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隱覺的自己的內心有一次不安。我最大疑惑就是,高月爲什麼要告訴我們這個問題?我直接問道:“高月,說了半天了,說說你的用意吧?爲什麼告訴我們這些?”
高月的情緒此時有些波動,擡起頭輕聲說道:“我希望你們可以幫我。”
我問道:“你憑什麼覺的我們可以幫你?我們只是普通人。”
高月道:“因爲我知道你是陰人命。還有他,算是半個陰人。”高月說話的同時指了指二舅。
我忽然有種被人拔光了的感覺。又問道:“高月,你是怎麼知道的?”
高月道:“因爲我信天命,也信道。我見過茅山派的後裔。至於你,是有人告訴我的。”
我着急的問道:“誰告訴你的?”
高月搖頭:“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所有的事情浮出水面以後,我和二舅就在高月家休息。一車的楠木,早已被一批工人搬到了高月家的院子裡。至於高老闆的屍體,也早已經被送到了殯儀館。高月的母親和一些親人在殯儀館忙碌着。
可這丫頭倒好,去了沒一屁會兒就回來了。我有點納悶了,這像是死了爹的人嗎?
回來後讓我和二舅趕緊休息,晚上我們出發,她要跟我們回去,去上清村完成父親的遺志,找出那個古墓。
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夜裡十二點了,起來走到客廳,發現高月已經準備了行李。旁邊桌子上還給我和二舅泡好了面。
我揉着眼睛,走過去說道:“我說大小姐,我好歹也是你的恩人,你就給恩人吃這個 啊?”
高月白了我一眼,“你愛吃不吃,不吃我倒了!”高月放下行李就向泡麪走去。
我趕緊衝上去護住了泡麪。“別介啊,大小姐,我吃,我吃,我吃還不行嗎!你說,要是有個蛋該多好!”
“臭小子,有你吃的就不錯了,還東挑西撿的!”二舅不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後面。我沒理會他,繼續呼嚕呼嚕吃泡麪。
二舅端起泡麪,說道:“快點吃,我們必須馬上出發!我擔心那塊血玉,在上清村會出事。”
我當初的推測和二舅不謀而合,他也認爲血玉還在上清村。
不明所以的高月愣了一下,問道:“什麼血玉?”
二舅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就是高老闆碰的那東西,是一塊血玉。”
高月沉默了沒有吭聲。
吃完泡麪我們出發了,準備趁着夜色明早出了山東的地界。
車上有些無聊,二舅放起了音樂,我也閉着眼睛閉目養神。高月則是帶着耳機自己在聽音樂。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我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車子緊急剎車。由於我沒帶安全帶,所以差點撞到前面的玻璃上。高月也和我一樣。愣愣的望着車外。
只見外面有人攔車,是個老太太,身上一件黑色的棉襖,滿臉滄桑的帶着帽子,站在了車子的前面。
我心想該不會是碰瓷的吧?這一大清早的,不能觸這個黴頭。
二舅推開車門趕緊下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走下車的二舅走到老太太跟前,不知道再說什麼。 我看到那老太太的嘴角動了一下,二舅整個人愣住了。