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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三娘就見周史氏對着自己一笑,訕訕的說道:“三娘你高看我了,我是緊張的都不知道說什麼號了,你看我的手現在都抖得不行,根本就停不下來,我也想像妻主那樣來回走走,就是我的腿軟了,站不起來了。”
三娘原本準備說的話頓時嚥了下去,她能說什麼,淡淡的看了對面的兩人一眼,三娘閉上了雙眼,懶得搭理她們了。
突然三娘閉着的雙眼一下子睜了開來,耳朵無意識的動了動,又用手指了指上面,就又閉上了眼睛。
周大夫此時被嚇了一大跳,有了昨日的經歷,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又被人監視了啊,她不是把藥方都交出去了嗎,怎麼還會有人監視她呢。有心想問三娘兩句,但是看着此時三娘按雷打不動悠閒無比的樣子,周大夫記沒了心勁,更有些心虛,好歹年過半百的人了,出了事竟然還沒有一個小丫頭沉穩,周大夫自己都覺得沒臉。
周史氏對於三娘指指上面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看着自己妻主的模樣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也就閉了口。
一會子功夫,三娘聽到屋頂上的人已經離去,睜開了眼睛,看着對面瞎緊張的兩人,無語的開口說道:“人已經走了。”
周大夫聽了,還呆呆的擡頭向上看了看,輕舒了口氣,說實話自從顧醫正將藥獻出去之後,她的心這兩天根本就沒有放下過,整天提心吊膽的。就怕一不小心遭了忌諱,小命都保不住,如今知道房子上有密探。她能不緊張嗎。
好不容易周大夫緩和了自己的神經,周大夫對着三娘討好的問道:“三娘啊。你說這藥方已經送過去了,怎麼還有人來啊,這咱們的日子看了怎麼過啊。”越想越不是滋味,她不就是一時好心將丹藥給了自己的師妹嗎,怎麼就惹出了這麼大的風波。
三娘無奈的開口道:“皇家都是多疑的吧,反正婆母記住這段時間不要說話就是了,她們也只是窺伺一下,又不會傷人怕什麼。”
“三娘窺伺一下已經很嚴重了好不好。你知道被皇家盯上是……”也許是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高了,周大夫看了看四周,小心的坐到三娘身邊,在三娘耳邊,用蚊子似的聲音說道:“被皇上盯上還了得,那都是遭了忌諱的,一個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說完似乎還怕三娘不明白似的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臉上還做出了將死之人的表情。
三娘頓時整個人都凌亂了,周大夫也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做出這種搞笑的表情真的好嗎。三娘原本聽前面的話還有點意思,怎麼就歪樓了呢,拜託。你雖然現在看上去年輕,但年紀畢竟到了那了,裝什麼可愛呢。
周史氏也好笑的看着自家妻主的樣子,忍不住頭扶額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着三孃的神情,周大夫訕訕的閉了嘴,要論起來三娘比她還無辜呢,見三娘不喜歡自己這樣,也就傻笑一下。坐在椅子上,希望自家師妹快點回來。
其實說起來也是三娘她們誤會了。今天來窺伺她們的可不是皇上的人,而是劉母派出來尋找三孃的暗衛。說起來這些人找三娘還很不容易,若不是三娘昨日回了宋家一趟,恐怕她們還沒找到呢,也主要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往藥鋪這方面想,也不想想她們日日都是更在劉母身邊的,對於三娘雖然不是全部瞭解,但是三孃的本事還是瞭解幾分的,在她們心中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受傷進藥鋪呢,所以被劉母派出來之後,她們就兵分幾路,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盯着宋家的莊子,這不是剛好昨日被她們看見了,也就順路找到了這裡,不過通過調查後,她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這三娘被家主拒之門外之後居然差點一命去了,那還得了,要知道對於劉母的心思她們也是能猜到幾分的,若真出了這事,三娘對家主還能像以前一樣嗎,想到這裡她們也不敢停留,忙回劉家覆命。
劉家,劉母聽了幾人的回話,心中也是一驚,想到小憶一直說三娘那天很不對勁,她卻沒有在意,只覺得是小憶想要出去的藉口,此時想來三娘當天的情形確實是有些不對勁,再結合今天暗衛的稟報,劉母的心裡也有了不詳的預感,難道把三娘拒之門外真的讓三娘有那麼大的傷害,但是劉母仔細回憶了一下和三娘相處在一起的情況,怎麼都不覺得三娘是個如此感情纖細的人啊。不過如今三娘被自己拒之門外後吐血昏迷這事也不是假的,若真是這樣,恐怕三娘是和自己離了心了,這可不是好事,三娘必須綁在劉家這條船上她才能放心,看來她得好好想一想,想到這裡劉母淡淡的開口道:“你下去吧,至於三娘那裡就不要派人去了,免得被三娘發現,反而不美。”劉母此時做事也十分小心,畢竟她也知道了三娘對她肯定是有了不滿了,這種情況系再讓三娘發現自己派人監視她,恐怕她對自己就是不待見了。
揮退了暗衛,劉母急匆匆的奔着劉方氏這裡而來,因爲三孃的事,小憶母父至今還和自己鬧彆扭,小憶看到自己也是一副委屈的模樣,她這段時間日子也是過的貓棄狗嫌的,進了屋子看着自家夫郎慈愛的給肚子裡的孩子做着衣服。
劉母忙開口道:“家裡又不是沒有針線上的人,你何苦自己動手,仔細眼睛。”
對於劉母的話,劉方氏連眼睛都懶的擡一下,只是做着手中的針線,自從上次談話過後,劉方氏對劉母也算死了心,一門心思的盼着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以後也算有個依靠。至於妻主,那是什麼,他可不知道。
劉母看着自己夫郎這幅模樣。真是腦瓜子都疼了起來,這是要賭氣到什麼時候。不過看着自家夫郎已經微微隆起的腹部,只得好言說道:“小紫,將那針線先放一放吧,一個小孩子又能穿的了多少,我有事和你商量。”
劉方式無奈,只得放下手上的針線,理了理頭髮,才淡然的說道:“妻主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就是。何必商量呢。”說着還小心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拿着做好的小衣仔細的看了看有沒有線頭露出來。
劉母走了幾步,坐在了劉方式身邊,伸手握着夫郎的肩膀,將劉方式轉過身來,讓其正面對着自己,方纔開口道:“我知道三娘在哪裡。”
劉方氏眼睛一亮,猛然擡起投來高興的說道:“真的,三娘在哪裡,她好不好。這下好了,小憶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高興呢。”想到自己兒子這幾天鬱鬱寡歡的樣子,劉方式終於忍不住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劉母此時的眼神忍不住黯了黯。此時心中也有些後悔,當日光想着劉家忽略了夫郎和小憶的心情,也只得將三娘吐血昏迷被人救了的事告訴了自家夫郎,也將她現在的顧慮也都說了出來。
劉方氏心中忍不住冷哼一聲,先不說三娘被自己妻主氣的吐血讓她有多生氣,只說若是這件事告訴了小憶他受不受的住,更不要說,如今三娘這麼久不上門,顯然已經是落下了心結。他可以不管妻主,難道還能讓自己的兒子還沒進門就讓他先被妻主有了膈應了嗎。更何況這膈應本來就不管小憶的事。反而是小憶的母親,自己的好妻主。爲了劉家的利益算計來的。
劉方氏死死的捏着手中的小衣,看着自己的妻主滿是怒氣,恨恨的說道:“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你滿意了,現在和我說這些,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如今三娘心裡指不定怎麼膈應呢,可憐了我的小憶還沒嫁過去,就惹了妻主的不喜,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辦呢。”說着忍不住紅了眼眶,想到小憶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既有本事又會疼人的妻主,生生的就讓他的母親給作的不待見自家了。
劉母忙上前勸解道:“你看看你,怎麼好好的自己倒先哭了起來,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麼解決這事是當緊吧,你也不想小憶嫁過去受委屈吧。”此時劉母的心裡也沒底了,就因爲自己不讓她進門這三娘就能被氣吐了血,她的性情劉母現在可是半點都摸不著了。
聽到這話劉方氏更是氣苦,忍不住的斥道:“什麼叫我想讓小憶受委屈,鬧到今日這個地步到底是誰作的,要不是你爲了劉家想要算計三娘,怎麼會有今日的事,我可憐的小憶啊,本來是一門好事,生生的讓你母親給攪合成現在這個樣子。”
劉母此時的心情也不好,見自家夫郎也不說想想辦法,一股勁的埋怨其中自己來,此時也惱了,生氣的說道:“你夠了,好歹是一家主夫,一哭二鬧的像什麼樣子,事情已經這樣了,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補救,把三娘重新拉回劉家,你這麼鬧就能幫到小憶了,若是有法子就趕快說出來,若是三娘那丫頭真的對小憶離了心纔有你哭的呢。”真是的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鬧騰。
劉方氏的哭聲頓了頓,不得不說劉母說的話確實有道理,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三孃的心拉回來,自家小憶可是一顆心都放到三娘身上了,若真出現什麼變故,劉方氏自己也知道自家兒子是絕對受不住的。也忙幫着思考其辦法來。
半晌,劉方氏纔開口說道:“我估計現在三娘雖說沒說什麼,但是估計對你肯定已經離了心,至少是沒有剛來劉家那會對你那麼上心了,所以你去估計是不行的,而三娘對小憶的感情是怎麼樣的想來你也清楚,要不然也不會把這些寶貝給咱們,所以按我的意思就是讓小憶去見三娘,當日雖然你將三娘關在了門外,但是小憶卻是一直向着三孃的,想來這點三娘也知道,最重要的是”說到這裡,劉方氏頓了頓,才擡頭看着劉母的眼睛說道:“我相信三娘對小憶的感情那麼純粹,那麼熱烈。不摻雜任何東西,所以讓小憶去吧,他一定會把三孃的心結除去的。至於對你即使做不到原來一樣,想來該給一個母親的恭敬她是不會省的。好了,我累了,要歇息了。”說着,劉方氏將還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揮開,直接起身躺在了牀上,直接閉上了眼睛,再沒有開口的意思了。
劉母張了張嘴到底一句話也說不出,本想攔着劉方氏的手也無力的垂了下去。她知道這次不只是三娘對她有了心結,自己的夫郎也和自己離了心,恐怕就連小憶對他也有了怨懟之心吧,要不然這些時日怎麼日日躲着自己,一味躲在自己房中,連門都不願出呢,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劉母拖着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屋子,劉母只有不斷的告訴自己她沒有錯,她這麼做都是爲了劉家。方能將心底的那一絲後悔壓下去,她是家主,這一輩子也只能爲了劉家而活。這就是責任,這就是家主的無奈,劉家一家子的身家性命,前途未來都在自己身上,她不能感情用事。勸服了自己走出了屋子之後,劉母又是那個一心爲着劉家的劉家家主。
劉方氏聽到了自己的妻主離開了,並沒有絲毫開心的感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劉方氏深深的嘆了口氣。到底是沒有再起來的打算。
另一邊劉母按着自己夫郎所說的方法。劉母來到了劉憶的房間,看着自己兒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的手串發呆,劉母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串手串眼生的很,不過想想小憶的手勢她也不可能每樣就見過,也就沒在意,上前說道:“小憶,這兩天忙什麼呢,怎麼也不出來轉轉,母親已經好幾日都沒看到你了。”
劉憶先是被劉母的問話給震醒了,也沒細聽母親到底說了些什麼,忙起身給母親請安道:“兒子見過母親,母親怎麼來了。”問這話的時候,劉憶不免有些心虛,難道三娘來看自己的事情被母親知道了,想到剛剛母親緊盯着自己手上手串的樣子,劉憶忍不住惴惴不安起來。
“哦,沒什麼,我來就是和你說說三孃的事。”說罷,就將三娘那日被自己擋在門外之後,怎麼半路吐血,怎麼被人救了的事說了一遍,又將自己和劉方氏剛剛討論的說讓他去看望三娘好修復三娘對劉家的觀感的事說了一遍。然後纔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小憶,你願意去嗎。”
聽到母親說到三娘竟然因爲被擋在門外而吐血昏迷,還被人擡到了醫館,劉憶哪還管得了其他,忙開口問道:“三娘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剛問了兩句,劉憶猛然想起,這兩日三娘還來看過自己,想來是無事了,不過想到三娘被趕走幾日後纔來見自己,是不是因爲傷重的來不了,更是心疼的不得了,摸着三娘那日送給自己的手串,劉憶再也忍不住的哽咽道:“母親,太過分了,三娘都都吐血了,你還只想到自己的劉家,半點都沒有問過三娘一句,母親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說着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想到母親往日對自己的疼愛,爲了自己不惜和吳家翻了臉,如今竟然逼得三娘吐了血,這下子劉憶是真的傷了心了。
劉母看着自己兒子壓抑的哭着,心中是陣陣的刺痛,這是自己一直疼着的嫡子啊,是自己和夫郎盼了將近十年的孩子啊,自己怎麼會將她逼到這步田地的呢,眨了眨眼睛想要將嚴重的霧氣驅除出去,她軟弱的樣子,不能讓小憶看到,不過看着小憶眼前的樣子,劉母也不忍心再說什麼了,扭過了頭就想悄悄的推出去。
可惜劉憶此時雖然對母親有些失望,到底是關心母親的,見母親竟然什麼都沒說就要離開,忙開口說道:“母親,你要去哪,你還沒有告訴我三娘在哪呢。”
劉母回過神來,驚訝的問道:“你還願意去找三娘。”
此時劉憶雖然十分傷心,但是對於母親的問話還是忍不住滿頭黑線,拜託,他恨不得現在就見到三娘問問她當時受傷的時候痛不痛,怎麼會不想見到三娘呢,忙聲音還略帶沙啞的問道:“母親,三娘到底在哪裡。”
“好,好,好,母親讓人帶你去,記得去了以後好好和三娘說,一定要讓她和劉家親近啊。”絮絮叨叨又交代了劉憶一定要說服三娘還和劉家親近,並且特別囑咐最好能解了三娘對自己的心結,只說那日將三娘擋在門外,只是自己開的一個玩笑罷了,說完就囑咐劉憶收拾一番,劉母表示她還要去準備一些帶給三孃的禮物,就匆匆的離開了。
劉憶深深的嘆了口氣,他自然是要勸三娘和劉家交好的一個是自己未來的妻主,一個是自己曾經的家,他哪個也不能拋棄啊,不過若是三娘真的對母親有了隔閡的話,他也不會強求三娘待自己母親非得與從前一個樣,只是希望三娘把禮數做全就好,對於這點,劉憶其實並不擔心,因爲他知道就算看在自己的份上,三娘也不會讓母親臉色難看的。
什麼東西都沒有拿,只不過梳洗了一下,又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手串,深深的吸了口氣,劉憶終於走出了房門。
劉母這邊將這幾個月給三娘置辦下的衣服取了兩件,打了個包裹,又在裡面放了一萬兩銀票和些許散碎銀子,她也知道三娘其他東西都是不缺的,不過是銀子比較緊罷了,至於帶上衣服也是爲了讓三娘明白自己是掛念她的,並不是真的就不讓她進門,好讓三娘對自己的怨氣少一點,其實她也不過是一時鬧的,若是早知道會讓她氣吐了血,肯定不會再做這事的。不過至今劉母都想不明白,三娘怎麼會這麼“脆弱”呢,她不是最沒臉沒皮的嗎,想到現在自己家裡夫郎不理自己,兒子對自己也是一肚子意見,這會子她真的是裡外不是人了。
見兒子到來,劉母將包裹交給了小憶,又不放心的囑咐道:“小憶,別的話我就不說了,三孃的爲人我知道,即使對我有了意見,我知道她絕對不會牽連到你身上的,即使當日我做事有些不妥,但是小憶我還是想說,對三娘我並沒有害她之心,就算想多要點子東西,但是對於三娘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我不知道你和你母親爲什麼就這麼反對,但是我可以這麼說,這件事我是不會放棄的,畢竟這關係到劉家的將來能不能更進一步,你去見了三娘也別說別的,只將我今日對你說的話轉告她就是了,我並不覺的作爲劉家家主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劉憶聽到母親的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畢竟站在母親的立場上,這麼做卻是是沒什麼錯,更不要說遇到那心狠的說不定就直接將三娘囚禁起來,硬逼着將東西交出來的,母親這麼做卻是已經很好了,嘆了口氣,劉憶也忍不住嘟囔着:“立場不同啊。”一路心情沉重的上了馬車,隨着馬車緩緩行進,看着漸漸消失的劉家,劉憶也不知道他此時心裡是什麼滋味。
到了藥鋪之後,三娘獨自下了馬車,而駕車的人便直接離開了,看着關閉的藥鋪,劉憶忙向路過的一個已婚男子打扮模樣的人詢問道:“那個這位哥哥,請問,這藥鋪怎麼沒有開門啊。”說完不免有些緊張,畢竟劉憶還真沒遇過這種情況,一般出門的時候都有僕人跟着,就算是和師父出門一切也都由師父安排好了,此時緊緊的抱着手中的包裹,也有些彷徨,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