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這別墅裡邊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老是發生命案?”一個看似是領導的人對着道長焦急地說。
這個神色焦急的人正是本區派出所的所長,浮青山別墅區都是在他派出所的管轄之下,這別墅三番四次發生命案,都快讓他不好意思向上邊交代了,他爲這件事也不知道是愁了多少次。
“所長,這都是這別墅裡邊有陰魂的問題,這陰魂現在都已經變成了惡鬼,如果這別墅有人住了進去,就會被那個惡鬼吸走陽氣,所以住進別墅的人都會死於非命。”
道長一本正經地對着所長說,臉上也露出了沉重的神色。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有鬼?”
旁邊的一個警員低聲地對着旁邊的同僚說。
“信則有,不信則無,魔有心生,魔有心滅,信不信由你。”道長認真地對着剛纔那個警員說。
“小劉,你就少說幾句,你現在快點幫我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派出所長現在正在爲這件別墅的案件發愁,聽到旁邊警員的多嘴,有點不悅地對着警員小劉說。
警員小劉聽到所長的說話,馬上嚇得不敢說話了,開什麼玩笑,你們都說別墅鬧鬼,我一個凡人能有什麼辦法。
“道長師傅,你的法力這麼高深,難道你就不能把裡邊的惡鬼給消失了?消滅惡鬼,可是你們這些得道高人應盡的責任,你可不能放手不管啊?”
派出所長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解決方法,只好把希望寄託着道長的身上,希望道長能夠出手解決這個大難題。
道長聽完派出所長的說話,臉露困難之色,認真思考了一會,就對着所長說:“不是我不想出手相助,而是我也沒能爲力,這個惡鬼已經吸取了太多人的陽氣,法力大增,現在的我也不是惡鬼的對手。”
“連道長你也沒有辦法?”
派出所長臉色焦急地說,失望的神情慢慢從臉上顯露了出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間凶宅給封閉了起來,等到我以後有能力對付這個惡鬼,我自然會出手解決這個麻煩。”道長對着臉帶失望表情的所長說。
“看來也只有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派出所長有點無可奈何地說。
派出所長和道長的談話地點,雖然離陳武停車的地方有點距離,但是陳武還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一句也沒有落下。
真是有意思!
陳武看了幾眼鬧鬼的凶宅,這間別墅的佔地面積並不少,現在雖然是陽光普照,但別墅裡邊看上去,還是覺得有點陰涼的感覺,這裡面的一切都顯得毫無生機,死氣沉沉。
陳武並不是一個多事的人,明白了問題的所在,就發起了路虎繼續前行,只是在開動路虎的時候,把這間別墅的號碼給記了下來。
浮青山28號。
陳武跟着王標進入了一間大別墅裡邊,別墅大廳裡已經有一位貴婦正在隨意地看着今天的報紙,看到王標帶了個陌生人進來,有點疑惑地說:“標叔,這位年輕的先生是誰?”
“李夫人,這位是來給老爺治病的陳大師。”王標面對着貴婦的詢問,臉色恭敬地說,一點也不敢貽慢。
“這麼年輕?”
李夫人看到陳武的年齡,自然是會懷疑陳武的醫術本領,有點吃驚地說。
“希望這位小師傅有點真本事,疾病已經把尚哥折磨得太久了。”貴婦臉色難過,略帶傷心地自言自語地說。
“夫人,你放心吧,老爺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逢凶化吉,他的病情自然會很快就好起來。”王標看着臉帶難過的貴婦安慰着說。
“你們兩個跟我過來吧。”貴婦禮貌對地對着陳武說:“小哥,今次就要全靠你了。”
“夫人,你放心吧,你在前面帶路即可。”
陳武對於那位中年男人的病情早就已經瞭如指掌,胸有成竹充滿信心地笑着對貴婦說。
貴婦看到陳武這麼有信心,雖然不知道陳武的醫術如何,受到陳武自信的感染,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笑容,逐漸冷靜了下來。
隨後,貴婦就在前面帶路,陳武和王標兩人自然是跟在後面,可以看得出這個美貌的貴婦應該就是中年男人的夫人,想不到她對中年男人的病情還是挺關心。
“到底是誰在這裡邊大吵大鬧,不知道我爸的身體不好,需要靜養嗎?”一道不悅的聲音從樓頂上邊傳了過來,落在衆人的耳前,緊接着一道靚麗的身影就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小神醫?你怎麼來了。”
靚麗的年輕女子看到陳武的出現,帶着驚喜地對着陳武說。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天出現過的美少女。
那位中年男人的美麗女兒。
出現在衆人眼前的美少女,今天的穿着的扮就好看多了,下身穿着一件青色的牛仔褲,上向穿着白色的寬大t恤,讓人意外的白色t恤居然印有一個大大的心形圖案,她秀麗的長髮隨意地披着肩膀後邊,加上她接近米七的身高,絕對是一副鄰家少女的可愛打扮。
“怎了?難道你不希望我出現在這裡?”
陳武笑嘻嘻地對着靚麗少女說,話語之中有點調戲的意思。
“當然不是,你能過來醫治我的父親,我當然是開心了,怎會不歡迎你。”
靚麗少女喜出望外地對着陳武說,自從那天和陳武分別之後,靚麗少女心裡就開始記掛起陳武來,當然這種記掛只能是放在心裡頭,自然是不可能拿出來和大家分享。
“如夢,你認識這位小兄弟?”
貴婦看到靚麗少女好像和身邊的這位小兄弟有交情,有點好奇地說。
“媽,這就是我前幾天跟你談起過的小師傅,爸爸當時暈倒在書店裡,就是這位小師傅救治起父親的。”
王如夢對着貴婦認真地解釋着說,語言之間充滿着對陳武的崇拜之意,就像是小粉絲路遇自己的偶像一樣,內心充滿着歡喜。
“原來當時救治我丈夫的就是小師傅,真是太多謝小師傅你了。”
貴婦轉過身對着陳武感謝着說,臉上也多出了一些期待的神情。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再說救死扶傷是醫者的天職,我只不過做了我應該要做的事情而已。”陳武淡淡地對着貴婦說,臉色平靜,並沒有因爲貴婦的讚賞就驕傲自大。
王標看着旁邊裝得大義凜然的陳武,心裡不由得暗暗震驚,你爲王老爺治病,你都敢收他一千萬,還裝什麼醫者父母心,論裝逼我現在連誰都不服,就服你了。
當然王標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他絕對是不敢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現在他的臉上時不時還有點痛,臉上的巴掌印還可以隱約地看得出來。
美貌貴婦把衆人帶到一個小花園裡邊,中年男人正在打着太極,旁邊站着幾個聽候吩咐的傭人。
站着旁邊的王飛龍看到陳武的到來,也是高興地對着陳武點了點頭,嘴角禮貌地笑了笑。
來到中年男人的旁邊,貴婦和美少女都不敢亂出聲,和其他人一樣,靜靜地站在旁邊,觀看中年男人耍太極。
陳武笑着觀看中年男人把太極耍得有板有眼,自然也是一言不發。
幾分鐘過後,中年男人終於還是把他的太極給耍完了,看到圍觀的衆人,不由得笑了笑。
“個人愛好,讓陳先生見笑了。”中年男人對着陳武笑着說。
“沒事,你把太極耍得挺好看的。”陳武笑着對中年男人說。
太極耍得挺好看的?
這到底是讚賞?
還是嘲笑?
想不到眼前這位小兄弟,還是個真爽的性情中人。
中年男人聽了陳武的說話,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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