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桐宮,兩位嬤嬤又給她說了很多事情,都是她平日裡在宮中應該注意的事情,田蝶舞一陣頭大,看來自己之前的計劃真的不靠譜。
用過午飯之後,田蝶舞放在躺椅,在院子的梧桐樹下閉目養神,不過心裡卻是在盤算着雲浙的事情,雲浙的事情並沒有完,她所有的一切纔剛剛起步而已。
她已經計劃好了,要種植養殖商業運輸一體化,等到她的這些東西都起來,她只用每年收錢就可以了。
那個目標是龐大的,這個起步是很小的,她父親是禹城的首富,可是禹城只是大方一個小小的城池,要想富可敵國,在那個小小的禹城顯然不行。
但是她除了在禹城,也不想去別的地方,所以她需要更快的通訊方式,而這個時代最快的通訊方式,可能就是信鴿了,看來要把養信鴿也納入計劃之中。
另外她需要針對‘性’的培養一些人,要不然到最後沒有人,自己不是哭都沒有地方哭。
她正想的開心,慕雲帶着桑格萱兒來了,桑格萱兒看到田蝶舞也開心起來了。
既然桑格奇進宮了,那桑格萱兒自然也進宮了。
“你怎麼來我這裡了?”田蝶舞有些奇怪的看着桑格萱兒。
“我哥讓我去見我姑姑,可是我姑姑說身體不舒服,讓人帶着我玩兒,我就過來找你了。”桑格萱兒顯然有些不開心。
田蝶舞立馬就來‘精’神了,之前去見皇后的時候,她注意到了那個馨妃,她感覺那個馨妃見到她的時候有些驚訝,心想這個其中一定有原因。
“你沒有見過你姑姑嗎?”田蝶舞一臉奇怪的說。
桑格萱兒搖頭:“我姑姑嫁到大方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呢,這是我第一次來大方。”她簡單的說。
“哦。”田蝶舞點頭:“那你見了你姑姑能認出來嗎?”
桑格萱兒十分不明白的看着田蝶舞:“馨妃娘娘就是我姑姑啊。”她很認真的說。
田蝶舞自己想了想感覺自己白癡了,之前桑格萱兒並沒有見過馨妃,所以馨妃長成什麼樣她自然也不知道:“那你父皇就沒有給你說有什麼特徵嗎?”
桑格萱兒搖頭:“我來的時候問過父皇,可是父皇就告訴我,馨妃就是我姑姑。”
田蝶舞有些不明白了:“就沒有畫像什麼的?”
桑格萱兒想了想搖頭:“沒有。”
田蝶舞一陣失望,她還想從桑格萱兒這裡打聽到一點什麼呢,自從知道自己孃的事情之後,她不敢隨意的找了,但是心裡一直都默默的記着,偷偷的收集各種消息。
“那你見不到你姑姑了怎麼辦?”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萱兒也不在意:“我父皇並沒有讓我一定要見我姑姑,只是說馨妃是我姑姑,我哥去見皇上了,我無聊就去看看,既然姑姑不方便,我就不打擾了。”桑格萱兒顯然不是很在意。
“你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你姑姑,就不想見嗎?”田蝶舞一臉奇怪的說。
桑格萱兒也說不明白:“我很少聽別人說起我這個姑姑,沒有多少印象。”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難道說他們對這個公主一點都不在意,可是她不想放過這個問題,因爲只有這樣她才能瞭解更多:“難道你父皇和你這個姑姑不和?”
“當然不是了,我父皇和我這個姑姑是一母同胞,關係好的不得了。”桑格萱兒立馬說。
那田蝶舞就不明白了,既然好的不得了,爲什麼一點都不關心呢?她把自己之前知道的事情聯繫到一起,得到了一個很大膽的假設,就是宮裡這個馨妃根本就不是桑坦國的那個公主。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桑坦國的皇知道實情,還一句話都不說。
“哦。”田蝶舞知道這件事之後,就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了,要是她國語迫切的知道那些事情,可能會‘露’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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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這裡不能出去嗎?”桑格萱兒也沒有繼續聊這件事的意思。
“哎,一言難盡啊。”田蝶舞十分的喪氣。
“是不是你不能出去?”
“也不是,只是這裡規矩太多,而且人多眼雜,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一下。”田蝶舞十分不開心的說。
“是,你們大方的規矩真多,我們桑坦就好多了。”
田蝶舞立馬兩眼放光:“你們桑坦是怎麼樣的?”
桑格萱兒幾分得意的說:“我們桑坦國皇室的人是可以隨意出去玩兒,皇宮裡面也沒有那麼多規矩。”
“我聽說桑坦國有很多寶石,是真的嗎?”田蝶舞有點貪財的說。
桑格萱兒點了點頭:“那是我們的主要收入,可是我們的工藝不好,原石並不值那麼多銀子。”她說着眼神稍微的有些暗淡,好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一樣。
“怎麼了?”田蝶舞一臉奇怪的說。
“哎,不說那些了,那些都是我父兄他們的事情。”桑格萱兒突然有些害羞的看着田蝶舞:“你對大方的幾個皇子瞭解不瞭解?”
田蝶舞聽見這樣的話裡面就警惕起來了,適齡少‘女’打聽這樣的事情,目的再明確不過了:“你想幹嘛?”
桑格萱兒一臉的沮喪:“我父皇想和大方聯姻,不但讓我哥挑選一位公主,還讓讓我嫁一位皇子,不過要看我選擇哪個皇子。”她說的聲音很低。
之前桑格奇‘交’代她要和田蝶舞在一起,她自然十分相信田蝶舞,而這個時候她連說話的人都沒有,也只有田蝶舞了。
田蝶舞有些意外:“你想嫁到大方皇室嗎?”
“當然不想了。”桑格萱兒脫口而出,可是說過之後慌忙左右看了看,好像擔心別人聽見一樣。
“那你爲什麼要這樣?”田蝶舞知道這個其中涉及到利益關係了。
“誰讓我是桑坦的公主呢,受桑坦人的敬仰,就要爲桑坦國民着想。”她有幾分的沮喪,不過心裡想的卻是大義。
“爲什麼一定要這麼做?”田蝶舞也感覺到一種無奈來,處在什麼位置上,就有什麼樣的無奈,人總是羨慕別人,所以空來了很多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