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裡的謠言滿天亂飛,任思思和楊耗子兩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此時的他們兩人躺在地疼的直哼哼,昨天半夜也不知被什麼人給襲擊了,兩人都傷的不輕,可偏偏從臉看,兩人都好好的好像都不曾受傷似得。
楊耗子忍着疼,爬了三次都沒有爬起來,最後他乾脆放棄了,這樣折騰了一會,他已出了一身的汗,他仰面氣喘吁吁的躺在地,想到底是什麼人像他下的手,平日裡他得罪的人太多了,這一時半會的他也理不出頭緒來,越想他越是煩躁,忍不住高聲叫了幾聲任思思。按理說他被人打了,爬不起來,可任思思是怎回事?這一大清早的沒見她從屋裡出來,平日裡她可是早早的起來做飯了。
東屋內任思思躺在地好像沒有聽到楊耗子的叫聲似得,她眉頭緊鎖,臉都是汗,她被人打了,現在動都動不了,渾身像是散架了似得,她掙扎地想要爬起來,試了一次後她放棄了,除了讓自個的傷勢加重外,對她沒有半點的好處,自從醒來後她一直都在想到底會是誰會像她一個女人出手?
谷裡的男人們雖因爲一些小事經常的打架,可他們從不會像女人出手,即便谷裡的女人做的再不對,他們也不會動手打女人,這是二爺再三強調的事,所以別看谷裡的男人凶神惡煞的可他們從未打過女人,任思思自認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她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何人與她有這麼大的仇怨,當然第一時間她排除了郭秀、趙蘭兒幾人,她反覆思考了片刻後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像她出手的那人說不定是楊耗子的仇家,她受了無妄之災,要知道平日裡楊耗子可沒少得罪人,任思思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一時間她氣的渾身都發顫了起來。
昨日裡那人像她出手時,用被子直接蓋住了她的頭,等她想要高喊掙扎時,被那人打暈了過去,所以她甚至不知是何人對她出的手,即便是想報仇也不知該找誰。起不來又無事可做,她不由地想到了郭秀,也不知她死了沒有,她不相信她從那麼高的山頂摔下去會一點事也沒有,即便是死不了恐怕也的脫層皮,可惜她現在躺在地一動也動不了,要不然可以出去打探一下消息了。
其實任思思還是有些緊張的,她害怕二爺三人會懷疑到她的頭,不過這眼看着都午了還沒有人門,慢慢地她也鬆了一口氣,她想三人手裡沒有證據,即便是懷疑到她的頭,可能也不會貿然的門。
楊耗子叫了幾聲,始終不見任思思迴應,他眉頭緊鎖,怎回事?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出去了?想了想他當即否定了這個猜測,天還沒有亮他疼醒了,任思思是不可能那麼早出門的,難道她也出事了?想到這種可能,楊耗子有些躺不住了,他掙扎着翻了個身,氣喘吁吁的抓住了一板凳,拉倒了自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