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請問有沒有包廂?”雲清冷淡的開口!
“這位姑娘,我們這裡剛好還有一間上好的包廂,請隨我來!”店小二轉過身殷勤的帶着路,眼裡的貪婪愈加的濃烈!
“客官這裡就是我們的菊蘭廳,你看還滿意麼?”
雲清走近菊蘭廳,廳裡擺設典雅,看起來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氣息,還有一種淡淡的菊花香,可是詭異的是這個廳堂中卻沒有一株菊花!那麼這香氣又是從何而來?還有這花香她總覺得有些不妥,可是那裡不妥又說不上來!
“順便準備一桌菜端上來!要快!”雲清看着店小二淡淡的說到!這個店小二熱情的有些過了頭,凡事都有個度,若是超出了那個度就會出現問題,很顯然這個店小二有問題!而且據她觀察這個問題還不小!
“好嘞!小的這就下去準備,幾位客官稍等片刻!”店小二退了下去順便還爲雲清他們關上了門!轉過身之後的他瞬間變了臉色,那是極大的貪婪!
“紫冥,現在可以說了!”雲清做到椅子上平靜的說到!
“清兒,我發現這個鬧市中的人都不是人,他們是一種魂體!”
“不止這樣,身爲魂體的事情他們本人好像並不知道!這很奇怪!”紫冥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緊皺着眉頭!
帝無殤淡定的坐到雲清身後悠閒的玩着雲清的頭髮,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再也沒有發現別的了嗎?”帝無殤面無表情的看着紫冥,冷冷的說到!他可是記得這個傢伙對他的小清兒不安好心呢?以前自己還可以忍耐的,可是後來他就忍不下去了!這個紫冥真是一個強大的情敵,不得不防!
“那你就發現了?”紫冥挑眉看着挑釁自己的帝無殤!
“那是當然!”
“那你說吧!”紫冥悠閒的抱着胳膊,淡笑着說到!
“整個樂宮都是符文,這些符文都是引魂的!只有在晚上的時候纔會啓動,我想這就是那個店小二所說的熱鬧吧!”
“不止,紫冥,帝無殤你們有沒有發現剛纔那個店小二對我們的態度有些怪,還有這裡的房間裡都有結界,隔音結界,我實在不明白爲何要如此,難道是怕被發現了什麼?”
“你這麼一說還真就有那麼個意思,這一宮的魂體,還有這裡的符文,菱形仙晶,這些東西都是處處透着詭異!”帝無殤這下表情真的嚴肅了!
“紫冥,帝無殤你有沒有發現,魂體中有一大半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死了!可是有小一部分魂體卻是知道事情真相的!比如……………………那個店小二!”
“我發現了!不僅如此,那些不明就裡的魂體還不能接近這個酒館,不過………………不過我們剛纔先是聽到樂聲才聽到叫賣聲的!我總覺得那裡不對?”紫冥若有所思的看着人來人往的大街,這裡剛纔還是什麼都沒有的!可是現在卻……………………!
“紫冥,我想這就是樂宮的由來吧!”雲清了然的笑了笑,帝無殤看着聰慧的雲清,眼底深處盡是濃濃的溫柔,他的女人果然夠聰明!他從剛進來就發現了這裡的問題,只是他比較好奇的是這樂宮的主人是誰?他們收斂這麼多魂體做什麼?最主要的是,這些東西爲什麼又要讓他們看到?
而且他們這麼做的意義在哪裡?他想再過一會兒就會有答案了吧!樂宮的主人野心還真的是大呢!
“各位客人裡面請!”雲清,紫冥,帝無殤三人同時擡頭對望了一眼,繼而看向門口處,雖然門關上了,卻並不妨礙他們的聽力!這裡擁有着隔音結界,卻並不能印象他們三人!
“去備些酒菜上上來吧!”
“好的!幾位現在裡面等等!菜馬上就好!”
“沒想到,這個樂宮還真的挺熱鬧的!不過也僅僅是熱鬧而已,也不知道仙樂樓背後的主人打着什麼樣的主意?”這是一道清冽的男聲響了起來,這道聲音的主人與開始吩咐店小二上菜的主人是同一個人!
“張家主的疑惑,在下也有,也不知道爲何自從進了這個樂宮之後,我的心情到有些煩躁不安了!按理來說這種情況不會有的纔是!”張家家主張雄文有些煩躁的說到!
“其實張家主的這種感覺我也有!自從踏進樂宮開始就有,可是進了這家店以後更加煩躁了!想要發泄卻又沒有頂點,讓人鬱悶不已!”
“謝家主所言正是我的現狀!”
“尹家主,謝家主,張家主,何家主,馬家主,不知道爲何孔某覺得這裡太過陰沉,不同於一往,直覺告訴我這一次恐怕不簡單!”孔家家主孔堰青擔憂的說到!
“孔兄,出門在外便無需這般客氣,不用家主來家主去的,太過麻煩了!”
“好,尹兄弟,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在你面前託大一回,只是尹兄弟不要嫌棄孔某不會說話啊!”孔堰青爽朗的笑到!
“咚咚咚………………!”就在雲清他們聽得正爽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吧!”帝無殤冷冽的聲音響起!
“三位客官,這是我們店裡的招牌菜,請慢用!”店小二笑容諂媚的看着帝無殤,雲清和紫冥三人,眼底是赤裸裸的貪婪,看雲清三人的眼神也像是看可口的食物,如此的倒胃口!
“看夠了嗎?”帝無殤狠厲的眼神直射店小二,像是被萬年寒冰包裹的話語從他那猶如玫瑰花瓣的薄脣中吐出,冷的掉渣!這是吃了豹子膽麼?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着他們!是想在死一次麼?
店小二感受到了帝無殤渾身的煞氣,一時間眼睛都有些變色,淡紅色的光也在他的眸中愈加深沉!這是一種猶如毒蛇般的光芒像是看死人般的看着帝無殤!
帝無殤嗜血的勾起薄脣,眼底的毀滅之光也愈加明顯!好樣的,這個孤魂野鬼是在挑釁自己麼?連投胎都沒有資格的他還敢挑釁他?誰給他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