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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周雨用哄孩子的話來哄着自己,撇了撇嘴,但是也知道這個哥哥這次是走定了,三娘也不好再攔,只是開口問到需不需自己幫忙準備些什麼好帶着。
周雨聞言搖了搖頭道:“什麼都不必張羅了,我們自己都置辦好了,不過若是三娘有什麼好玩意要送給哥哥嫂嫂的話,我倒是不會介意的。”
李牧聞言,也忙在一旁附和着點頭,雖然在這裡沒有待多少時日,但是李牧對於三孃的好東西可是垂涎的很,幾乎可以說是蝗蟲過境,發現一樣那是必要留下的,這會子聽夫郞提起這個哪裡能不附和呢。
三娘見兩人的樣子,倒是將離別的傷感去了個七七八八,仔細的想了想,看着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悄悄的對着李牧勾了勾手指,示意其過來說話。
李牧當下樂呵呵的跑來過去,眼巴巴的看着三娘,三娘當下就樂了,也刁難李牧了,再其耳邊小聲的問道:“想要孩子嗎。”
這話一下子就把李牧給問住了,這是怎麼說的,孩子誰不想要啊,要知道她可是沒成親的時候就幻想着自己和小雨的孩子長什麼樣了,可誰讓這修真界功力越深,孩子越是艱難,以至於她們成親這麼久了連個孩子都沒有,自家母父雖然自小看小雨長大,但是到底還是有了芥蒂,這不前段時間還嘮叨着要給自己納個夫侍。正好小雨說了要來給給劉憶解毒,自己這才和小雨索性躲了出來,想到這裡。李牧的眼睛猛然一亮,激動的問道:“三娘。難道你有辦法。”
那聲音大的,把三娘都給嚇住了,退後了一步,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三娘這纔開口道:“我說嫂子啊,你這嗓門也恁大了些,幸好我是個擔子大的,要不然猛然被你嚎這麼一下還不得嚇死啊。”
對於三孃的打趣。這會子李牧哪有心思理會,整張臉立馬變星星眼,期待的看着三娘,見小雨望向這邊,顯然剛剛三娘對自己說的話,小雨一字不漏的都給聽見了,哎呦,這武功好聽覺敏銳還真不是個好事,不過這樣以來李牧也不用糾結了當下直接問道:“三娘,你別扯開話題啊。你既然這麼問,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啊。”
周雨聞言,也找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急切的開口道:“是啊三娘,你若是有什麼好辦法就說出來啊,哥哥在這裡先謝謝你了。”說着周雨就要向前鞠躬。
三娘忙給攔了,正要將周雨扶着坐下,就見李牧伸手一揮就將三娘揮退了幾步,反而自己扶着周雨坐了下來,三娘一見也知道了自己這個舉動確實僭越了,忙尷尬的放下了自己的手,在一邊訕訕的笑了起來。
等李牧將周雨扶坐好之後。三娘也不賣關子了,忙將自己有可以讓人受孕的丹藥說了出來。
且不說聽到這話周雨有多麼激動。單說李牧簡直都是哆嗦了,但是在自己那裡也不是沒有所謂的生子秘方。想到那些服用湯藥生出來的孩子不是體弱就是有殘缺的,大多都夭折了,對於三孃的話也就冷了下來,見自家夫郎還是很激動,李牧忙開口說道:“小雨,你想想那用了藥生下的孩子是什麼樣子,在咱們的家裡沒有天分的孩子還不如沒有,也好過讓她來到世上痛苦一輩子。”
周雨聞言,原本希冀的神情也漸漸淡了下來,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話,隨之周雨對着三娘開口道:“三娘,哥哥也知道你是好心,但是這藥可是混吃不得,要知道孩子的天分可是比什麼都重要,哥哥看你身負重寶,想來也是修真之人,這丹藥就更不能混用了,你和小憶成婚之後,這孩子還是看老天的意思吧,要知道對於修真之人來說這根骨可是重中之重啊。”說到這裡,周雨嘆息一聲,原本以爲,自己就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到頭來卻是白空歡喜一場,不過自家妻主說的對,寧可這孩子來的遲些,也好過生一個體弱的孩子,到那時自己恐怕真要操碎了心了。
三娘聞言,現在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了,三娘忙打斷了周雨與李牧兩人的自說自話,無語的說道:“拜託,哥哥嫂子,你們好歹聽我說完再說話好不好,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藥也副作用了,我又什麼時候吃了這藥會影響人的根骨了。”就算影響也是往好的方面好不好,不過最後這句話,三娘並沒有說出口,實在是現在兩人已經懷疑這藥的功效了,三娘當然不會說這藥怎麼怎麼神奇了,要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爲三娘是個賣藥的託呢。
不過這話一出口,當下就讓李牧和周雨兩人傻了眼,確實一切都是自己自說自話,三娘確實沒有說什麼呢,而且聽三娘這話的意思,難道這藥是真的沒有什麼害處嗎,想到這裡,李牧趕忙問道:“莫非三娘這藥有什麼不同,這俗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三娘你這藥有什麼奇特之處嗎。”
周雨本也有心想問幾句,但是又怕得到失望的答案,只能乾着急,示意自家妻主趕快問出答案,但又害怕答案不是自己心想的,最後連周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讓三娘快點說了。
李牧到底是女子,接受能力還是比較強的,當下就問道:“三娘你也別繞圈子了,這藥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給我細說了吧,別讓我一直問了,弄得我的心裡都是七上八下的。”
三娘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終於看到李牧變臉了,三娘表示真好玩,要知道要看到一個面癱變臉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不過看着李牧的神色已經有些急了。三娘也不敢逗的狠了,忙開口道:“哎呀,我這不是就要說了。嫂子你別一直打斷我,這是急什麼啊。再說了,你越打斷我不是越聽不到嗎。”說到這裡,見兩人臉上果然已經有了怒火,三娘訕訕的一笑,接着道:“我這丹藥可不是那些凡品,且不說那製作的材料需要多少天材地寶單說這功效,我敢保證嫂嫂要是拿出去,保證讓人搶瘋了去。”
李牧聞言。悚然一驚,難道這丹藥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功效不成,想到這裡李牧的眼睛是越來越亮,想到這些日子三娘拿出來的東西,讓自己的直接提升了一個境界,除了家裡的幾個老怪物之外,在家族裡,自己可以算是秒殺了,當下就高興的問道:“三娘,你快說啊。你這麼說話真能把人給憋屈死,快說說,這丹藥到底有什麼好處。”
周雨此時也再也坐不住了。當下也不客氣的說道:“是啊,三娘你倒是快說啊,真是要把人給急死了。”
三娘這下子也不鬧了,忙將這丹藥的功效以及好處說清楚,尤其是三娘說到提高資質的時候,三娘發現李牧和周雨兩人的眼神能把自己給穿透了,當下三娘忍不住瑟縮了下,又接着講道:“這事情可不是我瞎說的,這藥已經有人試過了。那效果沒說的,怎麼樣。哥哥嫂子是不是動心了啊。”
李牧看着三娘這幅欠揍的樣子,真是恨得牙癢癢。但是考慮到現在三娘抓着主動權,只能壓下自己的怒火,硬扯了個笑臉,開口道:“說這些廢話幹什麼,還不把那藥拿出來我們看看,也好知道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寶貝吧。”
周雨也在一旁毫不客氣的幫腔道:“妻主說的是,三娘還不快把丹藥交出來也好讓我們看看啊,我可告訴你,你哥哥嫂子可不是吃醋的,若是這丹藥沒有你說的那麼好,那我這心裡的落差想要平復下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三娘對於兩人的威脅,那是絲毫不放在眼裡,哦,你問爲什麼,難道不知道三娘出品必屬精品嗎,既然這藥三娘敢拿出來,自然是精品中的精品了,當下三娘就從空間中取出一個瓷瓶,見李牧與周雨的眼神早就全部粘了上去,三娘挑了挑眉,從瓷瓶中倒出一枚通體雪白的藥丸裡,即使離得遠,周雨與李牧兩人還是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當下就認定了這丹藥的不凡,周雨更是誇張的直接從椅子那裡閃身到了三娘身前,一把將丹藥搶過,細細的查驗了起來,可惜無論他怎麼查看都無法知道這丹藥是用什麼做成的,只能將丹藥遞給了自己的妻主。
李牧細看了看又在鼻子下嗅了半天也就能知道這丹藥里加了星辰草和離天花,其他的都不知道了,不過就這兩樣,也夠三娘驚訝的了,畢竟這東西在修真界也不是那麼容易找的雖然以自己家族的情況存了那麼幾顆,可也是傳家之寶了,怪不得三娘說這藥能提升孩子的資質了,不說其他,光這兩種靈寶,李牧就已經對三孃的話深信不疑了,因爲自己小的時候,身爲家主的母親,就曾經拿了一顆星辰草給自己提升資質,不過這株星辰草卻不是自家的,而是母親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險,從星辰海里踩回來的,光想想李牧對自己的母親就充滿了感激,同時對於當日阻止母親給自己服用星辰草的兩個長老就越加憤恨,別當她不知道那兩人爲什麼阻止,不過是自己的那個好二姨挑唆的嗎,真以爲把自己母親除掉自己就能當上家主了,簡直是做夢,要知道嫡長女繼位可是祖訓,除非自己母親是個廢材,否則這祖訓絕不可能更改,而家族內鬥更是大忌,輕者都要廢其真元逐出家族,這也是二姨雖然有些心思,但是不敢也不敢做的太過分的原因,要不然被查出來可不是誰都能救得了她的。
哎呀扯遠了,現在關鍵的是丹藥啊,李牧忙回過神來,對着三娘開口道:“這丹藥我能看出來的藥材也就兩樣,不過卻也知道這藥材很是難得,至於我都看不出來的肯定就更不用說了,而且三娘說實話我信你。”說着,李牧就將丹藥收了起來。
可週雨並不滿足只有一顆,畢竟雖然看妻主的神情這丹藥必是很難得的。恐怕就是修真界都沒有的,但是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誰知道這丹藥一顆管不管用呢。再說了就一顆,這一顆給誰吃也是個問題。所以周雨此時不管妻主扯着自己的衣角的動作,更是期盼的看着三娘。
這樣的好東西,李牧其實哪裡不想多要幾顆,不過是覺得這丹藥實在是貴重,這纔不好意思開口罷了,雖然此時李牧看似勸阻着周雨,但是心裡還是希望自家夫郞能從三娘那裡再要來幾顆的。
等三娘欣賞夠兩人的糾結之後,痛快的將自己手中的瓷瓶遞了過去。同時又空間中取了一瓶也遞了過去,見周雨與李牧兩人傻呆了的神色,三娘忍不住笑道:“哥哥嫂嫂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不想要嗎,既然如此妹妹倒也不好爲難哥哥嫂嫂了,我這就拿回來。”說着就作勢要去拿李牧手中的瓷瓶,但是等三孃的手伸到李牧面前的時候,眼前哪裡還有瓷瓶的蹤影,三娘當下打趣的說道:“我原本還以爲嫂子不想要呢,這會子卻又手快了。”
弄得李牧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李牧本就不善言辭,哪裡是三孃的對手,倒是周雨此時看不下去了。沒好氣的說道:“你也就是欺負你嫂子人老實罷了,再說一句試試,看我來堵你。”
三娘聞言,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揮手間,就見屋子裡頓時堆滿了奶兒果,三娘忙將這果子的功效說了出來,並且囑咐道:“哥哥嫂子。你們兩人有了孩子以後,嫂子你一定要記得孩子在肚子裡的時候。就讓哥哥每日吃些奶兒果,這樣不但能讓哥哥的身子越來越好。生產的時候好過一點,最重要的是,這奶兒果亦能提升人的資質,再加上丹藥的作用,我的小侄女以後就是不想成爲天才都不行了,哦對了,我忘了這果子畢竟是死物總有一日能吃完的,這樣吧,我再送你們一件東西,不過這件東西不同尋常,還請哥哥嫂子發誓之後我才能將這件東西送出去,想來哥哥嫂子也知道我的家人都是普通人妹妹有時候難免顧慮不到,所以……我知道修真之人都有心魔,還請哥哥嫂嫂以心魔發誓,絕不把東西是我送的這件事說出去,只說是你們在秘境裡得到的就是了。”
周雨與李牧聞言,對於三娘讓她們發誓的事倒沒有什麼牴觸,相反還很是高興,因爲三娘給了這麼多東西都沒有讓她們發誓,如今卻這樣說了,那就說明這次的東西肯定不同尋常,兩人沒有半點猶豫的就用自己的心魔發了誓,並且誓言中不僅有三娘交代的最重要的是,兩人還把這些時日得的東西絕不往外說全都發了誓。等誓言發了之後,兩人這才都眼巴巴的看着三娘。
三娘倒也不說什麼直接將給兩人的東西拿了出來,原來是兩塊綠瑩瑩的玉佩,一看就價值不菲,沒錯就是三娘出品能夠種植的空間玉佩,三娘不待兩人說話就直接上前給兩人放了點血將其的心神與玉佩聯繫起來之後,就直接坐在椅子上,她又不是個傻的,畢竟這種事都發生很多次了,估計這兩人一時半會是回不過神來的。
果然李牧本就有空間戒指,見到三孃的表現就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的,等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多了什麼好,三娘當下就將自己的神識沉入了進去,當下就傻了眼,這是什麼啊,天哪千年人蔘,哦,……麒麟木…哦,哦,哦紫宸花,哦八葉雪蓮,李牧覺得自己都快傻了,她的眼睛沒事吧,就是以李家的底蘊,也不可能有這麼多更何況裡面有很多東西劉母根本就不認識,不過不用猜李牧也知道那肯定是自己孤陋寡聞了,要不然也不能和這麼多天材地寶種在一塊,想到這,李牧頓時羞愧了,因爲這玉佩中的東西她竟然十之七八都不認識,若不是李牧清楚自己是李家的嫡長女,受的是真正的精英教育,就連她自己都快懷疑她是不是哪裡來的土包子了,不過雖然不知道那七七八八三娘到底都重了些什麼,但是李牧的臉上還是樂開了花,忍不住傻笑了起來。
而一旁的周雨此時也不比自己的妻主好得了多少,雖然其中種植的種類沒有李牧的多,但是滿山滿谷的各種靈果還是讓周雨的心裡滿是震撼。周雨不客氣的將一顆果子摘了下來,直接取出空間咬了一口,頓時就覺得一股香甜的味道流到了口裡。真可謂齒頰留香,時有些飛濺在外的汁水。也散發着誘人的香味,不說別人只把還在傻愣着的李牧驚醒了過來,使勁的嗅了嗅這好聞的味道,李牧下意識的吧唧了吧唧嘴巴,順着這股子清香爲看去,見原來是自家夫郞左右手各拿一個果子,在那裡狼吞虎嚥的吃着。至於爲什麼是兩個當然是果子太誘人了,周雨忍不住又摘了一個。
嚥了嚥唾沫。李牧此時也忍不住,忙上前幾步走到了自家夫郞面前,諂媚的說道:“小雨給我也吃一個吧。”
周雨見自家妻主饞嘴的樣子,笑了笑,順手將右手的果子就遞了上去,李牧忙接了過來,到沒有先吞進去,而是拿着果子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果子竟然星星的形狀,還隱隱發散着祥光。雖然微弱,但是以李牧的眼神自認爲自己不會看錯,果然。李牧將果子藏在袖子裡,這樣就能隔絕了光線,再次望去,就見其的光芒更加明顯了,小心的咬了一口,李牧的臉上就出現了*的表情,接下來只見李牧不過是兩口就將一個有承認兩個拳頭大小的果子吃下了肚去,吃完還不滿足,眼巴巴的看着自家的夫郞。弄得周雨連自己的果子都吃不下去了,當下又取出一枚給了自家妻主。這才又接着吃了起來,兩人一連吃了五六個果子。直到兩人的肚子再也吃不下了,這才停了下來,可惜沒過一會的功夫,兩人就覺得一股熱氣從丹田涌現了出來,兩人趕忙打坐,運行了兩遍功法這纔將這股燥熱壓力下去,仔細一看兩人都不免大喜,你倒爲何,卻原來這靈果可也是天材地寶,對人的功力自然也有幫助,不過幾個果子而已,兩人的功力都上升了一大截,弄得李牧都在心裡抱怨道“這些年自己的日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這麼些年的努力,竟然還不如在三娘住的這幾日進步的多,李牧即使自認爲臉皮夠厚,也忍不住自嘲了起來,什麼你問李牧爲什麼認爲自己臉皮厚,這不是廢話嗎,若不臉厚心黑,如何能當的了家主呢。”反正不管怎麼說,李牧到這會子已經對三娘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更有甚者,李牧已經在心裡下定決心,以後有時間就要往三娘這裡逛逛免得誤了什麼好東西,當然了李牧也不是那不懂禮數的人,她決定下次來的時候也將修真界的好東西給三娘帶來點。
想到這裡,李牧忙將自己脖子上原本的玉佩取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將三娘給的玉佩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小心的藏好,這才又幫着周雨把玉佩放好之後,李牧對着三娘拱了拱手道:“三娘這東西嫂子確實喜歡的緊,我就厚顏收下了,而這塊玉佩是我從小到大的貼身之物,就留給妹妹做個紀念吧,雖比不得妹妹的,但是也是個稀罕物,妹妹直當個念想就是了。”說到這裡,李牧又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倒是妹妹玉佩中的天材地寶,恕嫂子眼拙,很多都不認識,不知道妹妹能夠給姐姐解釋解釋。”
三娘見原來是說這個,當下笑着說道:“嫂子說的是哪裡話,原是妹妹考慮不周,這樣,哥哥嫂子,你們閉上眼睛。”三娘說完,就見周雨和李牧兩人的眼睛已經閉的死死的,三娘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三娘也不耽擱,當下運用醍醐灌頂將玉佩中的靈植和靈果的名字,樣子和功用一一直接烙印在兩人頭腦中,等三娘收工之後,李牧和周雨兩人也一一醒了過來,就發現自己對於自己空間中的東西簡直可以說是瞭如指掌,簡直就像自己原本就知道一樣,嘖嘖稱奇之後,想着三孃的神奇,兩人也沒有多問什麼,不過心中還是有些遺憾,若是她們將這東西學會,以後自家孩子練功的時候,她們就能直接用這種辦法將要學的烙印在孩子的腦中,這樣孩子學得輕鬆,也害怕出錯了,要知道若是功夫練差了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不過李牧和周雨也知道她們今天已經打了很多秋風了,忙和三娘告辭。也不等三娘說什麼攔阻的話,兩人就已經飄遠了,這也是因爲兩人害怕再不走。自己就會忍不住開口問三娘一些有的沒的,這樣匆匆告辭也好過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不是。
也許是猜到了兩人的心思。三娘這次不過喊了兩聲,並沒有阻攔兩人的離去,而是直直的坐在了椅子上,想着憶憶現在在做什麼呢。
京城中,此時的劉憶早已到家了,拜見過母親母父後,劉憶直接被劉方氏摟在懷裡,眼淚更是拼命的往下掉。想到母父此時還在哺乳期,劉憶哪敢讓母父掉眼淚,趕忙勸道:“母父,你這是哭什麼呢,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更何況這次出去我的病也都好了,一家人很應該高興纔是,你怎麼還哭呢,再說,妹妹如今還小。若是母父把眼睛哭壞了,日後怎麼照看妹妹呢。”
劉母見狀也趕忙開口道:“是啊,小紫。你看你,這才幾天啊,你的眼淚都掉了幾回了,快收收吧,小憶纔剛回來,更何況大娘和小憶的師父都在呢,你這樣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劉方氏聞言,哭泣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好不容易止住了淚。劉方氏還略帶哽咽衝着劉母說道:“你當我想哭嗎,這不是控制不住嗎。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自從生了這個小的以後。這眼睛啊是越發的軟了,原本我是不想哭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眼淚自己就落了下來。”說到這裡,劉方氏也不好意了,對着二長老和天機子一舉手道:“倒是讓你們看笑話了。”
天機子忙擺擺手道:“小憶母父這是做什麼呢,你這樣啊不過是了孩子的“後遺症”罷了,俗話還說的好呢,生個孩子傻三年,這生孩子後,這母父發生的好玩的事我可是見多了啊,說出來能笑死人,小憶母父,你這點子事情算什麼。”
聽天機子這麼說,劉方氏是徹底來了興趣,忙追問着到底有什麼新鮮事。
劉母雖然對這些事不敢興趣,但是見到自己夫郞高興的樣子,也忙開口問道:“是啊,小憶的師父,到底是什麼新鮮事也讓我們都聽聽嘛。”說到這,劉母還笑着訴苦道:“這段時日你們在外是不知道,我可是被折騰的夠嗆,自小紫生了我家的磨人精之後,那脾氣是蹭蹭蹭的往上走,就連我平日也是躲着走,就這其實也沒啥,關鍵是小紫生氣了還得我去哄,可是把我給難爲的啊,那是日日夜夜的哄啊,可比小憶那會子難哄多了。”
劉方氏此時的臉上簡直是一陣紅一陣白了,連接腔的興趣都沒有了,當下就伸手,狠狠的在劉母的臉上掐了一把,只看劉母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一下得有多“疼”了,豈不知這樣一來更是坐實了劉母剛剛的話,頓時惹得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就是劉憶雖然不好明着笑話自己的母父,但是那彎起的嘴角,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下去的。
劉方氏見一屋子的人都笑起了自己哪還有心思再待下去,又羞又惱的瞪了劉母兩眼,這才拉着劉憶一起離開了,哼雖然他卻是覺得羞臊的慌,但是劉方氏表示他可沒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就讓她們三個慢慢聊去吧,看幾個年過半百的老傢伙能聊出些什麼來。
對於母父拉着自己一起的的事情,劉憶並沒有什麼意見,反而順勢上前扶住了自己母父,看母父扭過頭來,劉憶笑着道:“母父,咱們去看看妹妹吧。”
這下子,劉方氏的臉上可是樂開了花,忙點點頭道:“好好好,咱們去看看你那個磨人精妹妹,我和你說啊,你妹妹現在白白胖胖可好玩了,就是這個性可不怎麼好,若是有什麼不順心了,非得把全部的人鬧起來不可,離你那會可是差遠了,偏你母親還非要說你妹妹有氣性是劉家的孩子,……”
後面的話劉母等人已經聽不見了,確定自家夫郞已經走遠了,劉母忙讓二長老和天機子坐在了一起。
二長老見狀忙笑着問道:“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要避開你夫郞的,現在這裡就咱們幾個,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了。”
聽到這裡,劉母忙驚訝的問道:“大祖母,你怎麼知道。我是故意避開小紫的。”
聽到這話,二長老不屑的一笑道:“我怎麼知道,你的臉上明白明白的寫着呢。別忘了我從小看到你長大,你什麼性子我還能不知道。這事還用的猜吧,恐怕不止是我,你夫郞也猜到了,要不然也不能拉着小憶一起走,當然了拉着小憶肯定也有你夫郞的心思,但是我可以肯定,猜中了你的心思是其中的最重要的一個原因。”說到這裡,二長老也沒有再說下去。畢竟該點的已經點了,再說那就惹人厭了。
劉母聞言,仔細一琢磨,也不得不承認,二長老說的沒錯,小紫的確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劉母當下笑着點點頭道:“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我只想着不要讓小紫費心,卻沒想到這樣一來,恐怕小紫更要多想了。不過現在再去將小紫叫出來,恐怕他必是不肯來的,想想也就罷了。還是等這邊有了結論再自己再告知小紫吧,想到這裡,劉母就不免有些頭痛,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多次一舉,反而圖添煩惱。
正想的深處,劉母猛然發現一隻手在自己眼前晃盪,即使往日自負沉穩,此時劉母也免不了嚇了一跳。再一看,見是二長老。就知道必是剛剛自己走神的時間長了點,忙訕訕的說道:“倒是我失禮了。其實我不想讓小紫知道也是怕她煩心。”說到這裡,劉母忙招了招手,見二長老和天機子都靠了過來,劉母纔拿手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大字。
二長老和天機子兩人頓時猛然一驚,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凌冽的殺氣,你倒劉母寫到什麼能讓兩人如此大的反應,只一句話而已,“給小憶下毒的人有眉目了。”
二長老是個急脾氣的當下忍不住的怒道:“是誰,到底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傢伙,做出這種事,當我劉家是好欺負的不成。”越說着氣越濃,只見隨着最後一個字落下,二長老的手也隨之拍下,紅木的桌子,硬生生的給少了一塊。
同時房門外也衝進來一羣人,卻是屋子外的人聽見屋子裡的響動以爲出了什麼事,急匆匆的跑來進來,劉母苦笑的搖了搖頭,只得起身將人都打發了。見衆人聽話的退了下去。
劉母這纔回頭對着二長老說道:“大姨,拜託,你老的脾氣能不能收斂點,這事最重要的是要抓住那兇手讓她知道咱們的厲害,你在這裡發脾氣又有什麼用。”
二長老聞言,此時也不免訕訕,小聲的反駁道:“我這不是生氣嗎。”看着劉母不滿的眼神,二長老忙又開口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我改還不成嗎,不過忠信你說到底是誰給小憶下的藥,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天機子此時的臉上也不好看,見二長老表態了,當下也不客氣的說道:“你不要擔心只管說就是,敢動我的徒兒,真是不知道馬王爺臉上長了幾隻眼。”
看着眼前殺氣騰騰的兩人,劉母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難道小憶出事她做母親的能不生氣,若不是還不知道那人是誰,她能在這裡呆坐着什麼都不幹嗎,當下劉母不滿的開口道:“我要是知道是誰害了小憶,哪裡需要你們動手,我早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了。”
聽到這話,天機子本來想問你剛剛不是寫說“給小憶下藥的人有線索了嗎。”後來一琢磨,這有線索,可不見得能找到人,當下就閉口不言,準備等着劉母自己解釋,不過顯然二長老是個急脾氣,當下就將這疑問問出了口,收到了劉母鄙視的眼神一枚,不過二長老也沒客氣,仗着自己長輩的身份,狠狠的削了劉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