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晚上七點半。
葉淵駕駛着商務車帶着夏若晴兩女向着陳喬兵安排的地點去演唱。
在昨天他們回來後,受到陳喬兵的影響,大家下午都沒有出去,就在酒店中叫了幾個菜飯吃,隨後就睡覺了,經過葉淵一個下午的保證,與逗夏若晴兩女開心,她們兩女才恢復如初的樣子。
傍晚的時候,本來夏若晴提議去離去路吃小吃的,但是張芬雲覺得現在還去離去路吃小吃的話,有些危險。
危險並不是指有什麼生命危險,而是擔心夏若晴的身份不識破,到時候被粉絲們圍着出不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張芬雲極力的不準去,雖然她自己心裡也很想去,但是她還是堅持着了,如果沒有這份堅持的話,她又怎麼會當上夏若晴的經濟人呢?
葉淵也覺得張芬雲說的對,現在夏若晴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貴賓市,到時候看到兩個蒙着面,戴着墨鏡的女人,別人肯定會特別的注意,於是葉淵也贊同張芬雲的觀點,並且說,等演出完後,帶她們去。
到第二天一大早,葉淵就接到了餘清蓉打來的電話,葉淵在心裡以爲有什麼事情,沒想到就是問在夏若晴旁邊的保鏢是不是葉淵,葉淵本想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突然轉過來想一想,她是一名記者,肯定在工作的時候看到了他,就算她不是記者,在昨天的媒體報道上也會看到自己。
最重要的那些媒體並不是劃過葉淵一個照面,還特地的拍了他一張,因爲他的梯形陣容護送,讓夏若晴在被記者“圍攻”的情況下,非常的輕鬆的走了出來。
袁正陽以及輝力集團大多數人也知道了葉淵這做法,紛紛拍手叫好,袁正陽一開始在心裡還以爲葉淵第一次出任務,心裡壓力會非常的大,和處理一些事情比較笨拙,但是葉淵這個梯形護送,讓他徹底沒有了這個顧慮。
在葉淵給餘清蓉一個肯定的回答。
得到葉淵的肯定回答後,夏若晴的電話瞬間就傳來了雜音,隨後電話裡傳來餘宮的聲音,如果葉淵沒有想錯的話,她的電話是被餘宮搶了過去。
餘宮在電話裡“姐夫,姐夫”的叫個不停,語氣中充滿了期待,請葉淵幫他向夏若晴要一個簽名,葉淵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以現在自己與夏若晴的關係,不要說是要簽名了,就算是合照什麼的,那都是小問題。
葉淵自己也沒有想到與夏若晴的關係會變化的這麼快,一開始的時候,他心裡有些排斥夏若晴兩人,覺得她們兩人看不起人,非常的傲氣,但是相處了一些時間後,發現並不是那樣。
她們兩人的心其實都挺好,就是平時受到了一些不好的影響纔會那樣,在葉淵一些話的激發下,又恢復了原樣。
現在,他們幾人坐在商務車中,如同昨天的安排一樣,葉淵帶着兩名保鏢在身旁幫助自己,其餘的八名保鏢先去演唱會地點。
“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各位打起精神!”葉淵對着藍牙對講機輕聲說了一句。
葉淵從反光鏡中看了一樣有些緊張夏若晴,好奇的問道:“你緊張?”
按照葉淵的想法,夏若晴已經開了這麼多的演唱會,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怎麼可能還會緊張呢?所以他有些好奇。
兩名保鏢也有些奇怪,不過他們的關係與夏若晴並不好,而且他們也不易說話,他們保鏢一般與僱主的話都是非常少的,只要保證僱主的安全就好,就算是指揮者也很少見和僱主說這麼多話。
葉淵能與僱主說這麼多的話,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張芬雲先是看了一眼夏若晴,然後又看向葉淵的後背,解釋道:“她這很正常,雖然她已經開過很多演唱會,但是她心裡就是緊張,我也帶她去看過醫生,醫生說這是戰前緊張症!只要一到臺上她就不緊張了!”
“戰前緊張症?我怎麼沒有聽過?”葉淵輕聲嘀咕了一句。
“我也沒聽過,是那醫生說的!”張芬雲迴應了一句。
葉淵隨後點了頭,這世界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有,有些東西沒有聽過,沒見過也是非常正常的。
幾分鐘後,葉淵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貴賓市體育中心門口一百多米前,這次夏若晴的演唱會就是在這裡開展,這裡的場地非常的寬大,可以容納5萬人左右,在貴賓市最大的一個體育館,也是能做觀衆最多的一個地方。
葉淵看到體育館前站着一羣記者,而且這些記者都死死的盯着她們的車輛,他們給葉淵等人一種奇怪的感覺,只要葉淵在駕車前進幾米,他們就會衝上去。
看到這種情況,葉淵嘴角淡淡一笑,他事先已經做了安排,對着藍牙對講機輕叫了一聲:“執行!”
就在這些記者準備要衝向葉淵他們這輛商務車的時候,三排保安人員瞬間到了他們的前面,還有輝力八名保鏢在最前面注視着他們。
這些記者驚訝的看着這些保安,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些人就如同幽靈一樣,瞬間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讓他們的大腦有些措不及防。
其實並不是這些保安真的如同幽靈,而是因爲他們的精神一直都在葉淵他們商務車上,他們沒有注意到自己身旁的情況,所以在一羣保安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都沒有任何感覺。
葉淵也一直在注意前面的情況,看到措不及防的記者們,葉淵微微的加大了油門,飛奔過去。
在葉淵駕駛車穩穩停在八名保鏢前面的時候,葉淵給他們一個眼神,其中一名保鏢會意,立刻將車門給打開。
葉淵與兩名保鏢也快速的下車,一羣記者看到下車了的夏若晴,更加的激動了,直直的往前衝,可被三排保安擋着,他們想上前也不上前不了,反覆的試了幾次後,舉起自己話筒,對着夏若晴吶喊道:“夏小姐,今天的演唱會你有什麼想法嗎?”
“激動!”夏若晴迴應了一句。
那些人沒想到夏若晴居然會迴應,在聽到夏若晴的迴應後,這一羣人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更加用力的向前。
一衆保安人員苦苦在前面支撐着,葉淵也看到了這種情況,心想:“畢竟這些保安並不沒有受到什麼訓練,用不了一會就會衝擊開,現在只能儘快安排夏若晴進場!”
葉淵一直都是護在夏若晴身旁的,輕聲對着夏若晴說道:“我們快進場吧,他們支撐不了多久的!”
就在葉淵對着夏若晴說話的時候,在對面一棟十五層的大廈天台上,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用望眼鏡盯着夏若晴一羣人喃喃自語的說道:“好好的享受你最後一個演唱會吧!”
再他說完後,嘴角殘暴的笑了笑就轉身離開了邊緣。
葉淵皺了皺眉頭,猛然的回頭看着對面的大廈天台,可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看到,輕聲嘀咕道:“難道是我太敏感了?”
“怎麼了?”張芬雲見葉淵皺了皺眉頭,以及聽到他的喃喃自語,好奇的問了一句。
葉淵立刻調整了轉態,沒事的說道:“沒什麼,我們快進去吧,這些保安堅持不住了!”
“好的!”
張芬雲說完後,帶着夏若晴快步的向前移動着,當走到體育館門口的時候,葉淵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大廈,發生沒有什麼情況後,就立刻跟上了張芬雲她們的腳步。
葉淵一羣人護送夏若晴她們兩人到了後臺與陳喬兵他們接應,而其他保鏢則是守護着嚮往後臺的每一個坎,仔細的注意任何一個角落。
“你怎麼了?”張芬雲好奇看着發呆的葉淵問道,短短的半個小時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葉淵發呆了,在體育館門口的時候,她就已經見過葉淵發呆一次,現在已經是第二次。
葉淵被張芬雲喚回了神,先是看了一眼周圍,只是有幾名化妝師在爲夏若晴化妝,剩下就只有他與張芬雲,悄聲說道:“我感覺今天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不好的事情?”張芬雲眉頭緊鎖,疑惑的看着葉淵。
葉淵也不好說,他只是一種感覺,有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如何表達!”
張芬雲輕輕的偏了偏頭,說道:“你說陳喬兵?”
“不應該,他有你的把柄,所以不會那麼麻煩,已經是另有其人!”葉淵搖了搖頭,如果說是陳喬兵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既然他敢在酒店與夏若晴兩人對話,那麼他對自己手中籌碼很有信心,不會再弄一些事情來多此一舉。
“那會是誰呢?”張芬雲面犯困難的問道,如果不是陳喬兵的話,她也想不到會有什麼人對夏若晴不利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們放心,我會保護你與夏小姐的安全!”葉淵保證的說道。
葉淵沒有給她說也許是自己感覺錯,因爲他對自己的感覺非常有信心!
“恩!”張芬雲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