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回來的時候一張小臉都凍得通紅的,看得林婉兒心疼不已。
“這是去玩什麼了,凍成這樣?臉疼不疼啊?”林婉兒摸了摸小七的臉,冰冰涼的,趕緊用自己暖和的手給他捂着。
小七笑呵呵的,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姐,你看,這是芯兒送給我的,漂亮嗎?”小七手裡拿着一個小小的荷包,上面繡着的好像是一朵花兒,但是針線看着歪歪扭扭的,很難看出來這到底是一朵什麼花。
“是嗎?”芯兒就是何家的小女兒何芯,“這繡的是什麼啊?”
“荷花,芯兒說是荷花。”
荷花?林婉兒額角抽了一下,這是荷花嗎?她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月影在一旁笑了笑,意有所指的看了林婉兒一眼。林婉兒被她看得臉一紅,乾笑着將荷包還給小七。好吧,她根本沒資格嘲笑別人,好歹人孩子才五歲呢,她呢?比人家大了那麼多,結果針線活可比她還要差。
“小七餓了沒?咱們該吃晚飯了,晚飯有你最愛吃的雞翅膀呢。”林婉兒及時轉移話題。
幸好,小七還是那個小吃貨,一聽說可以吃晚飯了,馬上就開心起來。
過了半個月後,五郎和六郎就放假回來了。
這一年五郎和六郎生活過得順遂,且又吃得好,所以兩個人都長高了不少,看起來已經是翩翩少年郎了。
五郎長得較爲溫和,且讀書用功,因此身上很有一股子的書生氣,頗有點溫潤如玉的翩翩佳公子氣息。
六郎就長得比較粗獷,看起來男子氣概更足一點,看着不像是個讀書人,倒像是武夫。
五郎和六郎回來後,小七也不每天出去玩了,就纏着兩位哥哥給他講學堂裡的事情,也會拿一些自己不懂的問題去問他們,儼然就是一個好學的好孩子,林婉兒看了十分欣慰。
臨近過年,酒樓的生意也逐漸差了下來,林婉兒想着,差不多年二十八左右就可以關門了,反正那段時間也沒多少人會出來吃飯。
這一年,因爲酒樓開張,林婉兒賺了不少錢。她將銀子都存進了錢莊,留下銀票放在安全的地方保存着。
這些錢就是以後要去京城的生活本錢了,可要藏好了纔是。
過年最讓人高興的事情就是一家人能夠團圓。五郎和六郎難得能夠在家裡住這麼長時間,心裡都十分高興。他們每天不是幫着林婉兒和月影一起準備過年的年貨,就是教小七認字讀書。
六郎是個很用功的人,他現在的功夫跟小七已經不分上下了,而他又年紀大,所以大多數時候都能制服住小七。
小七對於輸贏倒是沒那麼在意,而且在他看來,哥哥本來就是應該要贏的人,所以每次輸了也是呵呵傻樂,倒是每每讓六郎有點不好意思。
年三十的時候,林婉兒和月影包了餃子。
餃子裡什麼餡兒的都有,而且另外還包了四個裝有銅錢的,誰吃到了就預示着來年能夠財源滾滾,討個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