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之中。
李文強靦腆無比的抱着兩個窯姐兒,害羞的和別人推杯換盞。
“李會長好棒呀,再喝一杯。”
“李會長好厲害、”
“李會長海量。”
鶯鶯燕燕的聲音不斷的響在耳邊,但是李文強依然沒有忘記紫玉的諄諄教導,義正言辭的告訴小姐們:
“我提前先說好了啊,我們今天只吃飯喝酒,不談工作,不談別的。”
一個看似F的窯姐兒嬌笑一聲:“李會長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呀,當然不談工作啦。我們……談生活。”
李文強有些眼饞的吞了口唾沫,義正言辭的說: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瞧您這話說的……我也有家室。”
李文強:“……”
猶豫了很久很久,李文強實在憋不住了,看着這F窯姐兒淡淡的道:“既然話已至此,貧道玄真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安全措施得做好。”
“放心吧文強哥哥,我們都備着呢。”
李文強沉吟許久,看了眼在外邊光膀子敞開了喝的九玄等人,眼睛賊溜溜的轉了一圈兒,發現沒人注意自己這邊。偷摸的將手伸了過去。
那窯姐兒倒是膽子大,主動的往前一挺。
“嗨呀,文強哥哥,人家不小心碰見你的手了呢。、”
李文強趕緊一縮手,回味着那種感覺,滿面正色道:“以後注意點。”
“要有多注意呀?”
窯姐兒乾脆坐在了李文強的懷裡,用一種御姐看正太的眼神看着李文強:“弟弟,草原這麼大,誰又是誰的野馬?來了這裡就要忘卻煩惱,不要覺得我們這裡是紅綠之地,也不要有牽掛……我們這裡,是修道院。”
李文強疑問:“修道?”
“對啊,不對……我們這裡是和尚廟。”
“和尚廟?”
“對呀。請問弟弟,和尚廟是做什麼的?‘
“當然是當和尚的咯。”
“那當和尚是不是要斬斷凡塵牽掛?”
“那是自然。”
“和尚高雅麼?是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啊?”
李文強皺眉沉思:“你的意思是?”
“我們這裡也高雅啊,進來這裡,斬斷凡塵牽掛。不論你在外邊有沒有家,這裡每個人都是你的家呀。在這裡可以忘卻煩惱,斬斷愁思。修煉一途坎坎坷坷,人生不易啊。”
李文強首肯:“嗯……你說的有點道理,請繼續講下去。”
窯姐兒一邊輕輕褪掉李文強的道袍,正要進一步動手,卻翻了個白眼。卻見李文強的道袍裡邊……還穿着一件道袍。
外邊穿着的是灰色道袍。
裡邊那件是金色道袍,道袍上寫着——金龍宗。
窯姐兒有些無力的嘆口氣,繼續輕輕的解帶,又說:
“山中無歲月,世上已千年。人生匆匆百年,不過白駒過隙。何不逍遙自在灑脫呢?文強弟弟一看就是個灑脫之人,即使有了家室又如何?仔細想想,您的心又不在奴家這裡……就算愛着結髮妻子,但你只是身體不小心跑偏了,思想沒有跑偏。子曾經曰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一邊說着,窯姐兒再次解開了道袍的帶子,連忙繼續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是什麼意思?那就要先知道大焉是什麼意思。大焉的意思,就是大境界、大心情、豁達、成聖成神。所以,子曾經的意思是:你想要成聖成神達到大境界,不犯錯怎麼行?你得先犯錯,你才能達到大境界啊……”
輕輕的,褪下了李文強的第二件道袍。
文強有些猶豫,想起紫玉的諄諄教導,半推半就的看着窯姐兒脫自己的道袍,爲難的嚅囁道:“貧道自問不是聖人,但有一心結未解……”
“不解不解。愁眉苦臉的從外邊走進來這裡,但是當你出去的時候,什麼心結都解開了。我們這裡也叫做聖人廟,從這裡走出去的時候,你便會進入聖人狀態。放空你的思想和心靈,以此達到某種陰陽的平衡……這對修行也有益。”
“我怕我老婆來……”
李文強爲難的不行,關鍵是你得搞清楚紫玉和九玄他們啥關係啊。那都是一個門派的,九玄雖然安排自己來這裡嫖,但李文強做賊心虛,他生害怕是九玄給他下套,誆他呢。
生怕是紫玉安排九玄來考驗自己。
李文強害怕啊。
窯姐兒眼見第二件道袍要脫下了,心中大喜,向李文強這種悶騷的顧客她見多了。先睡下了,到時候什麼老婆不老婆的,什麼憂愁和鬱結,那都是烏有。
連忙將其第二件道袍褪下:“官人……天色太早了,我們早些……我靠。”
卻見,褪下第二件道袍之後,李文強裡邊竟然還穿着第三件道袍!
第三件道袍是紫色的,上邊寫着兩個字——紫雲。
窯姐兒翻了個白眼,以往的經驗告訴她,此子,非是池中物……
李文強看着她又要脫自己的紫雲道袍,尤其是看見上邊‘紫雲’二字,惆悵滿腹。又想起了紫玉。
不行!
我不能對不起我媳婦兒。
紫玉爲我日夜操勞,照看生意,夫妻齊心共同謀取鉅額財富,最後竟然沒有全部沒收,而是還留給了自己兩億零花錢。這樣的老婆上哪裡去找?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紫玉啊!
李文強牙一咬,心一恨。當場打算,閉上眼睛不看這兩個字了!
窯姐兒眼見李文強不那麼抗拒了,當即開始脫紫雲道袍,一邊脫一邊說:“噓,什麼也不要想……當你感受到一種溫暖的時候,代表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可以做五分鐘的夫妻。”
李文強吶吶道:“我……1時辰起。”
“哎呀,弟弟討厭死了。那得加錢……”
“什麼?”
李文強瞪大了眼睛:“還要錢?”
窯姐兒詫異的看着李文強:“你什麼意思你?”
李文強當即站了起來:“我是青樓發展協會名譽會長,還要錢?”
“青樓發展協會的更是要錢,這可是九玄會長定下的規矩。發展協會要大力支持北州青樓事業發光發熱,需要靈石資金的支持……青樓協會的人來了,都是出雙倍價錢的。”
李文強:“……”
噢,他明白爲啥全城的窯姐兒這麼歡迎自己了,爲啥全北州的小姐都歡迎九玄了。這特麼是出雙倍價錢買的。
錢不是問題。
問題是自己哪兒有錢啊。
說話的功夫,窯姐兒脫掉了他的紫雲道袍。
正想要下手。
窯姐兒臉都綠了。
裡邊,穿着第四件道袍,上邊寫着兩個字——崑崙。
“你這人什麼毛病啊!”
窯姐兒也忍不住吐槽了一聲。
她這樣的凡夫俗子又如何明白修道者的大智慧?
文強不脫衣,便是一介散修,無門無派。
去了馬鞍山一脫衣就是金龍宗人,凡遇到危險,那就可以找金龍宗庇護。
上了雞籠山一脫衣,那就是紫雲派的人。雖然不能解決危險,但是凡紫雲人,那都得優待李文強。
要是遇到強敵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他就繼續脫。可以唬住敵人:
“吾乃崑崙弟子。”
還有個秘密他都不稀得說,崑崙的道袍下邊,李文強還穿着朝廷的官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