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從暗處走出來看着哥哥;“這樣做不太好吧?”
“我又不會要了他的命,他既然敢對咱們出手,我自然要讓他付一些利息,哥哥我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糯米看着哥哥無奈地搖了搖頭,雖不會死人,不過他右手是廢了。
“行了,咱們趕快的回家吧!該吃午飯了呢!”
糯米聽聞轉身走很快不見了蹤影,糰子急忙朝她追了去。
衙門內,曹石摸着腿的傷,擡頭看着妻子小聲道;“我覺得我應該可以下牀走走了。”
“忘記咱們之前的說辭了,即便是能下牀走,你也要裝着不能走的樣子,不然李叔不放人咋辦?現在天下太平,無仗可打,難道你還想做你的大將軍?”
聽妻子怨念滿滿的他急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以後我肯定會一直陪在你和孩子們的身邊的,只不過你也知道我是個閒不住的,這些日子不是躺着是坐着,已經快一月了,所以想下牀走走。”
“想也沒用沒有兩個月我是不會讓你下牀的,現在傷勢剛好了一些,你又想折騰了?這些日子因爲你,我和孩子們受了多少罪。”郭秀拿着溼毛巾擦了擦他臉的汗。
曹石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把她抱在了懷裡。
“爲夫錯了,以後再也不提下牀走路的事了,你不要生氣了,之前我隱隱約約聽有人在哭是怎麼回事?”
“是石蘭那丫頭。”
“可是鐵蛋欺負人家?”曹石見妻子沒有揪着剛纔的事不放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他還真怕妻子生氣。
“這孩子是高興傻了,鐵蛋答應娶她了。”
“原來如此,不過我看她們兩人都是好孩子到是挺般配得。”
“可不是,所以我和王姐商量了一番決定等二弟、三弟來鐵城後,爲他們舉行婚禮。”
“目前看來他們要來鐵城恐怕沒有那麼快。”
“那可不一定。”
曹石聽了這話心思微轉看着妻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晚再給你說,也不知二弟、三弟他們現在如何,以前二弟妹一直都跟在我的身邊,她現在突然不在,我還有些不習慣。”
曹石聞言笑了起來。
“她跟了你那麼久,咋還是那樣脆弱。”
“人和人能一樣。”
曹石接過妻子遞過來的猴兒酒一口而盡。
“最近身癢的厲害嗎?”
難得孩子們都不在身邊,曹石緊緊地抱着妻子;“現在身體倒是不怎麼癢了,只不過心裡癢的不行。”
郭秀拍了一下男人;“別不正經,咱們孩子都這麼大了。”
“那有如何咱們還年輕着呢!”
郭秀聽了這話有些泛酸;“是呀!咱們還年輕着呢,可我這心老了,之前選妃的時候一口一個老身的,我都快以爲我成了老婆婆了呢!”
曹石聽聞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算是發現
了這女人沒有不在乎容顏得。
“你沒老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郭秀聽着丈夫真情實意的話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