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奇葩的一個規定,因爲被警告不能寫一個工鏟黨,就連加盟國工鏟黨也不能寫,只能寫執政黨內個人,所以三百三十章之後原本的五章劇情被直接砍掉,從穩固加盟國變成自治州開始)
經過將近七個月的整合與維持秩序之後,原本怨聲沸騰的自治州開始穩定下來,除了一小撮的利益既得者不滿足改革之後屬於自己的權益份額消失了一大份之後,人民羣衆發現並沒有隨着加盟國變成自治州之後,自己的權利就有所減少,因爲經濟環境的進一步寬鬆,甚至他們社會福利保險還比之前好了一些。
從財政福利支出中的“糖果”發放到了聽話的自治州人民手中之後,原本潛在的不安因素也在糖衣和炮彈的雙重打擊之下開始慢慢地消散,當然所有的糖果不是免費得到的,政府在稅收方面所做的隱性手腳彌補了福利支出方面的缺失。蘇聯只對那些勞動光榮的人民友善,從來不會用福利去豢養一羣該死的蛀蟲。
以美國爲首的西方國家當然對蘇聯的加盟國改革意見非常大,儘管跟他們自身沒有半點的關係。但是自由光環加身的人怎麼會放過對社會主義國家政策的抨擊呢?很快“沒人權”“行爲堪比納粹”“只會加深加盟國對蘇聯的不信任感”等一系列的標題開始往蘇聯的身上加持。而亞納耶夫只是笑納着接受所有的污衊和抨擊。北極熊收斂了爪子並不是因爲他變得膽怯,而是再爲下一次的進攻做着準備。
只有在關於西伯利亞大遷徙的事件上,美國和蘇聯保持着一致的步調,認爲那羣“愛好和平”的民衆的確應該遷徙到西伯利亞地區隔絕起來。甚至有國會議員在私底下用隱晦的語氣表示,“感謝上帝,如果蘇聯在北極圈內打造的空城沒有安裝供暖系統。我會認爲這是他們唯一一次正確的做法。”
當然真如他所言,亞納耶夫的確沒有在那座城市安裝冬季供暖系統,想象一下有多少人能在北極圈零下幾十度的氛圍內捱過一個冬天。既然我們不能光明正大的決定你們的生死。那麼至少要讓你們感受到大自然的殘酷。
當然蘇聯的加盟國變成自治州反應最大的國家不是美國,不是土耳其甚至不是北約成員國。而是波蘭共和國。波蘭共和國的總統瓦文薩對於蘇聯的所作所爲感到非常的憤怒,他甚至不只一次在公共場合宣稱,東歐國家政局變動之後並沒有真正的帶來和平和希望,來自社會主義的威脅依舊籠罩着他們,那位克林姆林宮的惡魔任然想進各種辦法將他們拉入鐵幕之中。
而亞納耶夫給予的回覆是,“簡直是典型的受迫害妄想症患者,如果波蘭總統願意,我可以邀請他來喀山的精神病院敘敘舊。我們會爲了他專門把荒廢的精神病院重新開張,將重新聘用原本的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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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曾經有一個普羅米修斯計劃,準備策動菠蘿的海三國,白俄羅斯,烏克蘭,高加索諸國全部擺脫莫斯科的統治,構成波蘭的緩衝地帶。只可惜這個雄心勃勃的計劃在另一條時間線上,到1991年才由戈地圖同志完成。而第二個叫海間聯邦,就是希望中歐和東歐諸國緊緊的團結在波蘭的周圍。不過我想這個計劃估計永遠都完成不了了。”
當亞納耶夫看到瓦文薩的可笑言論之後,像是將笑話般的評點了一兩句,“平獨鎮露大波波。你以爲你真的有這個機會實現波蘭統一歐洲的,幻想?”
亞納耶夫可沒有用上夢想這一詞,不切實際的幻想已經是在擡舉波蘭了。他也搞不懂爲什麼總會有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國家以爲自己能成爲一個區域強國,就像波蘭總統瓦文薩的目標一樣,致力於重新確立波蘭作爲東歐強國的歷史地位,致力於實現波蘭民族的偉大復興。當然這條路走得非常坎坷,制度轉型方面造成了保守派和激進派並存的局面,有人強調波蘭不成功過的改革應該停止,回到共產主義的制度上。而激進派認爲應該用更加激進的態度實現完善的市場化。
此時總統辦公室的門響起敲門聲,亞納耶夫小聲的說了一句請進。之間帕夫洛夫步履匆忙的走了進來,他的手中也拿着一份情報局反饋的資料。帕夫洛夫走進來都沒有停歇。直接向亞納耶夫彙報情況,他的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據說波蘭在邊境調動部隊,並且進行危險的實彈演習,而且裝甲部隊的假想敵人還是我們,據說是爲了應對蘇聯隨時可能會進攻的演習。我想這個消息有必要通知你一下。”
亞納耶夫聽完總理的講述之後,很平淡的點點頭,一個全國的兵力加起來可能還沒蘇聯一個軍區多的國家,居然率先站出來招惹一隻沒有動用爪子的北極熊。
帕夫洛夫將情報放在他的桌子上,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在1991年到1994年都對蘇聯表示友好的瓦文薩會在這一次改變了自己的立場,站在反蘇的那一面。”
“大概是因爲看到自己的政治仕途快要走到盡頭了吧,正好藉助剛剛興起了反蘇浪潮試圖重新贏得民衆的選票。西方的政治家的嘴臉就是這樣啊,爲了鞏固自己的權利總會去說一些口是心非的話,做一些違背自己意願的行爲。比如在經濟困難的時候大幅度削減國防預算,卻對那些代價高昂的社會福利體質不聞不問,他們製造都會被自己身上的寄生蟲給壓垮殆盡。”
的確就連亞納耶夫也能想象到現在的瓦文薩應該是焦頭爛額的現狀,因爲他的主要對手民主左翼領袖,前共產黨人亞歷山大·克瓦希涅夫斯基承諾要進一步實行政-教分離,這個觀點可比瓦文薩廣泛空洞的口號要吸引人。而他跟教會關係緊密,甚至可以說是依靠教會而發家的瓦文薩則成爲了衆矢之的。總之這位在波蘭歷史上曇花一現的開山鼻祖想盡任何的方式保留住自己的位置,還有權勢。
“波蘭以爲自己這麼做,就能拿下烏克蘭嗎?連土耳其都沒有跟我們叫板的本事,一個剛剛擺脫蘇聯陰影不久的波蘭,難道以爲自己已經有叫板一個超級大國的勇氣了嗎?現在他們可不是亞蓋洛王朝的時代了。”亞納耶夫也想不通爲什麼總有一些國家喜歡去一些招惹自己不該招惹的角色,最後被瓜分殆盡,比如二戰時期被蘇德密約瓜分的波蘭。
“但是波蘭在邊境上的所作所爲,我們總要表示一下吧。”帕夫洛夫的另一個意思是人家都選擇示威了,蘇聯怎麼的也應該配合一下才對,不然別人真的以爲蘇聯對波蘭害怕了。
“那就正中了波蘭總統的下懷了。土耳其挑釁我們的時候,蘇聯可以示威。美國侵犯我們的時候,蘇聯同樣可以示威。唯獨波蘭挑釁我們的時候,蘇聯不需要做出任何的反擊動作,難道帕夫洛夫總理認爲跟一個神經病秀武力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嗎?”亞納耶夫忍着笑意反問道,的確對波蘭的漠視就是最好的羞辱。
“對他們的冷落就是最好的挑釁,我就不相信自尊心高於一切的波蘭會忍受的了我們無聲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