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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在聯合國大會上的言論引來一羣極端組織的不滿,他們認爲科茲洛維奇這是在羞辱自己的宗教信仰,強烈要求蘇聯政府道歉,否則將會對蘇聯採取報復性的打擊。對此,蘇聯不過是置若罔聞說了一句呵呵。在強大的共產主義面前,你們算哪一根蔥?
而且之前蘇聯在反恐方面還特地出過宣傳,向所有恐怖分子說明蘇聯的特種部隊是怎樣與他們進行戰鬥的。
“假如你們想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哪一個國家的特種部隊,那麼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手持震爆彈,霰-彈槍還有AR突擊步槍的,這是美國的斯沃特。頭戴防毒面具,手持輕巧的MP5衝鋒槍,是英國的SAS特種部隊,假如你看到對方駕動用武裝直升機,步戰車,RPG火箭筒還有PKM通用重型機槍,這是蘇聯的阿爾法小組。”
“對於反對恐怖分子的立場問題,美國和歐盟:如果能保證人質安全可以和恐怖分子進行談判。以色列和其他國家:能保證人質安全下保障恐怖分子的家人安全。蘇聯:很抱歉我們沒有正式反恐法,能用的只有戰爭交火原則,而且是不留活口的那種。”
“在各國判斷恐怖分子的標準問題,歐盟:通過情報局線人提供的情報。美國和以色列:對可疑人員進行水刑逼供。蘇聯:如果一個人長得恐怖分子,走路像恐怖分子,行爲像恐怖分子,那麼他就是恐怖分子。”
有些國家對於蘇聯發表的這篇略帶調侃性的宣傳表示不屑,卻忘記了蘇聯擊斃過的宗教極端分子堆起來能成爲一座小山丘。蘇聯之所以社會穩定,很少發生惡性的恐怖襲擊事件,靠的就是克格勃高效的運轉,還有比恐怖分子更加血腥的手段。
不過總有怨恨蘇聯的傢伙想方設法要讓俄國人付出代價,比如剛剛在聯合國大會堂上被蘇聯代表羞辱的克羅地亞人,將莫斯科視爲阻礙國家獨立的最大障礙。他們表示要報復蘇聯。讓他們知道克羅地亞人的可怕。
一羣滿懷着仇恨的年輕人從克羅地亞的軍隊離開,他們準備對蘇聯對外人員實施血腥的報復。他們的目標是蘇聯駐黎巴嫩的貝魯特大使館,打算在那個政局動盪的地方進行秘密的綁架還有刺殺,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他們打探到之前在聯合大會上羞辱克羅地亞人的科茲洛維奇近期因爲工作原因而調往貝魯特。
“既然你們都不願意幫助克羅地亞人民,那麼我們將通過血來喚起這個世界對於我們的關注。我們的人民絕對不會選擇沉默,任人宰割。”抵達貝魯特的克羅地亞軍人開始研究起蘇聯大使館的佈局,他們將襲擊貝魯特大使,讓全世界人民都能在電視機面前聽到克羅地亞人的訴求。
不過這些克羅地亞人也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1958年也有一羣活得不耐煩的伊-斯蘭解放陣線極端組織綁架了四名大使館人員,並且還殺害了其中一位。結果這個極端組織的另外幾名頭目被克格勃特工抓住後直接虐殺,完事將屍體肢解後寄回去。從此黎巴嫩沒有人敢去打蘇聯大使館的主意。
中東的街道上永遠是一副塵埃飛揚的模樣,頭上裹着方巾的男子正在注視大街上一舉一動,他們等待着蘇聯大使的汽車從這條路上經過。這些克羅地亞人也奇怪爲什麼蘇聯人採取的路線永遠是固定不變的,難道他們不害怕遭到恐怖襲擊嗎?
克羅地亞人哪裡知道在黎巴嫩,蘇聯人比恐怖分子還要恐怖分子,就算是極端組織忌憚瘋狂的格魯烏,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極端組織會去綁架俄國人,別到時候贖金沒有拿到手。自己家老婆孩子全部被30mm的航炮打成了篩子。
看到遠處的幾輛吉普正朝着這邊過來,白袍之下藏匿着卡拉什尼柯夫步槍的克羅地亞人各自使了一個顏色,準備攔截並且綁架貝魯特大使,還有吉普車上的科茲洛維奇。
汽車有些顛簸,科茲洛維奇埋怨莫斯科高層爲什麼將自己調到中東這個是非之地來工作半年躲避輿論的風聲。而貝魯特大使安那托夫卻笑着示意讓老朋友放鬆一些,“難道你不知道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嗎?貝魯特的蘇聯大使館比美國的安全多了。”
“武裝人員最多嗎?”科茲洛維奇苦笑了一下,繼續低頭翻閱手上的資料。
“不是,是我們在這裡的名聲最糟糕,糟糕到連恐怖組織都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甚至連真主黨跟這裡的格魯烏都有利益來往。所以你在黎巴嫩是最正確的選擇。”安那托夫開口說道,他將科茲洛維奇手中的資料拿開,變魔術一般從身後拿出一瓶酒,在科茲洛維奇的面前晃了晃。
“雖然說中東這邊一般不喝酒。但是這個規矩對於喜歡伏特加的民族來講,是個例外。我的老朋友,要不我們喝一杯在說吧。”安那托夫用酒精來勾引科茲洛維奇。
科茲洛維奇笑了一下,正當他準備接過安那托夫手中那瓶酒時,突然汽車來了一個緊急剎車,讓他險些從座位上甩出去。
“怎麼回事?”安那托夫不滿的說道。他指責司機說道,“小心點,要是出了什麼事可不是你能夠擔負的起的。”
“不好意思,安那托夫大使,前面有個販賣水果的商販突然摔倒了,我們不得不停下車來。”司機試圖解釋道。但是坐在副駕駛座,保衛科茲洛維奇和安那托夫的格魯烏士兵卻察覺到一些異樣,他叮囑其他人照顧好兩位對外高層領導,然後拿起步槍下車查看。
不過他沒想到自己剛一下車,就毫無徵兆的被一顆子彈射中了心臟,槍聲穿透了他面前的車窗玻璃,直接撕碎了他的心肌,這位格魯烏的特工當場倒地不起。順着槍聲的方向望去,那位從水果堆裡掏出一支烏茲衝鋒槍的白人這端舉着冒煙的槍口,對準了另外兩輛車。
“這絕對是他們所做過的最愚蠢的一件事,格魯烏可是報復心非常強烈的。”面對襲擊,貝魯特大使反而沒有表現出慌張的神情,而是饒有趣味的看着襲擊者接下來要怎麼辦。其他汽車上的安保人員迅速下車,打開科茲洛維奇那輛車的車門,先將兩位蘇聯高官拉扯到安全的後方,並且呼叫增援。
不過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這次策劃襲擊的人數居然會如此的超乎他們的想象。幾乎是在最前面僞裝成水果攤小販的克羅地亞人開完第一槍之後,緊接着第二槍聲也響起,這次是衝着大使的車直接掃射過來,好像根本沒有打算留活口。
槍聲和叫喊聲此起彼伏,包圍車隊的人越來越多,將人數有限的格魯烏士兵包圍了起來,佔據建築物的各個方向,四面八方各個角度射擊那些人。保護大使的士兵在不斷的犧牲,這些可不是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平民。克羅地亞游擊隊可是有着豐富的刺殺,綁架或者殺害一名蘇聯政府外交高官都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鮮血與塵埃飛揚,千瘡百孔的車身卻很好的保護住了大使不被流彈集中,這種加裝了防彈裝置的車輛是每一位蘇聯外交官員必須配備的車型。
與科茲洛維奇的不安截然相反的是安那托夫的風輕雲淡,他甚至點燃一根香菸,示意科茲洛維奇不要太過緊張。
當最後一個安保人員倒在安那托夫腳邊的時候,他將雙手抱緊靠在後腦勺上,等待着對方的到來。果然一羣操着歐洲方言口音的傢伙衝進來,用槍口指着安那托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