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讓我怎麼說你好啊!”白墨搖了搖頭!
“那就別說了啊!”雲清拎起手提包便走了!白墨無語呢看着自己腳邊的兩個大行李箱!這個丫頭好賊!自己的東西都不拿就跑了!
B市熱鬧非凡,雲清看着周圍人來人往,又愣住了一瞬間!真的好真實!
“雲清,怎麼了??”
“白墨,有一點不對勁!這裡太真實!”雲清皺着眉頭說到!
白墨放下手中的行李箱,不動聲色的取出放在自己口袋的感應石,看着石頭中反應的情況,他也愣住了!
“雲清,這裡是真實的!”白墨嚴肅的說到,真的很詭異啊!幻境不是幻境,幻影也不是幻影,夢幻雪域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是不管是什麼這裡面的生物都是真的這是毋庸置疑的,難道夢幻雪域只是將雲清送回現代這麼簡單嗎??學府的考覈??這一切到底又是什麼意思呢??
“什麼??那我們呢?真的還是假的!”雲清不可置信的說到!
“你知道的,我們都是真的!這裡不是幻境!”白墨也傻眼了!
“阿彌陀佛,施主,有因即有果,事情因你而起,自然也該由你結束!”雲清轉頭看向她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和尚,有一絲的傻眼!
“和尚??你是化緣的麼??”雲清疑惑的看着老和尚說到!
“施主,貧僧法號戒癡,貧僧是爲施主而來!”戒癡右手放在嘴前平靜的說到!
“爲我??”雲清不解的指了指自己!
“正是!一切法皆是心法,一切分別即分別自心。一切諸法,唯依妄念而有差別,若離心念,則無一切境界之相。世界微塵,因心成體;唯心所現,唯識所變!阿彌陀佛!”
“老和尚,你………………!”白墨拉了拉雲清的衣袖,微微的搖了搖頭!
“大師,你所言又是何意??”白墨笑着問道!
“這位施主,世間萬物定有其規,凡事不可強求,方能成就大道!”戒癡一臉慈祥的看着白墨!白墨悄無聲息的握緊雙手,凡事不可強求,他是看出他對雲清的情了麼?‘這是在提醒他不可做錯事情麼?萬物定有其規,是說她本身就不是他的麼??呵呵……………………這些他不是早就知道了麼??爲什麼在被人說一遍時心裡竟然這麼痛!痛徹心扉也不外如是!
“白墨!你怎麼了??”雲清看着低頭不語的白墨擔憂的問道!
“沒事??你不用擔心!”白墨轉過頭笑看着雲清,只是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臉都白了也叫沒事??你在逗我??”雲抽了抽嘴角說到!
“雲清,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還是問問大師知不知道怎麼可以回去吧!”白墨岔開話題說到!
“所有衆生及萬法,皆如夢中境、鏡中花、水中月,剎那生滅,虛幻不實。事因人立,人既虛妄,人所立之事,自然也是虛妄的。如眼有病的人,空中原本沒有花,因病見花,事如病花之果。
阿彌陀佛!”戒癡說完這些便消失在了人羣之中!
“什麼意思??”雲清皺着沒有說到!
“雲清,你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白墨摸了摸雲清腦袋悠然的說到!
相是虛妄的,其實就是說的一個“空”字。這個“空”不是說睜着眼睛說沒有,視而不見。而是說任何事物都是不穩定的,不是永恆不變的。他們都是暫時的假合在一起。都要經過成,住,壞,空四個階段,最終歸於消失。事物在不停的變化發展,沒有任何東西是固定不變的,所以都是“空”的。所以愛情,事業,親人。等一切你現在看見的認爲“真實”的東西最終會消亡,一切歸於空寂。
“非。佛之意,是爲世間一切相都是虛妄,都是不真實的。心能察覺到真實,讓這一切真實變化的是我們的思想(頭腦、慾望)。
一切相皆虛妄非爲一切都是假的,石頭是真的,太陽落下是真的,你存在是真的,別人也是真的,幾乎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因爲有你的觀看,一切都是假的,你所認爲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在看,非眼睛在看,眼睛是照相機而已,眼睛的背後有一個人在觀照看的內容。再用科學繞個圈子,眼睛照相傳到了頭腦,是頭腦在看嗎?有一個意識在觀照頭腦所看。
那個意識有人稱之爲靈魂、存在、第六意識、觀照者等等、
如果你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就是那個觀照者的話、就一切問題都沒有了。
但、在觀照與真實之間有了一個介入,那就是頭腦。頭腦有慾望、有自我,於是乎會下判斷,那個真實就在這判斷與思慮中變爲虛妄,而這就是相。
佛所說心的意思就是本性、觀照者、那個真正的你、沒有頭腦的介入。”雲清淡淡的說到!
“你果然知道,我就知道聰明如你,你怎麼會不明白呢??”白墨笑着說到!她總是那麼聰明稍微一點就通,這樣的女子,又讓人如何不愛,如何割捨呢!只是可惜……………………他並不是她的良人,真是遺憾呢!
“若是我早就理解了這些,就不用去問那些了無意義的事情了!”雲清語氣中全是對自己的譏諷和鄙夷!
“雲清,你何必這樣!”白墨看着雲清無奈的說到!
“白墨!我知道回去的方法了!”雲清擡起頭笑看着白墨,眼底裡有釋懷和不捨!好久都沒有見到這個朋友了,沒想到如今見到了卻又要離開了!
“這麼急麼??”白墨強壓下心裡的‘不捨淡淡的問道!
“不急,所以我們去玩吧!明天我在走!”雲清看着白墨笑着說到!在玩一天吧!
“恩!好的!”白墨開心的看着雲清,她果然心裡有自己,雖然只是朋友的位置,可是這也已經很好了,他已經知足了!
“白墨,送你一件東西,希望我們以後再見的時候你會有所不同!”雲清拿出一塊玉簡遞給了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