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到路上邀請一下婁月皇子,他一定會說先按照兩國禮儀走,不會同意你的任何提議。雲絡珠直接說。
桑格斯又開始思想了,他非常相信雲絡珠,尤其是上次祭天之後,他感覺雲絡珠一定會一心一意對他好的。
在雲絡珠的計劃裡面,並沒有南宮望這個人,她也不知道這個人介入會對現在的時局有什麼改變,但是她確定一點,不管是大方的態度,還是婁月的態度,都和塗山有關。
“皇兄的意思是讓我討好那個婁月太子?”桑格萱兒憤怒的站了起來:“之前是大方,現在是婁月,我自己究竟有沒有選擇的權利?”
桑格奇也十分的無奈:“南宮望雖然在別人眼裡十分的殘酷無情,但是他身邊並沒有女人,你以後也不會太難過的。”
桑格萱兒瞪着桑格奇:“你這是要拿自己的妹妹做籌碼啊?”
“不是籌碼,只是你也不小了,說不定你會喜歡他的。”
“我是不會喜歡的。”桑格萱兒十分確定的說:“哥也不要說那麼多了,我不想和你爭執這個問題,如果我哥是蝶舞郡主,那該有多好。”她說完轉身就走。
桑格奇叫了她一聲,她頭不回,腳步也不放慢,桑格奇只能在後面嘆息,聯姻是經常用的方法,這是他們身爲皇室子女的付出。
走到院子裡桑格萱兒被憋的不行,但是又找不到發泄的地方,她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哪怕是捨棄了這個公主的身份,爲什麼就就不行呢?
想了一下她直接出去了,曾經田蝶舞說要幫她的。
“公主出去了。”布魯小聲的說。
“跟着她,只要她沒事就好,要是去田園居了,你們就回來。”桑格奇簡單的說,他想要是田蝶舞能幫助他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最好不過了。
桑格萱兒真的去田園居了,她除了去田園居沒有別的地方好去。
“所以你就跑到我這裡來了?你哥哥沒有阻攔,一路上沒有任何阻止?”田蝶舞看着一臉憤怒的桑格萱兒。
桑格萱兒點了點頭:“你說我爲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哥,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打自己妹妹的注意。”
田蝶舞深表同感,爲什麼桑格奇到這個時候總是算計她呢?竟然把桑格萱兒的問題丟給了她。
“你哥沒有說別的?”田蝶舞試探性的看着桑格萱兒。
桑格萱兒想了一下,然後十分低沉的說:“他說那個南宮望也許不錯,我跟着他可能會過的不錯。”
田蝶舞開始考慮現在桑格奇還有什麼自己想要的:“你給我說說那個南宮望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桑格萱兒想了一會兒:“要說他也是一個很傳奇的人。”
“說說。”
“他父皇號色,他雖然是皇后的兒子,但是出生之後,因爲母后失寵,日子也不好過,而他在六歲的時候,就設計害死了他父親的一個寵妃,這件事千真萬確,因爲他十六歲的時候,把那寵妃家族都滅了。”桑格萱兒說着有些害怕。
“爲什麼?”田蝶舞十分奇怪的說。
“因爲當時他父親給了那個寵妃家人很多撫慰,讓那個寵妃的家族成了一個大家族,也就是那個時候,親口承認了當年的那個寵妃是他害死的。”桑格萱兒說着也有些害怕:“而且那個時候後宮裡面也沒有幾個妃子了,甚至是皇子也只剩下聽話的了。”
田蝶舞十分意外,要是桑格萱兒說的是事實,那麼這個南宮望可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要是有這樣一個敵人,那可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怎麼樣?你說這樣的人,我敢嫁嗎?”桑格萱兒看着田蝶舞微微驚訝的表情。
“敢。”田蝶舞簡單的說。
“爲什麼?”這次驚訝的是桑格萱兒了。
“他怎麼對別人和怎麼對你是兩碼事,你幹嘛因爲他怎麼對別人而擔心呢?”田蝶舞看着桑格萱兒。
桑格萱兒十分意外的看着田蝶舞:“你要知道,他不但殘害了後宮裡面的妃子,連自己的兄弟都殘害,和這種人在一起,能好好過日子嗎?”
“一切只看你喜歡不喜歡。”田蝶舞簡單的說。
“我不喜歡。”桑格萱兒直接說:“我喜歡的人,必定是我看見就覺得十分開心的,幽默風趣,不用我擔心任何事情。”
“你說的是楊雪楓吧。”田蝶舞直接說。
桑格萱兒立馬就臉紅了:“不是……”
“不是就好。”田蝶舞簡單的說:“我這裡正好給他找個老婆,他天天這樣跑也是有危險的,要給他們楊家留個苗。”
桑格萱兒立馬就着急了:“那也得他喜歡啊,你這樣隨便給他找,他會怎麼看?”桑格萱兒十分擔心的說。
“只不過是留個苗,想那麼多幹嘛,他們又不天天膩歪在一起。”田蝶舞很隨意的說,之前說過會幫她的,現在竟然又開始磨嘰,所以讓她着急一下。
桑格奇開始查紅桑林林家的事情,但是案卷裡面並沒有多少記錄,只是說林家和鄰國關係莫逆,好像對桑坦不利然後就殺了。
“這件事沒有確切證據嗎?被抄家滅門卻只有寥寥幾筆的記錄?”桑格奇看着一邊的監管。
一邊的監管微微的弓着身子:“下官只負責查這件事,並不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太子要是查的話,還是去找一下當時負責這件事的人吧。”
桑格奇看了一下里面的名字,只有兩個他認識,一個是已經高老的廣海,另外一個竟然是巴爾布的父親巴里圖,這個還是因爲他了解過巴布爾的事情,所以記住了這個人。
他加下廣海的名字之後就離開了,既然是田蝶舞交代的事情,那麼一定有她的深意,自然要好好的核查。
傍晚的時候桑格奇找到了廣海,不過見到他的時候並不是一個什麼的場景,他正在成親,新娘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他去的時候一羣人正在按着她行禮。
廣海雖然已經高老了,但是還認識太子,見到太子來了,慌忙過去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