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辰峰走過來看下這個青年之後盯着姜玲玲冷聲道:“姜玲玲本事不小嘛,這麼快就勾搭上東門會老大的兒子,你忘了我們有婚約吧,既然是你毀約在前,那後面的事就不要怪我了,做的出就要承受的起後果。”
“喲!什麼時候廢物也如此會說狠話了,給我打,讓他明白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鄭曉藝微笑着說道。
他身後這羣手下立即衝上來,這些人全都是後天一階或者二階的武館弟子,幫會裡大部分都是這類級別的人,後天三階的都算是頭目了。
見那麼多人立即把槍,辰峰叫道:“我說了,交給我,如果當我是大哥就給我坐好看着。”小逼無奈的坐下,不過手上還是緊緊的握住手槍,紅蝦也是一樣。
“呵呵,聽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一樣,拉幾個小混混當小弟,就以爲自己真的是大哥了,等會讓你明白,廢物就是廢物。”鄭曉藝冷哼一聲說道。
辰峰立即使出流雲掌,雖然沒有內功,但是每一掌在他的肉體力量下也足以讓這些人喝一壺的。只見兩人剛衝上來,辰峰雙掌拍出。一個普通的力量在七八點左右,十點都算是力氣很大的人,而辰峰可是有100點力量。
這雙掌拍出,帶着風聲在兩人拳頭還沒落下瞬間,擊中他們的胸口,立即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接着兩人噴出一口血倒飛出去,砸碎後面的一張桌子,另一個人砸在石柱上,脊椎骨再次傳來碎裂的聲音當場死亡。
這下圍住他的幾個打手都驚訝,不過辰峰可不會給他們時間,現在他正愁沒地方弄將魂,正好這些人送上門了,不殺實在對不起這次機會。
他立即衝進人羣,手上雙掌快速的落下,流雲掌法的精妙立即顯露無疑,每一掌都從意想不到的的地方拍出,短時間內擊中這些人的身上要害,幾乎每一掌下去都會殺死一人。
這時他身後兩人拔出內兜的槍,辰峰一個轉身穿雲指射出,在兩人剛拔出槍時,手指刺穿兩人的喉嚨。在他拔出手指的時候,這兩人瞪着眼睛捂住喉嚨倒下。
這樣兇狠的殺人手段讓後面的幾個打手都不敢動手,出手必死,這在三門城也很少有人會那麼狠。看着周圍一個個白色的魂火飛進自己體內,辰峰雙眼露出了殺意,一股嗜殺的感覺涌現心頭。
“鄭曉藝,你們東門會不是有很多人嗎,怎麼就這幾個,還不夠我殺的呢,再叫些人啊。”
被辰峰的瘋狂殺意震懾,鄭曉藝驚慌的後退一步,之後對着手下叫道:“用槍殺了他,有事我扛着。”
那些手下立即要拔槍,辰峰哼了聲露出邪笑道:“用槍啊,這個我喜歡。”
說着他幾乎肉眼難辨的速度拔出腰間的兩把手槍,以驚人的速度對着這些人開槍,子彈快速的射出,這些人只要拔出槍來就會被一顆子彈穿透眉心,短短兩三秒時間,辰峰就將兩把槍總共三十四發子彈全部射光。
同時鄭曉藝身後躺下了三十四人,剩下來有一個人抓着一個打手擋住子彈。這人眼中也露出了驚異的神色,而鄭曉藝已經被辰峰的手段嚇的說不出話來了。
“你沒子彈了,想不到陳一的侄兒竟然有這樣的伸手,估計有後天四階到五階的實力吧。”那個一直沒動手的青年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人的聲音,鄭曉藝就像抓到救命的稻草叫道:“刀哥,快殺了他。”
刀哥是東門會後天五階的高手,擅長使用長刀,道上的人都叫他刀哥。辰峰同樣露出戰意,將雙槍收回淡淡的說道:“刀哥聽說過,我們三會幫不少高手死在你手上,今天我就領教下刀哥的刀法。”
“如你所願。”
刀哥快速的拔出後背的長刀,舞動的刀在燈光的反射下,形成一道道光影。辰峰也認真的看着,流雲掌法和踏雲步全力使出,兩人連續交手十幾招,一時難分上下。
刀哥吃驚辰峰精妙的掌法和步法,在兩人再次分開後,刀哥皺眉道:“真是讓人吃驚,你確實和傳聞的一樣,沒有內功,但是肉體的力量卻強的出奇,如果你有內功我肯定不是你對手,現在就去死吧。”
辰峰也明白,沒有內功他的武功就難以發揮真正的威力,加上戰鬥的經驗,刀哥絕對比他要高很多,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敗在這人手下。不過現在他是在廝殺,不是比武。
辰峰召喚出燕飛飛,讓他彈奏攝魂琴音。刀哥精神力沒有辰峰高,不過也不算低,燕飛飛還不足以直接攝取他的魂魄。攝魂琴音一出,刀哥突然感覺大腦傳來刺痛,接着被琴音搞的混頭轉向,一時雙眼都難以看清眼前的事物。
這時辰峰趁機使出穿雲指,手指快速的刺進他的喉嚨,這下刀哥驚醒,感覺到喉嚨的劇痛,立即一掌推開辰峰,手上的刀掉落地上,手捂住自己喉嚨,發現血水止不住的從指間涌出。
他露出不信的神色,張口想說什麼,但是滿口都已經被血灌滿,根本說不出話來,血水將他胸前浸溼後,人跪在地上,瞪着眼睛盯着辰峰倒下。一會後,他身上飄出綠色的魂火飛進辰峰體內。
這下鄭曉藝驚恐的轉身就跑,一聲槍響,鄭曉藝膝蓋被子彈打穿,腳步一個不穩倒在地上,他悽慘的叫喊着求饒,同時不停的向門口爬去,好像爬到門口就安全一樣。辰峰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後背冷聲道:“鄭大少爺,今天好像你敗在了廢物手中啊。”
“不!不!不!辰峰老大,饒了我吧,我錯了,是我不長眼,是我狗嘴,我該打,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啊,嗚嗚··”鄭曉藝求饒着竟然哭起來。
辰峰哼道:“三門大酒店是我們三會幫的地盤,讓你證大少爺死在這裡確實有些不好,免的說我們三會幫不保護客人,這次就饒你一命吧。”
鄭曉藝一聽立即拜謝,想要起來離開,這時鄭曉峰一腳將他踩趴下說道:“我只是說放你一命,沒叫你走。”說着他對着這裡的服務員招手。
餐廳的經理立即跑過來鞠躬道:“辰峰少爺有什麼吩咐。”現在他們對辰峰態度立即轉變,以前就算來他們也是愛理不理的。
“給我拿菜刀來,鋒利一點的,免的鄭大少爺太痛,說我們招待不週。”
“是,來人,快拿最鋒利的菜刀。”
很快一個服務員拿來一把菜刀,辰峰接過後,在鄭曉峰嚇的哭求之中,一刀將他腳筋切開,之後在將他手筋也切斷,“你不是很喜歡叫人廢物嗎,從今天開始你就做回廢物吧,以後你手腳也許還能吃飯走路,來人,給鄭大少爺叫輛出租車,車費算我的。”
這裡的經理立即讓人將已經嚇的尿褲子的鄭曉藝擡走,送上門口的出租車上,這個司機一看只能無奈的收下錢,將鄭曉藝帶走,不過他開出一段距離後直接將鄭曉藝扔在路邊,他可不傻,如果這樣送去,東門會的人肯定會拿他泄憤,到時候能不能留全屍都不知道。
此時辰峰將這把菜刀交給服務生,走到被嚇得臉色慘白的姜玲玲面前,看着她嬌美的容顏,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說道:“你可知道你今天的行爲,我將你浸豬籠你父親都不敢放個屁。”
“辰···辰峰,對··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此時姜玲玲就像驚嚇的小綿羊,看起來確實惹人憐愛,可惜現在的辰峰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辰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