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石把院的小麥、稻穀收下來天已經黑了。 他抱着小麥放到了屋檐下,一轉身見院突然多出一紅衣男子,他雖然有些驚訝,不過很快的鎮定了下來,知道男人是郭秀嘴裡說的米粒的親人,手往衣服蹭了蹭他前兩步還算和善道;“把米粒給我吧!”
蘇墨看着曹石遲疑了片刻把米粒遞給了他。
曹石見米粒睡着了,轉身往屋裡走,郭秀聽到院的動靜急忙撿了幾個饅頭提着早裝好的東西走出了廚房。
“楚大哥這些你帶,需要什麼你再給我說。”
楚墨聞着饅頭的香味接了過來,他看着郭秀。
“你有什麼企圖?爲何要對我這般好?”
郭秀聽了這話笑了起來;“楚大哥放心,我對你並沒有什麼企圖,只是覺得該這樣做,況且你還是米粒的親人。”
楚墨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轉身一個跳躍已不見了蹤影,這時曹石從屋裡走了出來。
“那男子走了?”
“嗯!”
“到是個高手,之前他怎麼落入院的我都不知道。”
“咱們閨女、兒子對他評價很高,說他的武功白叔還要厲害。”
“我覺得真是什麼事情都被咱們遇到了,這武功高手像是大白菜似得隨處可見得。”
郭秀聞言忍不住笑了;“咱們吃飯吧!”
曹石洗了洗手幫着女人把飯菜擺了桌子;“你對這紅衣男子怎麼看?”
“我不管他是什麼人,只知道他對咱們並沒有惡意。”
“我看這男子不簡單同樣的紅衣,總是能讓我想起咱們次回谷時遇到的勁敵。”
郭秀聽了這話微微挑了挑眉;“你別想那麼多了,明日裡把院的土地翻一翻,我要種些蘿蔔和白菜。”
看的出來阿秀並不願意談論紅衣男子的事,曹石很明智的轉移了話題。
“咱們閨女、兒子還好吧?”
提起糰子和糯米,郭秀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好,是白叔挺頭疼的,次他是和糰子、糯米一起回來的,在咱們家待了兩天呢!”
“奧?咋啦?”
“這個得問你兒子了,他小小年紀正是頑皮的時候,往白叔的碗裡往蟑螂,在他鞋子裡藏毒蛇等等得,這類事情沒少做,白叔有些不適應了,他覺得糰子以前這麼乖,這突然轉變這麼大,他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過來問問我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咱們教得。”
“這可冤枉咱們了,孩子那有不頑皮得。”
“可不是,所以我讓白叔待了兩天看看咱們咱們谷裡那些孩子平日在做什麼,看了兩天後白叔明白了,不過他走的時候垂頭喪氣的笑死我了。”
曹石想象着那個畫面也笑了起來;“看來近期有夠白叔頭疼的了。”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最起碼的一點白叔以前有人情味了,他之前給我說了大半個時辰糰子的不是,以前我可從不知道他還這麼能說。”
“這樣很好,白叔是太沒有人情味了,總是感覺冷冰冰的,真不敢想象他變得有人情味了會是怎樣得。”
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都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