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你可曾後悔棄我而去?”一個陌生女子說道,聲音有着不一樣的沙啞。
“你是...”周子瀟有些疑惑,不錯,這個人周子瀟不認識。
女子彷彿聽到了全世界的笑話一樣笑了起來,笑聲透露着淒涼,讓人心疼。“對啊,你怎麼會記得我呢?”女子撫摸着自己的臉,轉過身來。她現在想起當時周子瀟說什麼你若不離我便不棄,畢竟是我對不起你諸如此類的話時以及一閃而逝的厭惡時心就絞痛的無以復加。哼,嫌棄我怎麼不想想我是爲什麼才毀容的,我不找你就是你修來的。
這個女子好美,這是周子瀟的第一感覺,她膚若凝脂,鬆鬆的頭髮隨意的垂在肩頭,顯得有一份小女子的嬌媚,但是卻不豔俗,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很是水靈但是卻透漏着蒼涼,這個女子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衣服勾勒出姣好的身材,這副悽楚的身影好熟悉,但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有人走,有人留,該散的散,該忘記終歸要忘記的。
“呵呵,這張不是曾經的臉你又怎會識得,你這輩子可有後悔的事...”女子撫摸着自己的臉,眼瞼低垂。
“沒有,我從不後悔我做的事。”周子瀟回答的乾脆,如果這個女子能夠擡頭也許就會看見周子瀟眼神一閃而逝的痛苦。
殊不知他的這句話傷了這女子的心,讓她意識到以前的付出是多麼愚蠢,無知,更不知就因爲他的這句話才讓這個女子下定了決心徹底毀了他引以爲傲的產業,雖然他的產業對於她無用。
不愛一個人需要多大的勇氣,忘記一個人需要多久的時間,痛會有多深又有多重。
“那如果我是顧悠然呢?”口氣頗有些嘲諷的意味。
“你說什麼...”周子瀟的臉上露出了痛苦,思緒回到六年前...
第一卷:單相思,莫相負
悠悠燭光,夜夜憔悴的臉龐
我站在你窗外
風呼嘯,人淒涼
香生,煙落,花寒,心碎
不忍看裡面是誰隱約了你的溫柔
雲斷,雨殘
想起從前的時光
夏日長蝶成雙
已非花樣黃
夜漫漫路彎彎,
盡頭還在迎接
愛如你鬢角的發滿滿都是
恨不能化作你的影子守在你身旁
恨不能陪你天荒地老看潮起潮落
收不回,東流水
花開花落,弄潮
一覺醒來只能遺忘
——《長恨歌》
第一章 軍訓1
A市宏揚醫科大學,創建於1927年,是國內最早開展研究生教育的高等學府之一,校園景色優美,環境宜人,走道兩邊的綠樹向上伸展把寬闊的走道保護在身下,枝條向上伸展有一種仙人指路的感覺,只不過它指的是藍天。
凡是學醫的學生都想去這所的學校,不是因爲它佔地面積廣什麼的,而是這裡的醫療設備最先進,科研成果最多,科研人才也最優秀,甚至這裡的不起眼的一個人走出去都是一些醫院爭着搶着要得到的人,任何一項研究都是尖端的。
九月,在這個酷暑還未褪去的季節裡A市的弘揚醫科大學已經開始了爲期一個月的軍訓,因爲是醫校,所以軍訓時間比其他大學要久一點,,一批批穿着迷彩服的青年們頂着烈日在太陽底下臉都被曬得通紅,隨着“一二一二一二一”的口哨聲的持續,四排外圍姍姍來遲了一個女孩,她那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肩頭在軍訓團裡就顯得很異類,因爲其他人都是紮成一個髻,,她額前的劉海被修剪的恰到好處,寬鬆的軍訓服穿在她身上,顯得是那麼的完美。然而即使再美也得挨訓啊,不爲別的,只爲她敢在軍訓的第一天遲到。被教官罰站在太陽底下一動不準動。
“解散。”教官低沉有力的聲音充斥在累的半死不活的同學們的耳中。
“吼,終於解散了。”同學們如同大赦般肩並肩回宿舍。
“顧悠然。”教官黑着臉喊道.對於顧悠然來說確實魔音入耳。
“到。”顧悠然打個冷戰,聲線有些延長,誰說夏季是炎熱的季節,明明就是多災多難的寒冷季節嘛。
“過來。”教官的聲音冷硬的無絲毫溫度。
“是。”顧悠然走過去,心裡唸叨:不就遲到那麼一會會兒嘛,幹嘛這麼認真。然後邁着早已經站麻了的雙腳走到教官面前,把帽檐朝下拉一拉,頭低得低低的,不敢看教官一眼,準備接受懲罰。
“圍着操場跑五圈,跑完休息。”說完不管顧悠然就轉身去了樹蔭下休息。
不是吧,那麼悲催,一圈四百米五圈兩千米。我是校園第一人,這是顧悠然在跑步之前的唯一想法。那麼樂觀的心態也實屬不易,呵呵呵。
當一切都結束後,顧悠然回到宿舍洗洗躺在牀上閉目休息,當全宿舍的人都睡着了,顧悠然拿出一個日記本砸上面寫着一段話:“爸爸,你知道嗎?我今天被體罰了,是因爲午睡睡過了,看,都怨你,讓我養成不叫不醒的習慣。爸爸,我好想你,你在那好嗎?你得叫哥哥來替我出氣。“一滴淚滴在紙張上慢慢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