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手下也忍着痛起來,傷輕一些的扶起傷重的一拐一拐的跟着離開。這時在樓上走廊上看的小孩們全都拍手歡呼,鄰居們也都拍手叫好,全被他們的實力震驚。不過能看着這羣壓榨自己錢的黑幫被打的那麼慘,都有一種痛快的感覺。
洪北迴去樓上喝道:“回去刷牙洗臉,準備吃早飯。”
這羣孩子全都聽話的跑回自己房間,很快平安小區又恢復了往常的熱鬧,不過多了關於今天早上的話題,特別是這裡的一些孩子都吵着要跟洪北他們學武。
下午的時候,葉偉幾人帶着孩子們在樓頂練武,這裡的居民們都帶着自己孩子上來想要讓他們跟着學武,因爲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成爲鄰居,洪北也都讓他們跟着學武,至於學費他根本沒打算收,這裡所有孩子都沒有一個是收學費的。
這一來這裡的居民們都對武館的人開始熱心起來,一來是尋求他們的保護,二來自己孩子也能在那裡免費學武,以後長大也能有一技傍身,不怕被人欺負。
所有武館的人買東西,只要不貴的他們都會直接送給他們。畢竟現在學武需要的學費是非常高的,他們可負擔不起那些昂貴的學費,何況洪北武功比那些武館的要好太多了,這一點他們都親眼所見。
當天晚上,在宏興幫的總部,楊建明坐在沙發上煮着茶,旁邊坐着一個一臉冷酷的青年,背後揹着一把長刀。在他面前周衝哭叫道:“叔叔,平安小區的那羣窮鬼在我去收稅的時候,竟然不交,還打我,今天我帶人去討要,又被他們打傷了二百多位弟兄,他們還出言不遜說你的壞話,叔叔你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啊,不然你的臉面往哪擺啊。”
楊建明煮好茶給自己和旁邊的青年倒上一杯後,淡淡的說道:“阿振,來嘗口我新弄到的烏血茶,非常少見的。”
叫吳振的青年喝了一口點頭道:“茶中帶着腥氣,顏色如同血一樣,不過茶本身烏黑入碳,難怪叫烏血茶。”
“不過茶香久久不散,第一口雖然帶着腥氣,不過在口中後會化爲清香,提神效果非常的好。”
見自己叔叔只在乎茶,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自己說的事,周衝再次說道:“叔叔···”
“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你安頓好你的人,受傷的帶去治療,我自會處理。”楊建明揮手讓他離開。
周衝無奈的只能離開,不過走之前看着吳振的眼神帶着深深的嫉妒。自己叔叔對這個外人比對自己還好,他出去後哼道:“不就是會刷刀嗎,總有一天我會將你踩在腳下。”
“衝哥,老大怎麼說,明天給兄弟們報仇嗎!”旁邊一個小弟恭敬的賠笑說道。
周衝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怒道:“報屁個仇啊,全都進醫院。”
這時在房間內,吳振說道:“建明哥,樑德全武功不在我之下,我和他打勝負難料。現在又來了個他的師弟,我打聽過這人在中州有些名氣,有槍王之稱,要對付他們不容易,這次建造商會大樓的事,樑德全的地方佔去了主要的位置啊。”
楊建明微笑道:“樑德全在這裡五年多了,一直都守着自己茶樓安分的很,從來不和任何黑幫的人起衝突,這點說明他想隱藏身份,不願意多惹事端。你說有他這樣實力的人有好日子不過爲何要在這窮地方隱居?”
“難道他有仇人?而且仇人很厲害,他們不敢暴露。”
楊建明微笑道:“我已經打聽到,樑德全以前是在天幕城,那可是真正的大城,強者無數,你去趟那裡,打聽下情況。”
吳振起身點頭道:“我明白,我現在就去訂機票。”
一星期後,洪北在平安小區內也算真正的安定下來,樑德全帶着楊志華去工地負責監工,樑碧丹就接手了父親的生意和馬小虎一起管理茶樓的生意。
這天早上九點,洪北正在樓頂指導孩子們練武,各種練武的器具都擺放到樓頂,大家都在刻苦的練習。突然一羣穿着白色功夫衫,胸口繡着白鶴兩字的人進來,帶頭的一箇中年人抓住旁邊一個經過的青年問道:“洪門武館在哪?”
青年認識洪北,自己弟弟就在那裡學武,自然不會說,只是搖頭說不知道。這時旁邊一人指着樓頂說道:“教頭,在上面。”
樓頂一羣人在練武發出的聲音下面很容易聽到,這個教頭立即一把將青年扔出去,之後衝上樓頂。他看到幾乎都是小孩,有幾個年紀稍大些有十六七歲,哼道:“誰是洪北。”
洪北微微皺眉走過來抱拳道:“在下就是,不知各位找我何事?”
許漢傑打量下洪北說道:“你在這裡教拳是吧,知不知道規矩,這個區所有武館都要將學費的50%交給我們白鶴武館。”
洪北皺眉道:“我在這裡教拳但是並非武館,而且我們這裡也不收學費,在這裡的全都是貧民區的孤兒,我收留他們傳授一切拳腳功夫以後也好有個出路。”
許漢傑驚訝後哈哈笑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教拳不收錢,你當你是聖人啊。今天要麼交出一半的學費,要麼就用拳頭說話。”
洪北哼道:“不信你可以問這裡所有人,他們也有孩子在我這裡,我從來沒有收過一分錢,這件事貧民區很多人都知道,你不信可以去打聽打聽。”
“我不管你收不收學費,這是你的事,只要你教拳了,那就要上交稅收,否者就滾出貧民區。”
這是後面的這羣孩子大罵起來,許漢傑的人聽了大怒,立即衝上去向小孩動手。洪北立即抓住從他身邊跑過的人,雙手一揮,將兩人直接帥飛出去,接着洪門拳法使出,衝來的十幾個只是一分鐘不到全都被打趴下,在地上翻滾哀叫。
許漢傑眼中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之後哼笑道:“有些本事,打贏我就免你今天的稅收。”
說着兩人交手,白鶴拳法和洪門拳法對招,一個靈活多變,一個剛猛,兩人一交手就明白雙方實力不相上下,洪北也是許久沒有遇到高手,一時之間也升起了一較高下的心。
兩人一連交手百招後都難分上下,兩人都大笑起來,拿起自己的兵器,一個劍法,一個雙刺,再次交手過百招後,兩人都只是衣服被劃破,再次難分勝負,周圍的人也都靜靜的觀看難得一見的比試。
此時葉偉和章玉玲也上來,他們也沒有聲響,只是靜靜的看着。兩人一直打了一個多小時,累的滿身都是汗水,身上也出現了一些小傷口,不過兩人都感覺這一場打的過癮。
這時許漢傑跳出戰圈說道:“想不到我們貧民區還有你這等高手,除了我大哥和吳振,你是第三個能讓我出全力的人。”
洪北笑道:“那真是榮幸,我看這次比試就到這裡,吃過飯我們繼續比如何,我讓小徒準備酒菜。”
許漢傑哈哈笑道:“好,難得遇到高手,今天就打個痛快,阿生,沒死的話給我去買兩罈好酒來。”
他旁邊一個坐在地上的青年立即起來,剛纔洪北一拳只是讓他們痛,並沒有傷到他們,這點許漢傑也看出來了,纔會有這一說。
洪北說道:“酒我這裡還不少,我大徒弟別的不行,這藏酒的本事一流,葉偉,去拿兩壇你的珍藏品來,我和許教頭喝一杯。”
葉偉點頭立即跑下去,扛來兩大壇酒,一罈起碼有五十斤。許漢傑哈哈笑道:“看來洪師父是海量啊。”
洪北笑道:“不是我海量,而是我的大徒弟和小徒弟都是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