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50 司馬澈來訪
雲悔的房間已經全部收拾好了,看着煥然一新的房間,雲悔說不出的感覺,就算是孤獨終老又如何,至少,還有慧慈他們。
躺在牀上,月色不知透過那裡,射進雲悔的房間,正好照在窗臺的花上,美不勝收,雲悔閉上眼,竟然想起那個紅衣無邪,是啊,誰面對這樣的告白不會心動,又有誰,會輕易許諾一生的誓言……
一生一世的愛情,她要不起了……
每當午夜夢迴,和司馬絕在一起的浪漫,和心碎,全都清晰的在她腦海中浮現,或許曾經的記憶太鮮明的印在她腦中,或許,這些,在她心上劃的傷口,永遠都無法撫平。
無數次笑自己癡傻,居然會相信一個帝王有真心,什麼金口玉言。什麼承諾……空口白話罷了……
窗戶被石子敲擊,雲悔翻身坐起,她可不覺得,是石子不小心打過來的。
穿破窗紙,石子上綁着字條,“人約黃昏後,後山晚來秋……”
雲悔接着月光,頓時瞭然,呵呵,爲什麼這兩人都要選擇後山呢?後山是什麼風水寶地?
無邪看着雲悔起牀,撿過紙條便離開了,她相信她一定會來的。
雲悔撕了紙條,她會去的,因爲,給自己的心一個機會!
一夜無夢,甚至不知爲何,揚起了嘴角,離宮後第一次誰的這麼好。
一夜睡到清晨,被慧慈叫醒。
“雲悔,澈王爺拜訪!他一定要見你。”慧慈爲難的說,人家畢竟是皇親國戚,但是,雲悔另一個身份擺在那,怎麼見或不見,她左右爲難。
“一定要見我就要見麼?”雲悔反問,穿好了衣服,今天破天荒的換了一身白衣,卻更是美得如仙子一般,沒有了冰藍色帶給她的空谷幽蘭的氣質,卻多了一份高貴,聖潔。
“可是,他賴在大廳不走。”
慧慈就奇怪了一國王爺這麼閒,這麼厚臉皮麼?
“趕!”
這話就雲悔說的出來……一朝王爺登門拜訪,被趕出去……
“雲悔,我們雲家的生意還要做對吧?你這麼做,不是公然與澈王爺爲敵,況且,澈王爺封地就在江南,這對他不重要,對我們可至關重要!上次被抓的人,還沒被放回來呢!”
慧慈說道,雲悔是習慣了以前的身份?怎麼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慧慈,你瞭解我,就算是我沒做過琉璃帝后,這澈王爺,我也不會去見!”
雲悔說道,她對澈王爺的記憶很少,只有一次是在那次狩獵。
很陽光的男子,甚至可以說很幽默的男子,不過,能讓慧慈這麼說好話,雲悔還是有些奇怪。
“慧慈,你跟澈王爺什麼關係?”
雲悔問了問,慧慈的臉立刻像是染上了胭脂般緋紅。
姦情的味道……很濃……
“好吧,既然這樣,我見!”
雲悔爽快的答應了,然後煞有其事的說,我餓了,準備早膳去。
看着慧慈落跑的樣子,雲悔有些暗笑自己的姐妹都是感情白癡,在商場黑暗的地方,再怎麼呼風喚雨,都是情竇初開的姑娘,況且她們現在就是花一般的年齡。
到了大廳,高座上,司馬澈耐心的喝着茶,自然知道,見雲悔一面很難,不過,人都來了,走,說不過去……
看着茶葉在杯中打旋,司馬澈晃着腿,有些無聊。
桌上是慧慈命人準備的糕點,不得不說,比宮中的好吃……
“什麼風,把澈王爺你吹來了。”
雲悔帶頭走進來,既然人家是王爺,自然要給個面子不是,身後跟着慧慈,花蕊,華心。
聽到聲音,是震驚!見到人,還好沒喝茶,不然一定噴。
“澈王爺,好久不見。”
雲悔自顧自的坐下。華心,花蕊,慧慈,也不多言語。坐下。
“皇嫂?”
司馬澈艱難的出聲,怎麼,這不是他皇嫂麼?
“你皇嫂不是龍雅雅公主嗎?亂認什麼親戚。”雲悔涼涼的說。
司馬澈尷尬的咳了了兩聲,這不就是納蘭落雪麼?這般的驚世芳華,天下也只有納蘭落雪有……
“雪妃?”
司馬澈糾正了稱呼。卻不敢確定,他管轄江南,自然知道雲悔夫人是什麼人,天下四大夫人,雲悔夫人爲首,卻從未有人見過,那次花燈舞,徹底的攻破了他內心的防線,讓他今日登門拜訪。
“呵呵,天下人都知道,宮中沒有雪妃一人。澈王爺今日有什麼事?”
雲悔這麼說,司馬澈更確定了,雲悔夫人。就是納蘭落雪!
怪不得,騎術,武功,琴棋書畫……全是驚世絕技,卻沒想到是雲悔。只是兩人的差距太大,無法讓人聯想罷了。
“你知不知道皇兄每日爲了你與酒相伴,是因爲母后下了藥,他纔會做哪些事,那聖旨,也是龍雅雅備着皇兄偷了國璽下的!”
司馬澈幾乎暴怒,他現在常進宮,就爲了皇兄幾乎爲了這個女人荒蕪了一半的事情。
“那又怎樣?”雲悔依然保持她萬年不變的表情。
現在就算是司馬絕廢了這琉璃江山,也與她無關!
“怎樣?你不能因爲母后的一人知錯,歸結到皇兄身上吧!”
“司馬澈,我告訴你,這琉璃江山,垮了?只能說你們兄弟沒有本事!就算是琉璃戰亂,我也能保證我雲家不受絲毫影響!”
雲說說到。
“爲什麼?皇兄那麼愛你……”
“愛?澈王爺,你是含着金湯匙長大的!你懂什麼是愛麼?在你們皇家,有這個字麼?”
雲悔犀利的指出,看着司馬家的人就一肚子火,她很少有這麼大的心情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