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某地下賭莊。
“聽說了嗎?那個陳小子今天下午被人槍擊了,現在已經身受重傷,看來他真的是沒有勝利的希望了。”
某個賊頭鼠腦的男人,在旁邊神神秘秘地對着周圍的人說。
“不會是真的吧,真的是受到了槍傷。”
“當然是真的,我看和你們順眼,才偷偷告訴你們,你們千萬不能隨便說出去。”
“媽的,看來還是得要壓張館主纔有勝算啊!”
“快去退錢,我們要重新壓過。”
“對,一起去讓他們退款,反正比賽也沒有開打。”
......
一羣不明真相的人氣沖沖地跑到了莊家面前,大聲要求退款,重新下注。
“開什麼玩笑,你們都已經下注了,那裡還有退款的道理,你們不要搞事。”
某位莊家笑着對衆人說,內心其實已經樂開了花。
這個地下賭莊正是狼幫旗下的產業,所有的莊家都已經接到了消息,如果壓陳小子勝利的,可以退款重新落注,當然如果是壓張館主的,就不能退款了。
“我不管了,反正我就是要退款,重新壓注,你不給我退款,我們就不走了。”
“對,不能退款,我們以後都不會再到這裡下注了。”
“就是,你們就給個方便吧!”
......
衆人圍着莊家大聲地說,臉上全是激動的表情,場面開始騷亂了起來。
“你們快看,現在那羣傻子後悔了吧,居然敢買那個無名小卒獲勝,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哈哈,就讓他們買個教訓吧。”
“對了,我們再加把勁,張館主的盤面這麼好,我們繼續下注多點,有錢不賺,我們就是傻子了。”
“對,我們要繼續下注。”
......
旁邊一大羣下注買張館主大勝的人,用憐惜的目光看着那小部分激動的人,大聲地說,臉上全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隨後他們又開始成羣結隊,跑到其他莊家面前,繼續重注張館主。
“好了,你們都不用吵了,看你們是老顧客的份上,今次我就網開一面,下不爲例,錢我就不退了,我把你們的錢全部轉進買張館主獲勝就可以了。”
地下莊家面帶難色地對他們說:“你們不要吵這麼大聲,如果讓大老闆知道了,就不好辦了。”
狼幫所有的地下賭莊,紛紛發生了面前這一幕,當然到了最後,幾乎所有的人都重新壓注張館主,壓注張館主的金額越來越多了。
王家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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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少爺,我已經幫你把一千萬全部壓注陳小子獲勝了,這些都是憑據。”
王家的老管家笑呵呵地把一些單據遞交給王飛龍,隨後疑惑地說:“王少爺,有些奇怪的是,有些地下賭莊現在已經不接受大面額壓注陳小子勝利的賭局,雖然這些莊家做得很高明,但如果仔細觀察,還可以通過蛛絲馬跡看得出來。”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王飛龍有點驚訝地說。
從盤面來看,壓注張館主勝利可是有百分之九九的勝率,那些地下莊家居然會拒絕這些壓注,難道他們不想賺錢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王飛龍也想不明白原因,最後讓管家離開了。
“還是先爲陳大哥加油打氣,總得讓他知道,他還是有支持者的。”
陳武笑着撥通了陳武的電話。
“好好,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那我就先掛了。”
陳武笑着掛斷了電話,臉上充滿了疲憊之色。
這是今晚陳武接通的那十五個電話,幾乎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打電話過來爲陳武加油打氣。
陳武雖然開心,但實際也很累。
鈴鈴~
陳武剛掛斷電話沒有多久,手機鈴聲又開始響了起來。
陳武無奈地笑了笑,又繼續拿起了手機。
某個黑暗的房間裡面,裡面咆哮着一道憤怒的聲音。
“什麼,你們又失敗了,你們是怎麼搞的?我可是給了你們三百萬,你們居然連個人也殺不了?”
神威武館的獨子張文山憤怒地對着手機說,臉上全是猙獰之色。
“沒有辦法了,對方實力太強,我們已經死了四個槍手了,任務就此結束吧,你那三百萬就當是給他們的安家費。”
一道威嚴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傳進了張文山的耳朵裡。
“你什麼意思,沒有殺到人,你居然還敢吞了我的三百萬,你們還有沒有職業道德?”
張文山聽到對方的說話,開始憤怒得更加厲害,聲音越來越低沉,但是所有人都聽得出他內心的憤怒之意。
“哼,你好自爲之吧,張少爺。”
對方說完,就直接掛斷了張文山的電話。
“什麼,你這個混蛋居然敢掛斷我的電話,我讓你以後不得好死。”
啪!
張文山狠狠地把手機摔在地上,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砰!
砰!
砰!
“出來,混蛋,門沒有鎖呢?”
張文山一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憤怒地說。
“文山少爺,我師傅叫你過去見他。”
進來的正是今天早上在武館的那個彪悍大漢,只見他禮貌客氣地對着張文山說。
“我爸回來了?”
張文山有點失神地說:“李哥,你知不知道我爸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還是快點去見他吧,讓他久等了就不好了。”
彪悍大漢笑了笑,對着張文山說。
彪悍大漢看着神色慌亂的張文山,內心鄙視了張文山一下,還不是爲了你招惹出來的麻煩,你這個敗家仔成天給你父親招惹麻煩,終有一天,師傅肯定會被你累死。
“好的,麻煩李哥帶路了。”
張文山鎮靜了下慌亂的臉色,強顏歡笑地說。
“老友,這就是我不成器的犬子張文山,這個臭小子整天給我惹事生非,真讓我頭痛得很。”
正在會客室跟着一位老頭有說有笑的張霸天,一看到張文山出現,就面露嚴肅之色,笑着對旁邊的老友說。
“原來他就是令子啊,果然是一表人才,長得白白靜靜,比外邊那些小白臉好看多了。”
旁邊的老頭看了看張文山,笑着說。
“還不快滾過來給你黃伯伯問好,黃伯伯可是南方盛氣門的掌門人,是我多年的至交好友。”
張霸天嚴肅地對着張文山說,看向張文山的眼光全是憐愛之色。
“黃伯伯晚上好,我爸老是在我面前提起你,說你是他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呢。”
張文山走到盛氣門黃家英面前,笑着說,臉上全是恭敬之色。
“真是個好孩子。”
黃家英笑着說。
張霸天聽到張文山的說話,也是笑着點了點頭。
“說吧,這段時間我不在,你是不是又給我惹事生非了?”
張霸天突然大聲地對着張文山說,語氣之重,讓張文山也覺得驚訝。
“爸,我沒有啊,我根本就不是個惹事的人,我也不知道那個瘋子,爲什麼非要向你挑戰。”
張文山內心驚慌,低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