直白,夠直白到能一下子看明白他在明確的拒絕她們的感情。這樣就會這麼痛的打擊美麗女孩的心,這是秦叔寶不能做的,也不忍心做的。於是,秦叔寶躊躇了一下,沒有將這之後的意思表達出來,而將謎底延續了下來。

“燕子,你那是什麼東西?”燕無雙的眼神比柳玥兒銳利,她一眼注意到了雲中燕的懷裡真是應有盡有,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帶回來的。而那樣東西更是顯眼,哪裡能逃脫燕無雙的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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