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水火相生與文姬出嫁

受命之後華雄自馮翔城外繞道取向北下,一路急行軍,也虧得西涼騎兵自幼在馬背上顛簸,區區幾天沒有任何的問題,所以華雄騎兵其實只用了三天半多一點的時間就趕到了延津渡口,這個時候正好聯合大軍剛剛南渡離開,延津渡口的守軍正是懈怠之時,雖有五萬步兵,但是鎮守在這裡的剛好是韓馥手下大將潘鳳。

據說歷史上的潘鳳是一個能文能武的角色,深得韓馥的信任,‘食則同器,寢則同牀,恩若兄弟’,甚至據說他還打敗過袁紹手下的兩員大將,顏良以及文丑。三國演義之中,上將潘鳳被華雄所斬其實是不存在的,華雄也不是被關羽所殺,而是被孫堅……正是因爲如此,秦嵐纔派遣華雄領騎兵偷襲延津,而不是留在潼關與孫堅等人對敵。

事實證明,潘鳳沒有傳說的那樣強。

甚至華雄的騎兵都已經衝破了延津的簡陋城牆,潘鳳這才提着褲子從營帳之中奔出來……步兵本來就不會是騎兵的對手,何況是沒有人指揮的情況下?當火勢漸起的時候,很多士兵都在躲避騎兵的衝擊而倉皇逃命,潘鳳這個時候出來也挽救不會大勢了,雖然手持大斧斬殺了數名西涼騎兵,但是很快華雄就發現了他,面對華雄手裡的大刀,潘鳳交手兩三回合之後頓時不敵,於是狼狽逃竄……

華雄聽從秦嵐的命令,也不追趕,驅趕走了延津的士兵之後就只管放火焚燒糧倉,不過,聯合軍準備的二十萬人的糧草實在太多,爲了不給聯合軍留下一絲一毫,華雄每一處都不放過,直到看到所有的糧倉都點着了火這才呼哨一聲,帶人撤離。

但是這個時候潘鳳竟然在外面收攏殘部擺出了陣型包圍了過來。

原來,潘鳳知道華雄帶的騎兵人數並不多,而且自己犯下這樣一個大錯的結果是可能被斬首,於是打算將功補過,如果殺死前來偷襲的這支部隊至少可以洗脫罪名,實在不行也能拖延到大軍回返救援。

面對兩三萬擺好了陣型的步兵,華雄這邊手下卻只剩下不到六千的騎兵,突殺一番之後,依然很難衝出重圍,眼看就要陷入困境,那邊突然一陣馬蹄聲,馬超帶着兩千騎兵突然殺出,甚至一路衝到了潘鳳的主陣跟前,潘鳳之前跟華雄交了手自覺不敵,所以一直龜縮在後面讓士兵上去廝殺,但是這時他一看馬超還是一個小孩子,頓時獰笑一聲,拎起大斧披掛上馬衝了出去。

如果他冷靜一點,馬超最多衝殺一陣然後趁勢救了華雄撤離,但是這一萬騎兵可能就要順勢殆盡,能帶回去兩千之數都是萬幸,可是潘鳳因爲馬超的年幼而小瞧他,又因爲身上有過而急於攫取功勳來爲自己開罪,所以他的結局和命運就很悲慘了,馬超只用了三槍就給他的胸腹開了個透氣窗,然後身體飛躍而起,用腰上彆着的小刀一把收了他的人頭……

可憐的潘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誰的手裡,潘鳳一死,那些士兵自然是一鬨而散,結果,華雄和馬超兩隻騎兵會和,最終居然還帶了超過六千人的隊伍回來。

袁紹確實沒有想到後方會被人捅一刀。

畢竟隔了一個黃河,來往多有不便……從長安北上河東不是不行,只是繞路太遠,一般人絕對不會這樣想也絕對想不到,畢竟兵貴神速,沿途只要有個風吹草動,別人就可以輕易的知曉,奇襲之策很難成功。

也正是因爲如此,接到延津渡口告急的求救信之後,袁紹雖然反應迅速,但是大軍最終也只能望河而嘆,延津渡口被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完全成了一片廢墟,留守延津的五萬步兵是冀州牧韓馥的家底,也隨着這一把火而徹底的完蛋,潘鳳死後又被華雄和馬超的騎兵一陣衝殺,最終他們丟下了數萬的屍體之後四下逃散,要找回來這羣人可不是那樣容易,而且因爲經歷了這樣大敗仗,他們對戰爭也不會抱有什麼信心。

但是最重要的是,這一把火燒掉了聯合軍進攻潼關的希望。延津的大火燒了兩天兩夜,函谷關這邊所有軍士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於是所有人都知道,大軍現在沒有糧草了……雖然袁紹緊急下令要控制流言但是軍心已經不穩,哪怕是袁紹緊急寫信給荊州刺史劉表希望他能贊助一些,不過劉表是皇家國戚,又收到了小皇帝漢獻帝下的詔旨,讓他不得贊助亂軍。雖然漢室式微,不過對劉表劉璋這羣人來說,漢室依然是他們的天,於是劉表只能當沒有看到袁紹的信,更甚者,他派黃祖東進西陵,隱隱威逼揚州壽春袁術所在之地,袁術頓時惶然,於是火速招孫堅回返。

正好孫堅在潼關下因爲呂布叫陣而出,結果卻敗在了呂布的手下,自覺無顏再呆在這裡,於是帶兵折返。

袁紹只能遣人派兵回去搜刮調運糧草,可是這邊呂布卻天天跑來叫陣,聯合軍這邊已經被斬了數人,孫堅也敗退而走,袁紹現在只好下令讓人龜縮不出並且高掛免戰牌,結果士氣更加低迷不振,每天所有人都是愁眉苦臉,望着潼關興嘆卻又無可奈何。

華雄和馬超回返之後,秦嵐立刻爲他們兩個上報請功,然後不到一個禮拜,小皇帝的嘉獎令就被宮中的使者送了過來,董卓也是大肆讚揚了秦嵐一番,如此奇謀,絕對非一般人可以想到,爲此他甚至在長安開宴三日,慶幸自己有眼光找了一個如此厲害的孫女婿。

一把火換來了潼關至少三個月的安然無事……

華雄更是對馬超的印象大好,雖然他的出現是出於秦嵐的安排,但是不管怎麼說馬超算起來也是救了他一次,所以這段時間,華雄對馬超這個少年也是讚不絕口,主動帶着他在西涼軍中介紹給各個同僚,閒暇之時,更是與馬超互相比試,然後才發現他的水平竟然很高……

撇下馬超的擢升不談,這邊,賈詡對秦嵐的這一奇略也是讚不絕口,不過不管怎麼說,雖然燒掉糧草但是聯合軍卻可以拒函谷關而守,而函谷關以東都是聯合軍的範圍,青州,徐州,豫州,冀州,幽州多是中原富饒之地,只要他們此次能熬到秋收,必然會再次大舉進犯,所以他現在的心思是在關注如何抵擋下一次的進攻。

潼關雖然險要,不過卻不是通往長安的必然之途,好在另一個關卡是在荊州境內,而目前劉表雖然態度未明,但是卻也不曾忤逆皇意,也就是說,如果秦嵐大膽的話,完全可以派一隻大軍從荊州出發,繞道奇襲豫州和兗州,逼迫聯合軍不得不退守。

但是秦嵐卻微笑搖頭。

用過的招式,再用就沒有太大的意義,話說回來,文和,有件事需要你去辦……這件事我也只信任你,你可以辦好嗎?

“少將軍請下令。”

“太師大人前段時間在我的建議下興修水利,當時是派遣董璜在渭水興修長堤,這是一件利民的好事,所以如今我需要你去接管這件大事,並且按照這張圖紙去興建長堤。”

“……”賈詡當時的想法是,不會吧,我竟然被少將軍貶職了難道是因爲我沒有獻出好計策,所以少將軍認爲我無用?

董卓聽聞這件事之後,也派人來問秦嵐,甚至隱隱有爲賈詡說情的意思,不過現在秦嵐是潼關主帥,他也不好擅作主張……秦嵐卻是笑而不答,只是告訴董卓,三個月之後,便知分曉。

其實三個月不到,藉由河內糧食豐收,聯合軍終於再次準備齊全,於是袁紹聯合各路諸侯一同對潼關用兵,試圖在年底之前拿下潼關進而威逼長安,救出小獻帝。

此時正是九月黃河汛期,此時面對二十多萬聯合大軍帶着各種軍械進逼潼關底下瘋狂攻城,秦嵐沒有派任何人出戰,只是很輕鬆的大手一揮,讓身後的使者送信去給賈詡。

三天之後,黃河決堤,二十萬聯合大軍頃刻間被洪水捲走……

也就是這個時候,被秦嵐下令召回潼關的賈詡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難怪秦嵐說,只有交給他去做才能放心……換個人,誰能接受自己下手屠殺二十萬人的結局?賈詡不由的渾身顫抖,秦嵐對他的瞭解,顯然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這一戰讓整個中原震驚,潼關統帥鎮東大將軍秦嵐之名也開始人盡所知,一火一水之策,不費吹飛之力就讓諸侯聯合大軍輕易的灰飛湮滅。坐鎮函谷關的袁紹雖然逃過一劫,但是在洪水之後卻只能狼狽的逃回了冀州,至於其餘一些諸侯……最後能夠回去的,只有少數一些人而已,幽州的公孫瓚在趙雲的護衛下僥倖從洪水之中搶回了一條命,而劉備也在關羽和張飛的幫忙下逃得了性命,至於冀州刺史韓馥、兗州刺史劉岱、豫州刺史孔伷等人則是因爲親在陣前督軍搶功,結果……一去不回。

江東孫堅這一次比較幸運,因爲他現在正在帶兵與荊州的黃祖對抗……劉表之所以對袁術用兵的起因其實也很簡單,孫堅之前帶兵前往會合袁紹等人一起討伐董卓的時候,在路上做了兩件大事:兵到荊州,逼死了荊州刺史王睿,兵到南陽,殺掉了南陽太守張諮,於是在獻帝的詔書到手之後,劉表就向長安遣使奉貢,然後董卓上表小皇帝擢升他爲鎮南將軍,領荊州牧,封成武侯,持假節。

董卓大封劉表,自然是爲了讓天下看清楚,他也不是一味的嗜殺,投靠他董卓的,一樣可以得以重用。

既然享受如此厚封,劉表自然要向董卓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於是手下黃祖揮軍向東,袁家兩子之一的袁術不得不讓孫堅領兵留在了壽春,結果這也間接的救了孫堅一命。

聯合軍的殘敗消息傳來的時候,孫堅呆立半響,最後只能喟然長嘆,時也命也。

董卓的強大已經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原本他的手下就有一批如呂布一樣強悍不可敵的猛將,現在竟然多了一個戰謀無雙的秦嵐,二十萬大軍,竟然只是這樣一口氣而已……

全國各州郡好一些巨頭都在這一場浩劫之中送命,接下來,羣雄們立刻展開了一場你死我活的爭奪地盤的好戲,公孫瓚搶了幽州,袁紹霸佔了韓馥的冀州,而曹操也接管了劉岱的兗州,身爲揚州刺史的袁術任命孫堅擔任豫州刺史,不過袁紹也不甘心,趁孫堅出兵與黃祖作戰的時候,改派周昂爲豫州刺史,率兵襲取曾作爲孫堅豫州刺史治所的陽城……

當然這些跟秦嵐就沒有關係了……

十月底,秦嵐從潼關回返長安,之所以要這樣久,是因爲秦嵐一直在潼關主持救人救災的工作……董卓親自帶領漢獻帝出城迎接,今年十歲的漢獻帝絕對不是一個愚笨之人,他不但主動地拉着秦嵐的手以示親熱,更是賞賜給了秦嵐許多豐厚的東西。

但是,秦嵐對這些可都看不過眼……如此辛苦爲那般,不就是爲了獲得天下的霸權?只有有了無上的權利,秦嵐纔好去尋找散落各地的十八把封印之劍。

秦嵐在長安沒有呆多久,小漢獻帝念在秦嵐鎮守潼關有功,讓他先行返回郿塢休息幾個月,畢竟要過年了,年後再回來長安述職也沒關係。

於是秦嵐終於也又回到了悠哉遊哉的生活,只是這一次有點點小麻煩……

小文姬。

被許給了秦嵐之後,小文姬跟秦嵐的關係自然也是不一般,兩人相處之間親暱了許多,不過,這邊還有一個刁蠻的董雯呢,她雖然文比不過文姬,但是在武上卻大大勝出,又因爲身份地位的關係,她總是喜歡折騰文姬,結果被秦嵐一再的打屁股,但是她卻似乎喜歡上了這種事,縷犯不止。

而且這個丫頭很大膽的,好幾次在秦嵐和布蘭妮還有神樂,貂蟬等人歡好的時候突然摸進房間,最讓秦嵐哭笑不得的是,她竟然經常拐帶着小文姬一起來偷看活春宮,如果不是因爲她實在太小,秦嵐好幾次都恨不得當場吃掉她。

偏偏布蘭妮也是一個生性大膽的傢伙,每次知道兩個小傢伙在偷看,她就來了表演慾,跟秦嵐什麼招式都要玩到不可……私下的時候,秦嵐甚至看到她手傳身教的教導兩個未成年少女如何取悅男人……

雖然這似乎有點……過了,但對秦嵐來說當然是好事,所以秦嵐也懶得管她們,但是沒想到的是,董雯這個丫頭竟然童言無忌的把秦嵐牀上的表現給傳了出去。

所以有好一陣子,所有人看秦嵐的表情都是怪怪的,事後秦嵐知道了原委之後,把董雯扒的乾乾淨淨按在自己的膝頭上一頓好打屁股……可是她不但不害羞,最後竟然還主動的伸手抓住了秦嵐的兇器,按照布蘭妮教的,主動地含進口裡吸唆,於是秦嵐對她徹底的無語。

呃……不過,那種感覺確實不錯。

191年春天,秦嵐正式迎娶小文姬過門,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遼東的公孫度卻突然自立爲遼東侯,而且似乎準備稱王,但這只是一個亂世開端的訊號而已。

雖然挾天子,但是未必能令諸侯,尤其是董卓一開始的行爲實在太過極端,袁紹,袁術,曹操等人都是被迫逃出京都洛陽,更是眼見着董卓是如何登堂入室成爲太師的,在他們心裡,董卓只是一介莽夫,不堪入流,不算正統。

式微的東漢王朝在鎮壓黃巾之亂時無力顧及西部少數名族的劫掠,於是大肆提拔了相當一部分的西涼本土人進行鎮壓,董卓就是依靠這個時機借勢而起,論背景,他沒有袁紹的四世三公那樣顯赫,論軍隊實力,西涼雖然善騎射,但是中原之地地形複雜,騎兵不是萬能,論治國,他董卓更是屁事不通,加上之前又有搶掠各大世家豪強的惡行,想要讓天下歸心,董卓辦不到。

董卓一手扶上帝位的漢獻帝也辦不到,才年僅十歲的小皇帝,所有人都當他不存在,除了劉表,劉璋幾個皇親國戚,現在他的詔令已經被人視之無睹,相反的,以袁紹爲首的軍閥們普遍認爲董卓挾天子以號令天下,更是輕蔑的稱之爲董屠夫……

所以,董卓非常生氣……

不過,他當然不是生氣袁紹給他的綽號還有編造的那個什麼青青草的童謠,讓他生氣的是,他跟秦嵐比賽御女的時候,竟然輸了……作爲一輩子縱橫花叢的老手,竟然敗在了一個毛頭小夥子的身下,這讓董卓面子上大爲過不去。

起因當然是因爲董卓聽說了秦嵐的強大,恩,牀底之間的強大,所以在秦嵐回到長安之後,他一時興起的表示要來一場比賽,看誰能夠御女更多,御女更久……

精心挑選出來的一百個宮女,他只吃掉了不到三十個,剩下的時間只能看秦嵐的表演……最後不得不掩面喟嘆,年輕就是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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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大家請叫我杯具帝……

不管什麼事情都是趕在最糟糕的時候……

我幾乎都以爲這個世界是專門爲我而轉了……就是爲了刁難我,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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