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來部隊沒出什麼大事沒有什麼大任務需要執行趕上惡魔入侵這樣的大事件帶來的大任務,庭長調動常規部隊即四聖獸部隊趕往卡羅魔幻界這座主戰場,這段時間遠在東星域第十區的楊慎本來過着悠閒的日子,他接到仲裁庭的消息表示情況緊急需要徵召他立刻回仲裁庭總庭,楊慎感覺可能與惡魔入侵有關猜測仲裁庭需要他掌控大局,然後楊慎就跟錢莊請了假回家之後跟正好休息在家的妻子許善真把情況一說,妻子幫他把軍服穿上,軍銜佩戴好,配槍掛好,印章攜帶好,總之該帶的都帶上,然後立刻出發,作爲將軍級別足夠高加上部隊緊急徵召,仲裁庭本來用部隊專門的飛船來接他,但是被楊慎拒絕了浪費資源總歸是不好的。
很快啊,楊慎就後悔了,因爲船票一直處於售空狀態看樣子搭乘飛船的人挺多的,現在可不比幾百年前那時候,那時候經濟不發達搭乘飛船的船票很昂貴,現在經濟發達雖然船票還是高但已經算不上昂貴了,人們生活水平上來了掙到的錢也就多了搭乘飛船也能消費得起了,楊慎一直很窮但他買船票的錢還是有的,只是一直買不到票這就很讓他惱火了,不得已只能用特權了,儘管他不是一個喜歡用特權的人能用常規手段解決的絕不用特權,但是眼瞅着仲裁庭那邊催得緊而他又拒絕了專船接送自找苦吃,沒轍了只能用用特權了,到車站找到車站經理然後亮出自己的軍證。
軍證這個東西一般都是部隊專門的部門會替兵士們保管有需求才會交給兵士,比如兵士回家探親路上乘車可用軍證減免部分船票費免費搭乘公共車,如果兵士退役則會被收回然後發放退役兵證,楊慎的軍證還在役的時候,不,他其實屬於半退役,離仲裁庭改制後的退役年限五千年還早影呢,只不過他主動提前退役罷了,並且就算是退役將軍級別也會在需要的時候強制徵召,現在楊慎就屬於強制徵召而且是緊急徵召,他的軍證以前就是放在專門的部門保管,他這種情況極其特殊除了他之外其他哪個將軍不是硬等到退役年限到了才退的,也因此他退役後的軍證依舊是在役軍證而非退役兵證。
楊慎向經理出示自己的軍證,經理一開始看到軍證上面軍銜一欄是將軍二字差點眼睛都暴突出來完全不敢置信,這位經理雖然不是軍人出身,但是仲裁庭跟車站都是有聯繫的,比如憑軍證減免船費免除車費都是軍人特權,這一點經理從底層做起當然知道的,他以前還是售票員的時候就經常看到部隊徵召新兵或者拉練等情況需要搭車的時候就有檢查過軍證,但是最高也就林銜,他可是頭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將軍站在他面前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將軍,以至於經理一度懷疑這人作假,可是仔細檢查軍證和他認知中的軍證特徵,無論是證件材質還是字痕都一模一樣,最關鍵的是,每一張軍證都有一串獨一無二的編號,這張軍證也是如此,無論怎麼檢查都是真到不能再真。
證件查不出問題,經理又看了看楊慎的軍銜,一般人假冒對部隊的軍銜也是搞不懂的,仔細檢查,軍銜也能對得上確實是將銜,楊慎很能理解經理的行爲,部隊的將軍那是何等人物豈是一般人說見就能見到的,一位將軍咋一出現在眼前尤其是這麼年輕的將軍當然第一反應是假冒的,楊慎又把自己的佩槍和印章亮了出來,這下經理徹底相信了,因爲這太全了並且這一切僅從材質都能看得出來,將軍的一切東西級別擺在那裡必須是最好的材質,傢伙一看就能分辨出來,經理一個勁兒感慨說自己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將軍還是這麼年輕的將軍,驀地,突然間想起什麼連忙翻看軍證上面的名字,恍然。
“原來您就是那些兵士口中的傳奇將軍!”經理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唸叨唸叨記憶復甦,他突然間想起當初還是售票員時聽到兵士們口中談論的部隊歷史上最年輕的楊慎將軍,當時經理也沒在意在他看來將軍嘛再年輕那也是年紀一大把的老人家了,真見到本人差點沒被嚇死這才幾百歲!
“如果部隊沒有第二個叫做楊慎的將軍的話,那麼應該就是我了”楊慎顯得幽默道。
“將軍,您太幽默了,您有什麼需求我們一定滿足您的要求”經理的姿態放得特別低,就算是面對那些大家族的家主姿態都沒這麼低,縱然不是部隊出身現如今這世道基本上是個人都知道部隊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地方,一切都憑軍銜說話,多少兵士的夢想就是做到將軍的位置啊,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人,面前這位就做到了,雖然經理不清楚一個士兵正常情況下運氣爆炸般的好要多少年要怎樣的難度才能當上將軍,但經理清楚幾百年就能從幾百萬人中脫穎而出坐上將軍位置是多麼的牛。
“仲裁庭緊急徵召本將軍回去,但是我不想給部隊添麻煩就沒讓他們派船接我,本以爲登船的人沒那麼多但是還是大大的出乎我的預料了,一直搶不到票又怕耽誤部隊的正事只能過來找車站方面的管理人員給我解決這事兒”楊慎道。
經理聽到這位將軍的話額頭止不住冒冷汗渾身都汗溼,真就一瞬間冷汗全冒出來了,部隊緊急徵召一位將軍回去可見是發生了絕對的大事情,如果耽誤了部隊的大事怕是仲裁庭直接派兵跑過來宰了他都算他運氣好,否則怕是一輩子得蹲大牢了。
經理立刻安排給楊慎最好的豪華艙,楊慎終於登上飛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閉目養神,起飛時一位漂亮且很有氣質的船姐過來招呼乘客們繫好安全帶,突然間這位船姐不經意間瞄了一眼,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坐在角落裡的穿戴軍服正閉目養神的楊慎,有些人天生就與衆不同鶴立雞羣,一眼就能從人羣中發現並注意到,楊慎在這滿艙的乘客中他什麼也不做就靜靜地閉上眼睛閉目養神都能吸引人的眼球,能坐得起豪華艙的人非富即貴即便如此都沒能吸引船姐的眼球。
豪華艙的其他部分都顯得說話聲嘈雜,但是楊慎周邊聲音極其輕微都在可以控制,他周圍乘客全都把目光注意在他身上,楊慎的這套軍服質感材質明顯比普通軍人的軍服好上不知多少個檔次,而且肩膀上的軍銜認不出來。
一般來說普通人認知軍人級別並非看軍服而是看軍銜,因爲軍人級別就算差距再大樣式是不變的,楊慎的軍服跟士銜兵士軍服樣式是一樣的只不過他的軍服材質好得多,他還在部隊的時候也基本不穿這正裝而是穿作戰服,這種正裝根本不適合戰鬥顯得拘束和嚴謹。
普通人區分軍人級別都是看肩膀上肩章上的軍銜,但是普通人認識的軍銜最高級別就是林銜了,林銜往上的軍銜根本沒見過更別提將銜,士銜是最常見的是一柄長戈圖案,虎銜是一個虎頭圖案,而林銜則是軍官了是一朵花圖案,但是軍長的銜即軍銜就沒幾個人見過長什麼樣子,軍銜的模樣是是一柄劍,而這位坐在角落裡的軍人他肩膀上的銜則是太陽,這可充分引發了他們的好奇以及畏懼不敢吵鬧。
漂亮有氣質的船姐按常規流程告知乘客繫好安全帶後,就把目光放在角落裡的這位軍人身上,她進去後艙端了一盤飲品出來給需要的乘客後端着盤來到這位軍人身邊詢問是否需要飲品,船姐這麼做繞了這麼大一圈當然是避免被察覺刻意接近嘛,然後用問話當藉口纔不會顯得突兀。
“不用,謝謝”楊慎睜開眼睛看向船姐。
“先生您好,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船姐抓着盤子的手緊緊的顯得有些緊張。
“按部隊的規矩是需要保密的”楊慎道。
周圍的乘客處於懵逼狀態,只不過一個名字罷了竟然還到了保密程度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不過人家是軍人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船姐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我已然退役告訴你也無妨”楊慎道,“我叫楊慎”。
“啊?先生你已經退役了嗎?”船姐顯得很驚訝,周圍乘客更驚訝,“先生,可你的肩章上的銜還在怎麼可能退役了?”。
“看不出來你對部隊情況還有所瞭解啊”楊慎笑道。
“拜託,都什麼年月了,連普通人都很瞭解部隊的一些情況好不好”船姐翻了個白眼。
楊慎看了看周圍的乘客發現他們確實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的兒子就是從部隊退役的”,“我好哥們還在部隊他探親假回來還找過我呢”周圍乘客們都聊開了,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看來我真是脫節太久了竟然缺乏常識了”楊慎搖搖頭苦笑道。
“正好路途遙遠閒着也是無聊,接着剛纔的話題講吧,我之所以退役了卻還保留着肩章上的銜是因爲我的情況特殊”楊慎道。
飛船起飛了,發出轟鳴聲,推背感傳來,所有人都繫好了安全帶。
“先生,您是什麼級別的軍人呢?”船姐問出了周圍乘客最好奇的問題,周圍乘客耳朵豎起來他們非常好奇。
“士銜是長戈圖案,虎銜是虎頭圖案,林銜是花圖案,您這太陽圖案還是第一次見呢,莫非您是軍長,總不會是將軍吧?哈哈哪有這麼年輕的將軍”周圍的其中一位中年乘客好奇道,他看起來文質彬彬顯得也很有氣質談吐不凡,他能說出這番話必然與兵士有所接觸,但他身上又沒有軍人特有的風格,加上他能坐得起豪華車,所以楊慎推測出這人應該出身大家族家裡有招募退役兵當保鏢。
“這個問題等到站後我會告訴這位漂亮的船姐,到時候你們可以問她”楊慎笑道。
“先生,您的嘴很甜,您的妻子相比也很高興吧”船姐被誇獎很開心,當兵的都是直性子尤其是軍官,而能讓直性子的軍人開口誇她漂亮那還用說嗎肯定是真的夠漂亮。
“我的妻子也是一位船姐,她的名字叫做許善真,你們同爲船姐但車站這麼多船你們不一定......”楊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船姐很興奮。
“先生,別的船姐我不一定認識畢竟船姐也是很多的,但是許乘務長我卻是認識,我剛進來試用期時就是在許乘務長的飛船上磨礪鍛鍊的,並且轉正後做正式乘務員也還是在許乘務長的飛船上,直到後來晉升爲現在的資深乘務員後被車站調離到其他飛船的豪華艙,許乘務長雖然對我們很嚴但是她爲人很好對我們也很照顧,而且許這個姓各不是大姓,天下間最出名的姓許者就是當鋪的許老闆,在車站的所有乘務長中只有許善真乘務長一位姓許,先生你一提到她的名字我第一反應就是她了”船姐興奮道。
“看來善真還挺出名的”楊慎笑了笑。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路終有盡頭,到了北星域的車站之後,楊慎詢問了船姐的名字,得知這位漂亮且氣質很好的船姐姓曾名倩梅,東星域排名前三十的家族中就有曾家一席之地並且曾家沒有跟別的家族一樣開枝散葉分出去旁系,這位船姐長得漂亮且有氣質楊慎推測她應該就是曾家姑娘,曾倩梅是曾家七姐妹中排名老三。
楊慎如約告訴了船姐自己肩章上的銜是什麼級別,當時都把船姐驚呆了久久沒回過神,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還是被當時好奇的乘客叫醒的,然後乘客們問了之後跟着呆立在當場,而那時楊慎已經搭乘公共車前往仲裁庭總庭了,楊慎並不知道仲裁庭徵召或者說庭長緊急召見他的目的是什麼,猜測與惡魔入侵有關,但實際上他見了庭長才知道並不是因爲惡魔入侵這件事而是另有其事,並且是比惡魔入侵更爲重要和危險的事情以至於庭長猶豫再三還是放心不下別人去執行這趟任務,只能緊急召見楊慎把他叫回來只有楊慎去執行這個任務才能讓他放寬心,事情竟嚴重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