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端了水進來趙蘭兒已經喂賀輝喝了泉水;“弟妹家裡可有酒?”
“有!”
“拿瓶酒來!”
“好!”趙蘭兒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郭秀洗了帕子放在了賀輝的頭,見他眉頭緊皺嘀嘀咕咕的,嘆了一口氣,她知道賀輝突然發病和任思思脫不了干係。
趙蘭兒拿着酒進來看着郭秀;“大嫂該怎麼做?”
“你把二弟的衣服脫下來,分別擦他的脖子,腋下、然後在手腕、小腿各放一塊溼毛巾,一炷香更換一次,我再回去拿些調配的水來。”
“好!”大嫂的話讓趙蘭兒放佛有了主心骨,她按照大嫂說的忙碌了起來。
郭秀回到家帶了一水囊的泉水,又急匆匆的出了家門。一個時辰後,郭秀看着累的滿頭大汗的趙蘭兒,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她。
“如何了?”
“好一些了,不像剛纔燒的那麼厲害了。”
郭秀把水囊遞給了她;“再喂二弟喝一些水,心病還須心藥醫,二弟這場病來的這麼急,即便我不說相信你也知道爲何,任思思的事對二弟的打擊很大,他能不能邁過這個坎看你的了,現在二弟只有你了,他對你又用情至深,能勸他的只有你。”
趙蘭兒聽了大嫂的話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大嫂,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你心裡有數好,任思思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咱們面前了,你和二弟的好日子這纔剛剛開始,可不能爲了不值當的人傷了自己,至於你身的毒,我準備請白叔幫忙,他性格雖古怪,確醫術高超有他幫忙,你身的毒一定可解,本來我和你大哥準備今日去找白叔得,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只能再等一天了。”
“大嫂謝謝你!”趙蘭兒拉着郭秀的手紅了眼眶。
“咱們都是自家人,你又何必說這客氣話。”
郭秀在賀家待了一午,直到賀輝退燒後,她這才離開,因這幾天沒有出門,她並不知道此時谷裡都是關於任思思的謠言。
郭秀回家見已經正午,鑽進了廚房,忙着做午飯正和麪,小石頭走了進來。
“大嫂,二爺的病好了嗎?”
“已經退燒了,有你二嫂照顧他,想必不會有事。”
“奧,大嫂有件事情我不知該說不該說。”
郭秀看着吞吞吐吐的小石頭笑了起來。
“你和大嫂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我早洗衣服的時候谷裡的嬸子們都像我詢問你的情況,還問任思思和楊耗子的事,我聽她們私下裡議論,她們兩人好像偷偷的離開山谷了。”
“你是怎麼回答她們的?”
“我告訴她們,你已經可以下牀了,至於任思思兩人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郭秀聽了這話笑的越發的溫柔了;“你這樣問答很好,以後再有人問,你還這樣回答。”
“嗯!”小石頭迎着大嫂的目光鄭重地點了點頭。
小石頭幫忙燒鍋,郭秀炒菜做滷,午做的涼麪。
曹石伸了一個懶腰從屋裡出來發現已午了,想着昨日裡他答應女人的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睡一個時辰,那裡想到這一睡睡了一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